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孝期间,除你之外,我不愿为任何人破例。”此刻她近在他身畔,他一侧眉,便能闻到她身上的茉莉香,还有那种似有若无,令人神魂颠倒的女儿香,他贪婪的埋在她颈间轻嗅着,
“只有你,才能令我坏了所有的规矩。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可真是个难以掌控的女人。”
瑾娴不答反问,“王爷又何尝不是一个难以掌控之人?”
论身份是他威风,但真相只有他自个儿最清楚,“我这不是被你拿捏的死死的?最后道歉的还是我,可不是你。”
“那是因为你做错事了啊!假如错的是我,我也会向你道歉的。”说到这儿,她突然就想给自己许一个保障,
“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做了什么让你很失望,或者不开心的事,我希望你也能原谅我一次。”
她突然这么说,章彦成不禁在想,“什么让我失望的事?”
这可真是问倒她了,“我是说如果,尚未发生之事,我哪里知晓?”
然而章彦成总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句话,“你不是会算命吗?难道你算到了什么?”
事实上她真就是随口一说,“我只会给人看相,而且就算我会算命,那也不能给自个儿算啊!给自己算命是会折寿的!”她信誓旦旦,章彦成也就当真了,他无谓一笑,
“我可不像你那么小气,只要你不是故意,我不会同你计较的。”
尽管他保证了,可这也只是一个心理安慰罢了,假如真有那么一天,或许他又会失去理智,与她大吵大闹,浑忘了今日的许诺吧?
不过有些话,听听就好,她所说的本就是很虚无的一件事,倒也没必要计较太多。
两人挨得那么近,章彦成被她的香气所惑,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打横抱起,就此入帐。
他的吻如雨般温柔且凶猛的落下,深情而又激烈的拥吻,令她心苏神恍,无力招架。
既然矛盾已然化解,瑾娴也就没再扭捏,她放任
自己随心轻吟出无词的乐章,听得章彦成心魂俱乱,情不自禁的将怀中人拥得更紧,恨不得将她嵌进骨血之中,融为一体。
体会过失去的滋味,他才更加珍惜此刻的拥有,章彦成暗暗告诫自己,往后定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再失控做出伤她心的事来,毕竟她是真的很难哄,更重要的是,他发觉她的笑容才是他快乐的源泉,倘若她没了笑容,那他也会很烦躁,没个着落。
许是因为太久没亲近,今日的他格外的强劲,两个回合下来,瑾娴面色涨红,呼吸都变得急促,她感觉自己热燥得像是刚从炎炎夏季的烈日底下暴晒过一般,如芒在身,懒得再动弹。
心满意足的章彦成想拥她入怀,却被她轻轻推开,“太热了,你且让我缓一缓。”
章彦成顺势躺在一侧,养神蓄锐。算起来,他已有许久没有躺在她的帐中,今日再次感受这种熟悉的感觉,他只觉十分惬意。
瑾娴突然想起一事,遂推了推他,提醒他起身赶紧走。
被赶的章彦成不悦掀眉,“怎的?才满足你,你就赶我走,用完就踹,你就这般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