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氛要尴尬不尴尬中,沈星澜和温时珣把事给说完了,温时珣有一句话说的不,以沈星澜的性格,肯定不会选装病逃避,倒不完全是因为不屑,她没那么自大,还是因为不能千日防贼。
“回见。”下到二楼沈星澜就让温时珣不要送了,别太招眼。
她走的可麻溜了,但很稳,绝对没有一丝急迫。
“啧啧啧啧……”聆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三楼,趴在护栏上,俯视着下面楼梯口的温时珣,嘴里啧啧有声。
温时珣头都没有抬一下,不过倒是折返上楼了。
“珣世子。”聆风出手将视他要走过去了的人拦下,笑嘻嘻的说道,“要是让你们南宁国那个老货知道你对沈国公府的小国舅如此上心,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呢?”
“不如你今天晚上去问问她?”温时珣反声道。
“呃……”聆风被噎住了,“为免给沈小国舅带来不可估量的危险与麻烦,这个事还是尽可能藏着掖着吧。”
“什么事?”
“……”
聆风不想和温时珣说话了,气呼呼的推他一把,转身就走了。
温时珣好脾气的轻笑一声,跟了上去。
“五百两一把鱼骨剑已经很过分了,你竟然还改成了白送!”进密室后,聆风又嘟囔上了,“那还不算,你还搭进去一个药玉佛!”
“该是多少挂我账上,直接扣。”温时珣道。
“不能算成本,要按卖价算。”
“好。”
“……!”
聆风虽然没再气鼓鼓,但也郁闷了一下,张口来了一句,“你这个负心汉,喜新厌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