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莫名其妙地还有些刺……激……
“那可卿今晚可以……”
许昱一脸期待地看向娇俏可爱的秦可卿开口道。
“阿昱的书本是温习完了吗?明天的会试很重要的。等会试考完后,可以,可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可卿脸变得很红,不敢抬起头看许昱,闭着眼睛小声说道。
“放心吧,书本的知识都在我的脑子里呢。要不可卿帮我温习一下?”
说罢,不等秦可卿拒绝,许昱直接笑着凑了过去。
……
一夜鱼龙舞。
……
“陛下,出事了。”
同样在会试前夕彻夜未眠的,还有当朝皇帝。
就在他反复查看自己出的试卷,检查是不是有什么误的时候,浑身都已经淋湿的冯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上还捧着一道密奏。
“这是什么?”
闻言,皇帝眯着眼睛,面表情地看向冯银问道。
“回陛下,这是京兆尹的密奏。今夜秦淮河夜下大雨,有人发现河水中央出现流着血泪的石人,他的手指向……指向皇宫的方向。”
说这番话的时候,冯银恨不得自己会隐身,一脸唯唯诺诺,哪有平日里精明能干的样子?
“你再说一遍。”
闻言,皇帝的语气变得很冷,直接一把从冯银手里抢过这份密奏,眯着眼睛读了起来。
“皇上,老奴刚刚说的是……”
冯银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帝直接怒喝着打断:
“闭嘴!去让京兆尹来见我!”
“是,老奴这就去殿外把京兆尹大人带进来。”
闻言,冯银直接把头埋得很低,快速迈着小碎步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他就带着一个五十来岁,头发发白,一脸憔悴的紫袍官员走了过来。
“京兆尹,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朕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皇帝强忍着怒气,直勾勾地看着京兆尹说道。
……
没有人知道他们俩人说了什么,只听说那夜京兆尹离开皇宫后,直接吐了一大碗血。
以及,虽然朝廷的人已经想尽办法在封锁这个消息了,但是这则消息的扩散速度快到远超众人想象。
第二天一早,几乎全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甚至有些胆子大的人,还在晚上冒雨去往秦淮河,见到了还没有被拆掉的石人。
一时间,整个金陵城的百姓们变得惴惴不安。
就连那些今日本该参加会试的举人们,一时间也变得手足措。
毕竟流着血泪的石人的手指向了皇宫。
这对于迷信的古代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暗示,几乎就差明说皇宫里有脏东西了。
尤其这五年来,大庆朝年年都有天灾人祸。
想到这里的举人们,虽然绝大多数人依旧选择往礼部贡院走去,但是他们的心里却有了疙瘩。
难道说是大庆的皇族们得罪了苍天吗?
此时此刻,数人心里闪过这个看似荒诞的念头。
跟这么重要的事情相比,似乎会试也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