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何何晚一副不怀好意、小人得志的模样,周笑被气笑了,没好气道:“我谢谢你的好心啊。”
吃过饭后,何何晚主动揽下洗碗的活,周笑套到想要的消息后就想让他走,于是道:“不用麻烦你了,你还是回去看看办公室的同志吧,她等你等的花都要谢了。”
何何晚笑道:“所谓。”说完就进厨房刷碗洗锅去了,等做完这些,何何晚再也没有理由留下来,临走时还好心道:“报名费要五毛,加上在镇上吃住的费用,你要提前做好打算。”
“嗯。”周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何何晚还以为她是担心了。
“如果担心吃住问题,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住,我出钱。”说着,何何晚扬起一个单纯的笑容,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
周笑冷笑一声:“被女人打过吗?”
何何晚摆手:“没有过,也不想有,我走了,下午见!”一边说着,一边逃也似的离开院子。
周笑午睡过后就慢条斯理地走去办公室,但是半路上被两人拦了下来。
正在大路上走着,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女知青突然挡在周笑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眼中充满了鄙夷,这种鄙夷在看清周笑的黑脸和黑胳膊以及灰扑扑的衣服和打补丁的布鞋后更是显露疑。
周笑并不想搭理她们,从她俩身边绕开,这时,另一个马尾辫的女知青也挡在她面前,语带讽刺说道:“别走啊周同志,我听说何大哥救过你之后,你就一直缠着他,我没记的话,你好像是有夫之妇吧,原来你这么水性杨花的?你丈夫知道这件事情吗?”
“你听谁说的就找那人去,现在拦着我是想做什么?”
麻花辫女知青:“做什么?哼!你自己不要脸,倒是一点不心虚,你还觉得自己有理是吧?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敌。”
“说了半天,除了在言语上羞辱我,你们还想做什么?”周笑觉得这两人完全是在耽误自己的时间,这大热天的,她自己晒得也不好过,心情非常不好。
麻花辫瞧她这模样顿时火冒三丈起来,用手指大力点着周笑的肩膀,使劲把人往后推,嘴上骂骂咧咧说着脏话。
“呦呵!你还敢挑衅老娘,你一个乡下村姑怎么敢的?”她们这些女知青要文化有文化,相貌也不差,村里村外的单身汉哪个不是捧着她,这面前的村姑还敢跟她们抢何何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旁的马尾辫女知青则是在两人中间“劝架”。
“小赵,还是让她走吧,这万一她去何同志那里诉苦,那你在何同志心中的形象不是变差了嘛!”
一听这话,麻花辫女知青更生气了,骂骂咧咧间,手上推人的动作更大了:“你还敢告状!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只是不等麻花辫还没动手,周笑率先倒在地上,一边大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一边上手撕烂自己的衣服,还把双手放在石头上摸了摸,直到划出血痕。
两个女知青见周笑的自残行为后,瞬间懵了,反应过来时,一旁传来了路人的怒吼声:“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周笑坐在地上,环抱着自己大哭不已,呼救声也被正赶去上工的村民们听见了,有女人见到周笑衣衫凌乱,快速上前抱住周笑,给她遮挡周围人的视线,还有人拿衣服披在周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