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不语,玟小六便以为说对了:“我救了你,又收留了你六年多,这一次你对我也算仁至义尽了,我们两个就算两……唔。”
涂山璟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我被大哥羞辱折磨了三年,心如死灰,直到那天看见你对我脸红,才觉得自己真正活了过来。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不想报仇,只想做叶十七。”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掌心,涂山璟忍着心头的那份旖念:“我知道我有婚约在身,没有资格和你说这样的话,可是我一定会取消婚约!你给我二十年……不、十五年!你给涂山璟十五年,十五年后,涂山璟还你一个叶十七。”
“怎么等?”
“你……不要让别的男人,住进你心里。”
这个男人真可恶,总是爱说一些动人的情话害她心软,要是有一天她真的信了可怎么办?
黑暗中,玟小六兀自红了眼眶,却故作洒脱道:“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这个人心很硬的,别说十五年,就算是五十年,别的男人也跑不进来。”
“你是答应了吗?”涂山璟有一瞬的怔愣,反应过来后欣喜万分,“我们击掌为誓!”
玟小六虚虚抬手同他击掌,可击完掌后,涂山璟却没有松开,而是拉着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力气大到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小六,我好开心。”
她听着他的心跳,摸索着亲了亲他的下巴,很快被搂着腰加深了这个吻。
人在黑暗之中的感知会更为清晰,玟小六应接不暇地承受着涂山璟滚烫又深重的吻,听着耳边愈发粗重的喘息,只觉靠着他胸膛的半边身子都酥软了,意识地靠在他身上磨蹭。
涂山璟恢复了他原先的身份,不再需要跟她在医馆拮据生活,吃穿用度自然都是最好的,将养了这些日子,他的身形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瘦削。
玟小六伸手在他胸肌上摸了摸,还觉不够,准备伸进他的衣衫。
涂山璟一把握住正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声音艰涩喑哑:“你的腿伤还没好。”
玟小六挣了两下手腕,没有成功,反倒生了几分逗他的心思:“腿伤了这不还有手嘛?你抓着我,我还怎么帮你疏解?”
“你……想帮我……?”
也不管他根本看不到,玟小六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涂山璟原本就只是勉强靠着理智压抑,听到心上人如此说话不由心动,松了手,还是叮嘱道:“小心些,别伤上加伤了。”
玟小六单手覆上他肿胀的阳根,另一只手却从他领口伸了进去,捏住了他胸前的一点茱萸。
“小六你……”胸前没轻没重的力道立刻令涂山璟哑了声,只剩一些若有若的闷吭。
真不愧是涂山家锦衣玉食养出来的二公子,忽略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手感是一等一的好。
玟小六在他胸前流连忘返地揉捏了好一阵子,发觉涂山璟已经半天没说话了,憨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女子,并非君子,说话算不得数的。”
被她愚弄了,涂山璟倒也不气,反而觉得如今的玟小六鲜活可爱了许多。只是下身被人握在手中不得章法地套弄着实让人头疼。
用腿的时候她只管夹紧便是,用嘴巴的时候她只管用口舌包裹牙齿不磕到就好,用穴儿的时候她能顾好自己就不了,可用手当真是需要技巧的。
玟小六虽然外形化作了男人,可毕竟不是真的男人,根本不清楚男人那里用手如何伺候最舒服。
涂山璟忍了又忍,最终忍可忍。
他扣住了玟小六的后脑,狠狠吻住怀里这个受伤了也不老实的伤患。
“唔……轻点……”玟小六只能在接吻间隙中寻求说话的机会,可是男人已经不是她撒娇卖乖就能哄好的了,于是她委屈道,“疼……”
涂山璟听闻果然松开了她,认真辨识了一会她的喘息中是愉悦多还是痛苦多,发觉自己又上当了之后,好气又好笑地轻轻拍了一下玟小六的屁股,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
玟小六凌乱的呼吸还未从刚刚疾风骤雨般的深吻中平复过来,有些迟钝地由着涂山璟拉着自己上下抚弄。
她掌心的性器粗大滚烫,包裹她的手宽厚温热,前端分泌的前列腺液成为了撸动时最好的润滑剂,让一切变得湿滑又黏腻,像一场粘稠的醒不过来的梦境。
连绵不绝的水声,交杂着两人断断续续的低喘,在这寂静的地牢显得尤为清晰。
顾着玟小六的腿伤,涂山璟并不太敢用力,偶尔冲撞得狠了也都会立刻停下询问有触到伤口。
玟小六完全不想理他。几次停在在高潮边缘悬而未决,她算是设身处地地体会到了刚刚涂山璟的难受之处。
她的下巴搁在涂山璟的肩窝,轻轻咬唇,眼中含泪,深刻觉得这是一场蓄意为之的报复。
玟小六的双腿法使力,只能用手臂紧紧攀着涂山璟的肩膀,搭在他后背上的手蜷缩着,在他流畅的背肌上按出一排整齐圆润的浅坑。
就差一点点了……
玟小六缓缓仰起了脖颈,身子紧绷到开始颤抖,层层叠叠的媚肉极力紧绞着体内硬烫的性器,试图再榨取更多刺激。
只要再多一点点……
“玟小六。”身后突然响起低沉的男声。
所有思绪在这一瞬变成空白,玟小六发出一声陡然升高的呻吟,在玱玹的面前,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