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人突然扑在他身前，替他当下了致命一击。
他的脸上是那人温热的血，他的胸口是那人钻心的痛，玱玹虚虚扶着法站稳的玟小六，不明白为何她要救他。
玟小六将他推开，用最后的力气抱住相柳的腿，冲他喊道：“快逃——”
相柳低头看着玟小六，她见轩被下属护着离开才松气晕死过去，红色妖瞳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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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小六觉得她最近可能是犯了太岁，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她这次睁开眼睛是在一个山洞的温泉里，相柳阖目盘腿坐在泉水旁边的石头上，喜怒难辨。
玟小六刚想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便听相柳压着怒气，冷声质问道：“他辱了你又伤了你，你为何要救他？”
玟小六反问：“他辱的是我，伤的也是我，你为何要杀他？”
“我杀他是因他是西炎的王孙，西炎玱玹。”相柳走进水池，用手掐住玟小六的脖子，缓缓收力，瞳孔几乎眯成了一道竖线，“你呢？”
“我救他也是因他是西炎玱玹。”玟小六一脸淡然，“我坏了你的大事，你若想杀，就杀吧。”
平常那么谨小慎微，贪生怕死，现在却为了别的男人视死如归，亏他去做赏金任务才换来这一池稀世灵药。
“杀了你？那也太便宜你了！”相柳怒极反笑，低头狠狠咬在她的脖子上。
“嗯……”刺痛令玟小六嘤咛了一声，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倚趴在相柳肩头。
相柳只吸了两口便抬起头，嘴唇沾染了她的血，本就俊美的脸庞更显妖治：“你之前说，你身上的疼玱玹都能感受到？”
“你……你要做什么？”玟小六试图用手护住自己的衣领，却还是被相柳轻易扯开。
尖利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的锁骨，向下绕着乳晕打转，惹得敏感的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宛如枝头熟透的莓果。
“你究竟用的什么幻形？你灵力低微，却迹可查，就好像这是你的真实身体。”
玟小六讪笑：“这本来就是我的真实身体，相柳大人若不满意，大可去寻些漂亮丰满的美人。”
“我更相信野兽的直觉。”相柳轻呵一声，单手覆上她的乳房，拇指按在挺翘的乳尖上，将白嫩的乳肉按出一个浅浅的圆坑，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左腿。
紧窄的穴口骤然被硬挺的长物撑开，仅有温泉水作为润滑，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池水本就有浮力，现在她被拉起一条腿，更是重心不稳，玟小六惊呼一声，靠在了身后池壁上寻求支撑。
她疼得连尾音都在颤抖，眼睛里渐渐升起水汽，将下唇咬得泛白。
相柳仿佛没有看到，只是握住她的脚腕，挺腰进得更深。
狰狞的性器研磨着内壁最敏感的嫩肉，这里曾经羞涩又色情地包裹、吮吸过它，现在却抵抗着不让他进入。
相柳淡淡扫过她在一池灵药的滋润下愈发白皙嫩滑的肌肤，恶劣地用力捏了一下娇嫩的乳尖。
“啊……哈啊……”乳尖尖锐的疼令玟小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下一软，立刻被相柳破了防线。
玟小六气得发抖：“拔……拔出去！”
相柳勾唇一笑，龟头真撤出半分，水流便顺着宫口的缝隙灌满了她整个子宫，又热又撑，描述不出是难受多还是舒服多。
他看着她难耐的表情，故意只在甬道里浅浅抽动，推动着水流冲撞宫壁，让她眼角噙泪。
玟小六吸着鼻子，却还是半分不肯服输，甚至试图用另一只脚踹相柳。
她本来就重伤未愈，现在浮在水里根本没什么力气，这一脚轻飘飘的，比起生气，更像是在撒娇。
相柳表情淡淡，随意地将那两只不安分的腿搭上自己的肩膀，双手掐住玟小六纤细的腰肢，好让她更好地承受，开始挺腰抽送。
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哪怕玟小六自幼在水边长大，也难以让自己在水中平衡下来，她的身体随着相柳的动作而轻晃，看起来竟像是在主动迎合似的。
每一次肉体的碰撞都带着池水激荡，撞在边缘石头上，碎成一滩浮沫。
——
涂山璟靠在洞口的岩石旁边，听着里面穿来水声交叠着少女娇软的呻吟，敛着眸中的情绪，静静收起了手心里追踪的光球，紧紧握成了拳头。
——
玱玹从榻上惊坐起，从“她还活着”的惊喜转变成“她是不是不要命了”的怒气。疼痛夹杂着快乐的感觉陌生又清晰，让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是怎样在他身下承欢，又会发出怎样娇软的吟哦。
他深深吸了口气，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握住了自己挺立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