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别人看着我硬不起来。算了,还是救助流浪狗直播吧,就这狗命了。”
小柯看上去很烦躁。虽然我听的一知半解,但是还是明白了,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听丽丽说,她想去光身子挣钱,那和翠香楼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不!区别还真挺大。
翠香楼的姑娘们,但得有半口饭吃,不是走投路,谁也不会去那个地方卖自己。
而丽丽显然不是生活所迫,这样的女人自甘下贱,还不如那两只按摩狗。
柳公子是谁?听他们话里意思,来头不小,干的每件事儿都是缺德带冒烟的。
什么主播,里面肯定有自甘堕落的,也难免有逼良为娼的。妈的,比我人渣多了,哪天有机会一定废了他。
盗亦有道,刘二虽然算个混子,但是这些缺德事儿可从来没干过。
刘二我还有狗命十几年,怕个鸟?慢慢摸清情况,弄死这帮畜牲!
做狗是我的报应,为三百多年后的百姓除去这些祸害,算是我赎罪了,下辈子还能有个好投胎。
小柯夫妻终于走了,二爷今晚要探探贼窝。
门上的大锁难不住你家二爷,十几岁我就学会开各样的锁头。我承认偷过东西,但是扪心自问,不算丧良心。
我们混子偶尔也做一回梁上君子,但是有几不偷:
孤寡不偷,贫困不偷,伤病不偷,清官不偷,儒生不偷。
有个叫麻五的孙子,偷了守节寡妇的几吊钱,被我们装进麻袋,扔到永定河里面去了。
后来我混出点名声,有人孝敬了,加上赌技不赖,不再缺钱花,也就不用干撬门压锁的活计了。
但是毕竟是多年的手艺,没有荒废。
我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几下子就把锁捅开了。走出来,我又把门锁上,万一来人巡逻,也不会立刻发现情况。
来到院子里,我听了听,没有人走动。西边传来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味道很复杂,去那边看看。
我又用那根稻草开了围墙门上的锁头,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并锁上门。
二爷不是跳不过去围墙,但是那样多没意思,莽夫才那么干。
围墙外又是一个大院子,这可真大,足足有几十亩地。远处围了一圈铁丝高墙,能有三个人那么高。
但这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对这二哈的身体非常满意。爪子大不说,伸开了像老鹰的爪,平时收回来根本看不出来,一旦伸直,能有三寸多长。
这既是虎爪又是鹰爪。
我伤比特,杀藏獒,不费一点劲儿。现在二爷要是想走,谁能留得住?那个铁丝围墙,我几下就能翻过去。
可是我不走,老天这么安排,肯定是有用意的。这个贼窝水太深,以后会害很多人,也会害很多狗。
二爷见不得生灵涂炭。
我收回利爪,肥厚的脚掌走在路上,不会发出一点儿声响。
大院子被分割成一个个小院子,院子里盖的都是青砖平房,大小差不多。大部分房子灯火通明,院子里被照得雪亮。
我来到第一个院子,院门上有字,可都缺胳膊少腿儿的,一下认不出来。院墙一人多高,门是开着的,没有锁。
院里有挨着的五间平房,每间房人影闪动。窗帘是纱做的,透出亮光,也能看到女人模糊的身影。
我来到窗台下面,后腿着地站起来,透过窗帘缝隙向里面看:
一个年轻姑娘什么也没穿。她对着同样的扁匣子,做出撩人的动作,一脸媚态,却毫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