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让林珈牧把这件事从头到尾捋明白，他也说不出。
他最多只能算是，更知情一点的那一个人。
“看病历，只知道心脏病来源，是一个未知名晶石碎片，车祸时候来的？”燕老看着他此刻心焦的状态，改为一点点的提问，引导。
想知道的问题一个都跑不了。
“是，车祸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一个亮光，从山体里飞出来的，它直接没入……心脏？”后面两个字接近于声。
这件事从来没人和他提过，他也不敢再次回想当时的状况，可在此刻，在燕老的引导下，林珈牧想起那点不对劲了。
整个人从焦虑状的状态中走出来，清醒的盯着燕老，一字一句的说道，“亮光的目标本是大脑，但当时妹妹难受，我正在帮她按额头，所以车祸第一时间帮她护住了脸。
亮光飞射是在最后一点距离时，弯道突然变大，它才改道飞进妹妹心脏的。”
林珈牧攥紧了手心，捏握成拳，他想起妹妹提过的系统绑定，差一点点就……
“你说亮光的目标是脑袋？为什么能改道，它莫非还是活的，能控制。”燕老不想这样猜测的，结局非他所愿。
可是林珈牧的表情，告诉他这点很重要。
陈老在燕老说出的这句话后，眼眶都陡然睁大，他知道不对劲，但他作为军旅司令长，这些微表情，弯弯绕绕实在不擅长，当下话题跳脱的太远。
亮光和活的，控制有什么关系？
林珈牧定定的看着龙基2号，这么一点就猜出个大概，确实可见一斑，这也就是燕老对玄幻科技不熟悉，要不然直接掉底。“是系统。”
燕老狠狠的按压了一下要暴躁的心情，才往下问，“你之前怎么不说？”
“没有证据，我看不见，也逮不住，甚至回回败退。它的目标是什么也不清楚，只知和妹妹有关。”好在也不是个吊胃口的人，林珈牧在说了这些后，直接把过程也一一和两人说了。
他，再次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罢了。
“最开始是妹妹手机上出现，空白头像的联系人，我删过，它还会再次出现，用黑客手段屏蔽过，也没用。后来它反击，甚至把我排除在外，就单单不让我看见。”
“你就这么认输了？”陈老在听见这么憋屈的战斗时，没忍住插了一句。
林珈牧偏头看着陈老，重声字字一顿告诉他，“怎么可能，我把手机扔酒杯里去了，导致它炸电光报废”
看着陈老脸上的兴奋，薄唇轻启，继续盯着他讲后续，“可是它回头就变成宠物鸟，只出现在妹妹眼前，屏蔽了所有人。”
亲眼见陈老的表情憋闷下去，才回过来对燕老说话，不要以为你是司令长，就不敢怼了。
“我不知道系统和妹妹打过几次交道，但确实是消失了。车祸后有一段时间，妹妹经常做梦，梦见末世的发展历程，那时她怀疑末日会降临，有一段时间都是靠着囤物资来安心的。
我觉得是系统把她拉进末世。大概灵魂穿越那种。且那段时间她画了一幅画，一个有雷电异能的男子，少女思春。”
“画呢？”
“毁了。”“你……”燕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着这样的一幅画，他的态度或许也好不到哪去，但这不是破坏证据的借口。
“我只泼了点颜料，那幅画后来失踪了，我找过没有找到，她上次提起说是传去末世了。”林珈牧不想当众承认，他曾经还吃过一幅画的醋。
且颜料也不止泼了一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