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徐灿走前说的话。
也理解贴心离开的举动是为了不让她在上班前选择要将他叫醒让他离开,还是继续睡在她家。
如果不是被干到累得说不出半句话来,顾烟歌或许会挽留徐灿。
今天跟助理秘书告了半天到假,要回诊去看检查报告,时间也没那样紧迫,要是徐灿还在的话,就能在晨起时,再感受一会儿他的体温。
可依他的个性,肯定会不管不顾的陪她听报告,又闹得自己上班疲惫或是索性就不去上班了也说不定。
毕竟他可是在分别时说着要去上工,可转头就跑来她家滚床单的那种人。
要说喜欢吗?
最多算是不讨厌徐灿这个人本身,却不太认同他丢下工作来找她的作法。
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了,不需要以陪伴时长作为爱的依据。
他疯,她也陪他癫了,简直乱了套。
自从徐灿出现后,她的时间轴里似乎就延伸出了独立的分支,里头全都被他给填得满满当当。
说不欣喜,那肯定是骗人的。
只觉得其实也没这个必要,毕竟他们俩也不是什么关系。
思情怀就到这嘎然而止,顾烟歌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简单的处理几样几分钟就可以决定的工作业务后,就揭开被子,进卫生间洗漱。
在镜子里,身上的泥泞已经被徐灿用清水泡泡带走,可有些斑驳的红痕却格外醒目。
徐灿肯定属狗,这东咬一块西啃一口的。
顾烟歌摸锁骨上的那一块,不免在想徐灿在种下果实时的心中想法,腿间就不自觉的潮湿了。
她晃了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抛诸脑后,拿起牙刷沾上牙膏开始清洁起口腔,末了反而舍不得徐灿的气味被白色泡沫带走。
真的是疯了。
明明都快奔三了,还像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简直让顾烟歌头皮发麻。
胡乱的朝脸上拨了些清水,顾烟歌就飞也似的逃出卫生间。
白色袖纱衫、卡其磨砂长裤,配一件驼色长风衣,却搭上了一颗水蜜桃般红扑扑的脸。
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顾烟歌不禁想,是不是该换上水手服百褶裙,挂上高高的马尾。
已经是成熟大人就不要去想那些小女孩才幻想的情节。
也可能是因为未曾有过,才说服自己其实不喜欢也不需要的。
总觉得留有徐灿气息的空间里,什么都在找她的碴,顾烟歌索性就出了家门。
距离跟医生约定的时间还早,顾烟歌选了一间距离医院较近的咖啡厅坐。
由于没吃早餐的习惯,点了杯热美式,就坐在店内开始办公起来。
其实在哪办公对于顾烟歌来说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对她来说在公司里头,她较能即时的解决其他部门的问题。
有些杞人忧天,可总是觉得把事情交给他人不放心,毕竟这间公司可是她从学间就开始一路经营起的,里头不光有在学时同好们的心血,还有蒋缈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