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小包的两人行驶在落日余晖之下,招弟不舍的回头望了眼离得越来越远的小镇。
回头看着前面单薄的背影,招弟吸吸鼻子,有些矫情的撒娇,“妈,我困了,在你背上趴一会行吗?”
凤梧还能说不吗?
小姑娘可能真的是逛街累着了,搂紧凤梧的腰,脸颊贴在她背上,没一会,人就睡着了。
“她不会把口水流我衣服上吧?”凤梧悄摸的往油门上加了点力气,摩托车才终于像样的跑起来。还是早点到家,免得被小姑娘的口水波及。
系统还在暗戳戳的给这对假母女拍落日余晖的美照,就被宿主这个气氛破坏小能手搞破防了。
回到余家小院,院子里静悄悄的,凤梧也不在意余春来的去向,总会有忍不住跑过来作死的时候,她很乐意收拾收拾。
招弟被她亲妈赶进房里玩手机去了。
凤梧把新买的衣服之类的锁进了一个红木箱子,地上还摊着余春来那狗东西的被子,凤梧嫌恶的从柴房找出根木棍,把被子连同褥子一起挑起来扔到了院子外的堤坝下。
三天后。
余春来被刘根刘柱兄弟俩一左一右扶着送了回来。
余春来左脚膝盖以下打着厚厚的石膏,腋下拄着拐,脸色黑沉,眼袋乌青,才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嫂子,春来叔我们给你送回来了,没啥事我们兄弟就先走了,好几天没回家,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刘根一副忠厚老实的面相,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如果忽略那双一直落在凤梧的胸脯上的色眯眯的眼睛的话。
凤梧直接视几人,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春来,别忘了之前咱们商量好的。”走之前,刘根似威胁似提醒的留下话。
余春来一跳一跳的动作顿了顿,沉闷的嗯了一声,往房间跳的脚步被凤梧拦住了。
凤梧怎么可能再让他进房间,伸手拦住了人,指了指柴房,冷淡的道:“你房间在那里。”
余春来顺着凤梧的手指指向的地方,脸色涨红,大声怒吼,“臭娘们,给你脸了是不是,劳资打……”
“打?你想打谁?”
余春来被凤梧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吓的立刻闭了嘴,想到脚上的伤和身上的痛,咬牙不得不咽下心口憋着的闷气。
豁然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进了柴房,背影看着狼狈又可怜。
他收拾不了,自然有人过来帮他收拾。
女人狠狠收拾收拾一顿她就老实了。
夜黑风高夜。
鬼祟的人影一路摸黑进了篱笆小院子,柴房里点着煤油灯,余春来就坐在柴房门口,见有两个人猫着腰来了,颔首示意让人进屋。
两人轻手轻脚进了堂屋,关上门,还没行动,就被人提着后衣领子用力一碰,两人眼睛冒星星,人立时翻了白眼昏迷软倒在地上。
余春来竖着耳朵等了十来分钟,没听见屋子里有什么动静,只好拄着拐又走近了几步,靠在窗户边,这才听见里面传来男人女人破碎压抑又兴奋的申吟声。
余春来呸了口唾沫,咬牙切齿的低骂,“臭女表子,平日里装的跟个贞洁烈女似的,碰都不让劳资碰,原来骨子里就是个浪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