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我作为大燕子民,不想看到它生灵涂炭的一天,望张大人尽快让上面人知晓,好做应对,我估摸着海夷人很快就有所行动了。”
大燕皇宫宏渊帝看完密报,正在发脾气,摔了茶盏:“可恶,沈煜她竟然招赘了一名奴隶,朕哪点不好,沈霖太不把朕放到眼里了。”
沈霖还在朝时,自己就有意让沈煜进宫,可沈霖以女儿还小,想让她多陪自己两年为借口拒绝了。
他想着等她大点也好,不想沈霖辞官带着沈煜隐居乡野了,他派人时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没想到沈煜随便劫了一奴隶就成亲了,让他措手不及。
宏渊帝还没从气闷的情绪中缓过来,又一打击接踵而至,两日后,他又收到密探的飞鸽传书,看完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了。
慌忙指挥侍从:“快召几位重臣进宫议事。”
沈煜父女俩回寨做了一些安排,以应对可能出现的战乱。把那队奴隶放了,让他们自去逃命,按照以往,会收留他们的,现在非常时期,不知里面还有没有奸细,不敢贸然带入寨中。
“少主,那两名海夷人醒过来撞壁自尽了。”
“埋了吧。”这是她早料到的结果。
县令张胜也组织人盘查了奸细,在他自己家竟然找到两名,一人是厨房帮工,还有一人是采买的管事,两人均已来了两年多了,细思极恐。
那家妓馆也派人监视起来了,这里真是个打探消息的好地方,三教九流,各行各业,只要你想,各种消息都能得到。
沈霖父女俩和陆行舟扮成客人,去逛了逛,三人均是锦衣华服,特别是沈煜头戴玉冠,腰间缀着一枚白玉佩,手摇一把折扇,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形象。
那花楼名“胭脂楼”是苍狼县城最大的一家花楼。这里晚上客人云集,热闹非常。
沈煜惯喜玩闹,在门口就对姑娘们飞眼,惹得楼中姑娘尖叫连连。
“啊!公子,你这样,奴家受不了!”
沈霖冷眼旁观,气得吹胡子瞪眼。当场就要发火,陆行舟感赶紧拉住:“大哥,消消气,消消气,别忘了我们来干嘛了,煜儿这样才像吗!”
沈霖一甩袖:“哼!我看她是如鱼得水,玩的欢呢!”
陆行舟哭笑不得,小声在道:“大哥,煜儿是女子,她不过小孩心性,好玩罢了,还能如何?”
沈霖想想也是,不过她这女儿就不能正常点,像别家女子娇娇柔柔的,看她比男人还男人。想想就郁闷。
几人进了楼上一雅间。居高临下观察着四周环境。楼里欢声笑语,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这是什么破茶,难以入口,是怕爷付不起钱吗?”沈煜狠狠地砸了茶盏,一副纨绔子弟样。
吓得房中几名弹琴唱曲的姑娘战战兢兢。妈妈闻声赶来,观她三十岁左右,美艳中透着干练,身后还跟了几名壮汉,一看就是练过的。
一进门,就笑盈盈地挥帕道:“哎呀!爷对不住,可能下人上了茶,立刻给爷换上,今日几位爷的花销全免。”
陆行舟听声音就可以确定,此人正是与那海夷人接头的刘脂。
“我这老友难得来,本想请他父子俩人好好玩玩,不想碰上这事,妈妈你这儿的待客之道不怎么样啊!”陆行舟盯着那妈妈道。
“爷,几位爷,小人在这给你们赔不是了,那奴才冒犯各位,实在该死,楼里姑娘随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