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年了吧，具体时间记不清了，都有哪些人我也不知道，都是交给吴大川他们去做的。”
系统：去伪存真技能是否开启？不开！
“具体多少年？是你组织的，还是另有其人？”许向前继续追问。
“至少三四年吧，真记不清了，就是我组织的，然后吴大川、付世培、张明杰他们具体经手，没有其他人了。”
“行，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如果你还想到了什么，咱们下次再聊。”
许向前提前结束了对范启航的审讯。
因为，许向前很明白，像范启航这种老手，一次审讯肯定是抖不干净的。但是，没有相应的线索和证据，一味的盲干，反而容易将其惊醒。所以，他暂停了对范启航的审讯，转身又提审了吴大川。
这个吴大川自从被捕之后，论怎么审问，只要一到关键点他就装聋作哑；哪怕是把所有证据都摆在了他面前，他也只承认2.16案是他干的，其他的则一概不说。
现在，范启航落网了，并且在2.16案上也开口了。
许向前估摸着，这次应该可以撬开吴大川的嘴了。于是，他就将刚才审讯范启航的监控录像，提取了几个片段，然后稍做加工，放给了吴大川看。这里面就包括了，范启航骂吴大川是蠢货，坑了他那一段；还有就是，范启航交代吴大川三人在金碧辉煌洗浴中心，组织卖淫嫖娼的那段。
果然不出所料，吴大川见到范启航被抓，甚至还骂他、出卖他时，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怒气。
“吴大川，我以为你这么讲义气，把所有罪责都自己扛了，应该跟范启航关系匪浅呢。呵呵——结果就这？在他眼里，你就是一个蠢货而已！”
许向前说着，还把范启航骂吴大川是蠢货的那段视频，重复播放了一遍。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最终，吴大川还中招了。
“范启航你这个王八蛋，你丫的才是蠢货呢？”吴大川大吼一声，然后激动地说道：“许警官，我知道你是一名好警察，你有什么想知道，你就问吧，我全部如实交代。”
吴大川的夸赞让许向前有些汗颜，毕竟他的手段还是有些不光彩的。
“2.16枪击案的主使之人，除了范启航，还有其他人吗？比如，高开模。”许向前问道。
“让我杀李敏镐的就是范启航，有没有其他人我不清楚。不过，范启航在给我下达命令的时候，高开模就在他身边。徐向阳和李敏镐的电话号码就是高开模提供的。”
许向前见系统没有提示，他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个吴大川确实撂了，不再隐瞒了。
“范启航指使你杀害李敏镐时，高开模有没有说些什么？”许向前心里一直有种感觉，系统备注的另外3000点荣誉值，就应该是出在这个高开模的身上。因为只有他，既能牵扯进2.16枪击案，其地位还不比范启航差。
“没有！他全程都没说一句话，就连徐向阳和李敏镐的电话号码，都是他直接发给范启航的。我以前跟在范启航身边，见过这个高开模几次，但他只跟范启航交流，从来不与我们打交道。范启航对他的态度很恭敬，平时都叫他高哥。”吴大川回忆道。
“那你再说说金碧辉煌洗浴中心的事。”
见吴大川对高开模的情况知之甚少，许向前立马又转移了审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