张然一巴掌打到他后脑:“你吃我的住我的,我还把你提成了甲级巡捕,让你下个罗盘,居然就跟我要钱?”
郭璞摸了下有些发疼的后脑,苦笑道:“这是规矩,下罗盘要红包,你让我下,我听你的下了罗盘,这就是一个因果,你给钱,我们就了了这个因果,你不给钱,后面会牵扯出太多因果,那是大麻烦事,所以这规矩不能坏。你随便给我一文两文都行。”
张然听他说得很郑重,有些半信半疑:“有这说法?”
郭璞把罗盘收了回去:“不给今天是没法下罗盘了,我怕到时又给我劈一雷,到时死了我找谁说理去?”
张然嘴角抽了抽,想想他被雷劈这样的事都发生了,想来真可能会有,算了,反正他说了一文两文都行,不在意。
张然伸手到包里摸了半天,却只有银元,没有铜元,心里有些不甘,又到处摸来摸去也没找到,奈只能是拿了一个银元递给郭璞。
郭璞现在才到租界,对于一个大洋的购买力没啥印象,看张然如此小气,还有些不耐烦,接过来后顺手就塞进了兜里,这才拿起罗盘站在四川酒楼门口堪测。
片刻即完成,然后他收起罗盘,在手上用排山掌推了下,对张然说道:“搞定,大致会在三天后,他这酒楼就要出事,不过,我想这两天酒楼的张老板估计已在医院住着了。”
张然皱了下眉:“你是说的那什么血光祸事到三天后才发生,但张老板现在已出事了?”
郭璞点点头,手指向酒楼前面的一根电杆说道:“看到这电杆了吗?离他的酒楼太近了,这叫顶心煞,所以张老板时间长了,就觉得随时有什么在心里堵着,让他烦闷不堪。”
“也因这电杆,所以他的酒楼生意不会太好,也是顶心煞的原因,所以门口气场气机很乱,吃饭的人到了这儿吃着也会烦乱不堪,吃不久。”
张然呆了呆,嘴不由自主说道:“他这生意确实不好,我们也会来这儿吃饭,很奇怪,大家都是哗啦啦吃完就走,基本少呆,酒更不喝,以前觉得是坐着烦燥,不想吃喝,还以为是工作累的原因,原来是你说的因为风水?”
郭璞笑道:“顶心煞嘛,自然是会让你心烦气躁,当五黄到他酒楼座山的时候,这心烦气躁会达到顶点,你想想,人一心烦气躁,吃饭的时候如果一点小磨擦,岂不就会引起祸事?”
张然一拍大腿:“对啊,这酒楼打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不到是你说的这什么顶心煞啊?”
郭璞笑道:“以前是小打,三天后那就是大打了,死人倒不至于,少条胳膊断个腿什么的会有。”
张然道:“那是张老板少胳膊少腿?”
郭璞笑道:“不是他,他进医院了,其实也是挡了这血光了,是其他人,唔,跟他一个属相的人,他能因病逃过这血光,想来跟他平时做了什么善事有关了。”
张然不知道怎么跟属相还有关了,想来再问自己也不一定明白,他想的是另外的事:“这能解吗?”
郭璞摇摇头:“解不了了,时间太短,马上就发生,就算我再能,也就是让少腿的变成少胳膊,少胳膊的成了少手指,血光还是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