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访了另外几家,发现生病的人,有三人都去了那个酒宴。两人没去,还是他们的家人,这就说明这病可能就是在酒宴上染的。刚好那名活下来的小伙也去了宴席。
两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欣喜。跟着村民寻到那小伙家,竟被告知,他出海打鱼了,不知何时回。
先去拜见了办喜宴那家人,奇怪的是那家人一人染病,听他们描述喜宴当天情况,也没有发现异常,只能等那名小伙回来了。
他们一开始也没在意,心想等吧,天晚了人总该回来吧,在村口海边等着,渔民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夕阳渐渐消失在海平面,海面上最后一点金色也退去,刚刚因打鱼归来,喧闹的海边也平静下来的。
“两位小哥回吧,阿瑁今日不会回来了。”带他们来的村长道。
“村长,这打鱼还可以在海上过夜?”沈煜问。
“难得有这种情况,有可能停靠到其他海边也有可能。”村长解释道。
沈煜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名小伙叫阿瑁,是名孤儿,很是勤快肯干,脑子也灵活,在村中很受欢迎,经常和几名伙伴结伴出海。
这一带海边还有好几个渔村,偶尔天晚赶不回来,他们也会停靠在别的渔村。
“都是小伙子吗!去会会姑娘也是有的。”村长笑道。
哦!原来如此。
沈煜和吴听澜只好在村子住下,村长很热心地安排他们住在自家最好的房间,拿出珍藏许久的好酒招待他们。
“两位小哥,好生俊俏,婶子我还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郎君呢!”上菜的村长媳妇瞅着他二人忍不住夸赞。
“婶子谬赞了!”沈煜拱手说道。吴听澜面对热情的村长夫妇,有点所适从。
村长女儿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则是躲在门口偷偷向屋内张望,沈煜对上小姑娘的眼睛,礼貌地冲她一笑,点点头。那姑娘立刻红了脸,羞涩地跑开了。
吴听澜正好看到这一幕,暗自咬牙,小姑娘也撩,知不知道自己是女人,心里没点数吗?
“咳咳”假意咳了两声。
“是菜口味重,辣了吗?”村长赶紧询问。他们渔民住在海边,湿气重,吃食都偏辣,外来人可能吃不惯。
“没有,挺好的。”吴听澜忙解释。
“村长叔,我觉得挺好,够味。”沈煜觉得饭菜挺对味。
冲吴听澜小声咕哝:“难伺候,就是矫情。”
酒足饭饱,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哗啦海浪的声音,加之酒后微醺,沈煜昏昏沉沉,不一会就见了周公。
共处一室的吴听澜,则是看着唯一的一张小床,被沈煜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四仰八叉霸占个干净。
又想起她吃饭时随意撩妹的举动,郁闷难当,随手一掀,“啪”睡梦中的人拍到墙上,又“咚”的一声落回床上。
这么大的动作,那人竟然还兀自睡得香甜,还咂巴了一下嘴,毫苏醒的迹象。
吴听澜又好气又好笑。睡得这样死,自己要是敌人,她早死多少回了。
想想也不对,记得上次在城中招贼那次,她可是比自己先发现,那是不是意味着,沈煜潜意识里拿他当自己人,才对他没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