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不许笑,朕可不好笑。哼…”凤兮颜气鼓鼓的,像个小包子。
突然君则急速靠前,只为了拥住那个气鼓鼓的小包子。
“左相这般抱着朕…不太合适。”她看准时机,推开了君则。
君则突然冷脸,但感觉会吓到眼前之人,就没有继续冷着脸了,温和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标准笑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凤兮颜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有些毛病,一会儿黑着脸一会儿红着脸,这会儿又正常起来了。
“左相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朕还要忙事情。”她继续回案桌上忙着干方案了。
“陛下就不想知道盐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吗?”君则严肃的看着案桌上的忙碌身影。
“什么?你知道?”凤兮颜不知道该不该信但还是认真听了起来。
君则笑脸一横,粉色袍子随意一摆,坐在了她的案椅上,点了点她盐场的图纸。
“这上面的图纸是盐场吧,你建盐场的事基本整个燕国都知道了,但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还不得而知,只要你在朝堂上肆意的问任何一个人总能看出破绽的,或者直接找你的死对头。”
君则在给凤兮颜出点子,其实说了与白说一样,她没有不领情,也没有奚落,而是仔细考虑了下他话中因素,死对头说的是她那丑不能见人的长姐?
“左相说过的事情,朕会好好考虑一下,对了,你所说的死对头是不是我那长姐?”
“陛下清楚就行了,臣不便多说。”君则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以前的那一位了。
所以不想再去用以前的那一套对待她,他想用温柔的内心一点一点打动她,暖化她,他就不信,冰块还能有捂不热的那一天。
此人冰雪聪明,脑子灵活,点子颇多,不像那个草包,笨的可以,就连自己的皇姐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
这位一眼就看明白的人,她却看不出来,君则提醒她很多次了,小心身边之人,奈何原草包女主就是不听,还以为这个皇姐是真心对待她的。
他回忆了前面的事,退避三舍,留下凤兮颜在那不知道这人杵在这发呆是做什么,算了,她不说,也不问吧,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盐场已经出事了,得尽快找出问题解决掉,国库一日不充盈,日子一日比一日难过。
君则走后,她也就回屋休息了。
翌日
她换上便装准备出发去找粗盐收购商,谈一谈收购的事情。宫里还没有哪个人很值得她信任,所以都是自己在跟这些进度。
大臣们都知道女帝最近在忙着的事,朝堂之上已经明确表明最近不需要早朝,大家不亦乐乎了,只有老一辈的大爷们和各个女官有点意见,但也没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