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惨淡笑笑,仰颈将壶中酒水一饮而尽。
她会是谁?她能是谁?
这世上有谁能在忍受了那样非人的虐待后还愿意以德报怨?又有谁能不顾自己安危为他以身试险?他也疑惑过,却竟从未深想。
“小夭……”玱玹缓缓咽下喉间苦涩的酒液,吐出那个在他心头萦绕了三百年的名字。
她救了他两次,他毫不感恩不说还对她心怀猜忌,像个小肚鸡肠的妒夫一样斤斤计较于她与别的男人的关系。一边轻薄她,一边又轻视她,还要冷嘲热讽她的不自爱。
她那个时候认出他了吗?
她听那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他向她倾诉对妹妹的思念的时候,她又是怎么看他的呢,会不会在心里嘲笑他这个哥哥不称职?
是他活该,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都认不出来。
“小夭……”
每念一遍,就像往心脏上多插了一把冰晶铸成的尖刀,浑身血液凝滞阻塞,连呼吸都变成难事。
玱玹的眼神越发迷离,稚嫩的童音犹在耳畔,他还清晰地记得她发间清脆的铃铛响,和那片热烈如火的凤凰花。
“如果我嫁给哥哥,是不是我们就可以一辈子不分开了?”
“小夭……”玱玹吻住了那瓣带着桑葚酒甜香的红唇,轻轻吮吸她软嫩的舌尖。
精壮的腰腹被两条白皙的腿勾住,足尖沿着脊骨向下滑动,充满了情色的暗示意味。
玱玹望着身下之人,看着她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汗水,额前的碎发全被打湿,粘在额角,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他:“哥哥……”
粗大狰狞的下体跳了跳,抵上她湿润的穴口,圆硕的龟头挤开层叠的媚肉,研磨过甬壁上每一处敏感点。
里面是这样柔软,这样缠绵,不管怎样粗暴的抽插都只会换来更加热情的吮吸。
“小夭喜欢哥哥吗?”玱玹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询问。
“喜欢……哈啊……最喜欢哥哥了……想要……哥哥……啊……”
玱玹将悬在半空的腿弯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就着这样的姿势插入地更深,连连撞到深处的花心。
“呜……哥哥要、要插进小夭的子宫了……”
玱玹垂眸看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他肏出一块恐怖的凸起,伸手用掌心按着它打转,浅浅微笑:“妹妹这里本来就是要给哥哥生孩子的。”
“啊……慢一点……太、太深了啊……哥、哥哥……呜啊……”穴肉受到深处的刺激,绞得更紧,她说话渐渐带上了哭腔,却不知求饶里夹杂的那些法克制的呻吟对于沉沦欲望的男人更像一剂猛烈的春药,只会令对方更加毫底线地索取。
他冲撞的力道大地像是连外面的囊袋都要强行塞进去,白嫩的阴户被撞得红肿一片,漂亮的眸子满是泪光,美丽又可怜。
娇小的身子在这样凶猛的进攻中毫抵挡之力,很快被攻城略地,颤抖着交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汁水的润滑令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玱玹的每一次抽插都接近整根拔出再狠狠肏入,紫红的肉棒将娇嫩的私处调教得泥泞不堪,宛如烂熟的桃子,轻轻一碰就会涌出大量甜美的果汁。
“呜哇……!”少女纤细的腰肢因为高潮而不停扭动,却被人擎着腿根,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浇灌在窄嫩的子宫深处。
玟小六大口喘着气,如一条被捕捞上岸,缺氧将死的白鱼。
原本整洁的床铺被蹂躏成乱糟糟的一片,她的身体也是乱糟糟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湿痕,身上落着斑驳的指印和吻痕。
腿间的洞口在粗暴的性爱后根本合不拢,翕张着一点一点吐出腥檀的精液。
真好……妹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印记、他的味道……
妹妹是他的。
玱玹看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景色,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将射精后依旧硬挺着的性器再次插进那个还在吐精的小口,就着精液的润滑,再度抽插起来。
夜很长。
玱玹从自己精心编织的梦境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凌乱的衣裤上满是已经干涸的精斑,狼狈不已。
他将手放在胸口,这个地方空落落的,再也法感知属于另一个人的悸动。
向来矜贵从容的西炎王孙躺在地上,缓缓,缓缓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