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听这样一说,又对比刚才那死人的地方,本来就在烦自己这儿生意不好,再一听更是气得不行,哪还管郭璞是个巡捕,他人向前疾走几步想抓郭璞。
郭璞后退几步,嘴里并没歇着:“老板,你酒楼大门这儿气场现在真的是乱成一团,这是要出祸事的气象啊!你这段时间是不是非常烦闷,经常性的心口堵塞?像是有什么堵着上不上下不下的?这就是酒楼风水对你的影响。相信我,明后天你让我进去下个罗盘,如果能改,赶紧改了,难说还能避过这祸!”
张老板先愣了一下,人站在那儿定住,手指向郭璞,停了有两三秒后,又暴怒起来:“卧槽泥马!小子,你家才出祸事!你妈才心口堵塞!在老子店门口胡言乱语,今天不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老子跟你姓!”
张老板人高马大,这冲上去的气势非常足,虽有张然在边上坐镇,郭璞还是被吓了一跳,人急忙向着张然这方跑来,张然看这情形,张老板是真发怒了要打人,他跨上前去,正好拦住了张老板,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
张然还没说话,郭璞顺势从他边上躲了过去,人在张然背后站定,嘴里却不闲着:“老板,我可是为你好,相信我,别到时祸事临头了想跑没法跑。”
张老板听着郭璞的胡言乱语,脸胀得如猪肝一般,人挣扎着想躲开张然揍郭璞,张然看着,手上一紧,拉住了张老板,他担心这一放手,张老板肯定会冲上去打残了郭璞。
人在冲动的时候,难免一时收不住手,是自己叫郭璞来看哪儿会有问题的,别因为郭璞的胡言乱语,却被牛高马大的张老板把人打残了。
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先伸手,就那些话,打残了郭璞,还没处说理去。
张老板一时没能挣脱张然的手,转头看是张然,他自是认识张然,也没再挣,手指着他背后的郭璞大声道:“张探长,刚才你就在边上吧?这是你手下?你也听到了,TMD,说些什么屁话嘛!放你,你听得下去?”
张然一笑,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张老板,消消气,消消气,他嘴是臭了些,但你这样上去把他打死,你自己又能好过?何况你还是当着我的面,我也不会让你打啊。”
张老板被拉着,再听张然一说,心里一想也是,一时气落了不少,他深吸几口气,嘴里却没闲着:“这世道,你看,什么人都有,跑我这儿来胡言乱语,这是要打秋风到我头上?老子在这一带,连你们巡捕房的钟斯巡官都要给我面子!你小子敢在这儿乱说?草,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不知还在哪儿做小瘪三呢!”
张然转头看了下郭璞,郭璞脸色有些不好,却还在笑着,看来他的养气功夫居然不。
看张老板只是嘴上过过瘾,并没再挣着上前想去打郭璞,于是他放开张老板的手,人还是隔在他们中间,抽出一支烟递给张老板,自己再点上一支笑道:
“张老板,别跟这小孩子计较了,刚才他被雷劈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诺,就刚才那一下雷响,想来你也听到了,就那时,我看着被劈的,没死,估计脑子却不清醒了。”
他这话一说,张老板呆了呆,然后笑了:“呀,刚才听到有人被雷劈,原来就是他啊?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