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翟见尚谨这么说,却安心了,他侄子不可能那么不小心,应该是故意露出破绽。
这个典客到底为什么想不开要为了赵高和他们作对
“司工,如今姓氏混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典客
说的是事实,战国以来就有这种趋势了。
“可陨星既要传我大秦预言,为何不说清呢何况朱氏来源诸多,从朱襄氏到曹挟,从公子朱到邾氏族再到丹朱,其姓各不相同,要如何确定呢”
一个姓氏往往有多种来源和传承,要是再往后,甚至还有少数民族改姓,只会越来越复杂。
典客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直指要害“司工家不是恰巧有一个吗”
赵高在人群中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却不知道一切早被嬴政看在眼里。
[十晌好贱啊啊啊啊啊啊让我去捶他们]
[桦林太恶心了真想给赵高两巴掌]
[鹤归傻子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殊不知早被祖龙他们盯上了。]
[横滨某绷带不如我们讨论一下,是五马分尸还是腰斩比较好]
[墨痕腰斩吧体验一下斯相的痛苦]
[萧落还是五马分尸吧这个比较疼]
[潇潇暮灵为什么不能两个一起呢]
“典客这是何意”尚谨的神色隐带怒意。
典客看他变脸了,顿时来了信心“司工之叔母,也就是奉常之妻,不正是朱氏,名琴吗而且听说出身名门,司工不能徇私吧”
尚谨转向嬴政,言辞恳切地说“陛下,臣的叔母确实如典客所言,她是虞舜的大臣朱虎的后人”
典客想要补刀,迫不及待地说“不仅如此吧我听闻司工的叔母更是齐悼公的那位朱毛的后人。”
朱毛也是朱虎的后人之一,但是比起朱虎,朱毛在这场争论中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典客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更加迫不及待,想把典客往坑里带。
“先前齐地已有传言,说姜齐当立之类的鬼话,司工一家正是姜太公的后人,连姻亲都是当年姜齐有名的丞相,我听说司工最敬佩管仲,还曾说想同管仲一样。”
“典客此言是说我有谋反之心真是可笑”他都想翻白眼了,要不是他和祖龙提前通了气,不然这时候还真有点没把握,“齐国覆灭多年,更别提姜齐了。我们尚家人在魏国百年,对姜齐还有多少感情呢更何况我自幼生活在咸阳,自认为是秦人。”
“再者朱毛真如你所说,尚氏有复国之心,那么朱毛的后人就是我们的敌人典客不会没读过史书吧”
朱毛扶持齐悼公登位,齐悼公就是姜齐走向末路的开端。
典客一愣,他还没细想这一点,这个时候尚谨难道不是应该关心则乱,忽略这些细节吗
“朱毛与田乞交好,田乞立齐悼公,自此田氏专齐,没过几代,田氏代齐。真要是想复国,朱毛就是当年姜齐覆灭的原因之一。要是还有仇,你会跟害了你祖宗的仇人成亲吗”
赵高心里不禁烦躁起来,这典客太没用了,可是他自己上场又容易置自己于险境。
典客只好换一个方向抨击“司工倒是记得清楚,连这种细节都一清二楚难道不是在意此事吗”
“你没读过书吗需要我把史书从头到尾给你背一遍吗”尚谨的神情像是在骂典客不学无术,竟带着几分笑意。
背书,他最擅长的事情,算是他来到古代最大也是最初的倚仗。
“惠公元妃孟子,孟子卒,继室以声子,生隐公。宋武公生仲子,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故仲子归于我。生桓公而惠公薨,是以隐公立而奉之”
只是当他真的开口后,骤然收敛了笑意,声音中带上几分低沉和清冷。
“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三月,公会郑伯于垂,郑伯以璧假许田。夏四月丁未,公及郑伯盟于越。秋,大水。冬十月”
典客的神情从不屑到震惊再到麻木,尚谨硬生生从隐公元年背到了恒公元年,一点都不带卡壳,甚至还能停下来评说几句再接着背诵。
有人在这样的声音中沉醉,仿佛是在听人讲述那些历史上的故事,也有人越发焦躁,再也按捺不住了。
而满朝大臣就这样听尚谨炫耀了许久,也没人敢叫停,没看到陛下还兴致勃勃地听吗不知道地还以为尚谨在讲故事。
嬴政当然听得乐,他就是故意没打断尚谨的,要让那些有异心的自己露出马脚。
[独白把脑子借给我吧]
[竹竹不知春果然做主播都得有点绝技]
[玄猫这群人的表情也太好笑了。]
[念白好困哦,一听到书就困。]
典客讷讷地说“等等”
“觉得左氏春秋不够,我还可以背其他的,任典客挑选。”他毫无顾忌地出言讽刺,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低头带笑看着典客。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