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爷猜出他的目的了!那还要我分析做什么?浪费口舌。”沙子蕙瞧见濮阳昇说得头头是道,逻辑特别清晰,她轻哼一声,故作不高兴地说道。
“若是本王直接说出来,岂不是听不见你这番分析了!”濮阳昇看见沙子蕙撅着小嘴,一脸不悦的样子,他一边耐心解释着,一边伸手轻轻刮她的小鼻子,满脸宠溺。
好啊!这个男人看起来帅气可人,实际心思竟然深沉到如此地步,他刚才明显就是在试探我,真是狡诈!
沙子蕙想到这里,立即起身负气而去。
濮阳昇看着沙子蕙气呼呼地走开了,不知怎么,唇角微勾,笑意愈发浓烈了。
“爷,王妃生气了,您还有心思笑?”锦益眼看着濮阳昇笑得格外开心,便好奇地盯着他,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不懂。”濮阳昇瞧着锦益一副好奇的样子,轻笑一声,转身也走了。
“我不懂?明明王妃都生气了,女人生气很麻烦的。”锦益万万没想到濮阳昇会如此言语,他气愤地跺了跺脚,嘴里念念有词着。
——
王府某个房间内,沙子蕙刚换下衣服,准备上床休息,却听见房门被人推开了。
“你出去!”沙子蕙回眸一看,只见来人正是濮阳昇,立即作势撵人走。
“爱妃,你这是做什么?本王回房休息没有。”濮阳昇瞧着沙子蕙板着一张脸正要撵自己出去,他不怒反笑。
“布谷,杜鹃,你们两个把他轰出去!”沙子蕙一看濮阳昇不但没有出去,反而步步逼近自己,顿时慌了,急忙叫人来帮忙。
布谷和杜鹃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
天啊!大小姐疯了吗?竟然让我们撵王爷走?
“大小姐,您不要命,我们还没活够呢!”布谷与杜鹃对视一眼之后,连忙变相拒绝着,满脸不情愿。
“你们、你们太不争气了!”沙子蕙眼看着布谷和杜鹃不但不帮忙,反而逃也似地溜走了,顿时被气得够呛,嘴里骂骂咧咧的。
布谷和杜鹃跑出去之后,还好心地将房门关上了。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剩下沙子蕙与濮阳昇两人。
“爱妃,你这是生气了?”濮阳昇凑到沙子蕙的跟前,伸出食指轻挑她的下颌,玩味地问道。
“你眼瞎呀!”沙子蕙一手拍开他的食指,情地送他一个白眼。
“爱妃,不就是一个小妾嘛!留下来说不定有用处。”濮阳昇听见她骂自己的话语,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轻声安抚着。
“有用?那也是你用,跟我有什么关系!”沙子蕙一屁股坐在床上,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回怼着。
“爱妃,顾易知想要攀附我,送我银钱财帛都有可能,为何他却偏偏送个女人过来?”濮阳昇瞧见沙子蕙被气得不轻的样子,立即凑上前去,抛砖引玉着。
“哼!你什么都不缺,人家送个女人来就是给我添堵的。”沙子蕙睨了一眼濮阳昇,冷哼一声,不悦地说道。
“爱妃,千万别让恶人得逞,那个女人还希望爱妃帮忙看着,免得她兴风作浪。”濮阳昇忽然挤到沙子蕙的身边,单手揽着她的肩膀,柔声叮嘱着。
“让我看着?你是故意给我找事做吧?”沙子蕙一听这话,双眸死死地瞪着濮阳昇,气急败坏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