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取水的三个恶人族,忽然从他们背后走后出几个人,第一个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一个棒槌对着他的头,猛然砸下,血花溅到另外两人身上,汹涌而上的另几人,没有华丽的招势,就在恍惚的那一刻,一只大棒槌突然砸向他的灵盖。“嘭!”一头倒向后面。
另外一个,拔腿就跑,怎么跑得过旋转的棒槌。
呼噜呼噜呼噜!
砸来的不是一个,而是六七个,五条命不能砸,第一个砸在后背,口里喷出一口血箭,接二连三砸中,一个分钟之前好好的一个头,给他们砸得稀巴烂。
这里是一处发生三条命案,接下来的日子随处可见,单独在窝栅里的人,息地人做掉。
其中有一支队伍早已远离是非之地,他是恶人族最没有地位,也没有身份背景,城府至深,他的身世太凄惨,在他六岁的时候,本来生活一个小的部落,过着与世争的土著人,在阳光明媚的草坪上,和他一起玩的小伙伴,在追逐着飘飘起舞的蝴蝶。
他的父亲全身是血跑过来对他说,“比干!孩子们快跑,”和他在一起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想到去找父母,他父亲说完最后一句咽气了,前面传来浓浓的大烟,和他一起玩的伙伴传来哭叫声,他吓得赶紧跑,躲在一处灌木丛里。杀戮持续一阵,一队人员从他身边走过,其中有他的母亲,野蛮的男人甩出一鞭子,拍打在一个人女人身上,一鞭子一下皮开肉绽,吓得他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等人走远了,他才从灌木丛里走出来,往自己的部落走去,一步一个人,尸横遍野,与世争的部落变成了屠宰场,心里完全懵懵恍恍往母亲的方向走去,在路上饿了捧一口水喝,远运跟着他们走,捡到一个骨头,用石头砸碎成粉吞下,不知道走了几天,他们来到一个部落,躲在草堆里看见母亲放在一个树皮制的房间,没有多久一个男人走进了他母亲的房间,只有他母亲在哭泣,他走到母亲的房子,母亲看到他,把他搂在环里,放声地哭泣,哭声惊动那个男人,男人看到忽然冒出来一个孩子,马上过来抓他,他母亲过来抱住那个男人的脚,只放过她儿子,尽心服侍那个男人,男人放心一笑走了出去。
他活下来了,每天过着猪狗不如,吃不饱,每天只能捉青蛙,捉小鸟,男人兽性大发,不管他在不在,把他母亲一阵……。
过了几年他身边多了一个弟弟和妹妹,男人每天出去捕猎,捕猎回来的东西,基本没有他的份。
十年过去了那个男人一如既往,不在乎他的感受。
在一次狩猎的时候,那个男人捕回了一只野羊,全家人可以吃几顿好的,那个男人把他赶了出去。
她母亲看在眼里,偷偷地留下,被男人发现,遭到了一顿毒打,男人还有五个女人,他母亲地位最低的一个,从那后复仇的种子在心里发芽。
一天晚上那个男人鼾鼾大睡,比干手起锤落,还没看清谁砸他,已经一命呜呼!一不做二不休,一家十三口人命死于他手,后来被酉长知道,提拔当了勇士长,经常在外干……。
但是比干从不杀人,如果洗劫一个部落他只有远远望着。
他只想保护好自己的母亲不受欺负,自己平平安安话下来,什么争权决利,拼一个你死我亡,没有往哪方面想。
但今天这个件事不让他想也不可能,明明一个圈套,难道这点看不透吗?
比干现在的想法,重新整顿自己才能活下去,有时候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干掉了却不知道,目前整顿不太适合,难免落入他们的口风,一切矛头来源指向他。
比干之所以等,等到两败俱伤,然后高臂一呼百应,才能征服所有人。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