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晏清移开眼神,“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打扮很特别,很好看。”
不过是穿着本族特色民族服装,从上到下戴着银首饰,编了几条辫子,这有什么特别,有什么好看的?伶俐搞不懂,郝晏清这突然夸自己是什么意思。
该不是……
“郝晏清,你该不是,看上我了吧?”
此话一出,郝晏清就被黑咖啡呛着了,坐在他对面的伶俐亲眼看见咖啡都从他鼻孔里呛出来了。
咦~
不就是开了一句玩笑话,至于咖啡都从鼻孔里呛出来了。
“我不会对你有意思,你都和我弟在一起了,那你就是我弟媳妇,我是不会对弟媳妇产生邪念。”
郝晏清说着,脸就红了。
伶俐激动否认:“谁是你弟媳妇了?那是我姐麻姑,是麻姑和你弟郝晏汕在一起了,我又没有和你弟在一起。”
这不都一样,虽然她们有两个名字,强调是姐妹两个人,一个话多,一个话少,一个胆大,一个胆小,但在郝晏清看来,身体共用一个,那就相当于是一个人。
郝晏清低下头,不再盯着伶俐看了,担心继续看下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变更多,脸就会更红。
他轻咳一声,说道:“我打算,向你们族长再要一个人过来,给我解蛊。”
“嗯?”伶俐疑惑,“为什么?我姐一样可以给你解蛊,是你自己推三阻四,怎么,你是嫌弃我姐?”
这能一样吗,郝晏汕和麻姑都睡了,自己总不能去抢兄弟的女人啊,所以郝晏清思来想去,想再找族长要个蛊女,来给自己解蛊。
“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麻姑她……她都和我弟在一起了,这不太好。”
啊……
说的也是。
伶俐赞同点头,麻姑竟然馋郝晏汕那病鬼的身子,不过自己也可以劝说下麻姑,让麻姑和郝晏清睡一晚。
反正都是睡男人,睡了郝晏汕不嫌多,再来一个郝晏清不嫌少。
只是恐怕……
伶俐知道郝晏清爱护他那病弟弟,只怕麻姑同意睡他,他自己都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
“族长是不会再派人给你解蛊的,她都给你派人来了,你还要人,小心惹得族长认为你这人有毛病,难伺候,她老人家从响云山出来,专程来教训你,往你身上种一蛊,族长种的蛊,族长都不一定能解。”
听到这话,郝晏清断了念头,想着还是算了,那就做好一辈子不能碰女人的准备,隔三差五做春梦,只要春梦别太频繁,不影响正常生活一切都好。
只是这样的话,豪门繁衍子嗣的重担,就会全落在郝晏汕身上了。
郝晏清法生育,那郝晏汕就要承担起兄弟两人的生子指标,辛苦郝晏清努力耕耘,争取一年生一个,论男女,生够六个孩子就达标。
郝晏清抬头看起了伶俐的身板,觉得伶俐还是太单薄,像个小孩似的,又不是老母猪,能一胎生六个,一次生一个,会把她命给生没了。
郝晏清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郝晏清,虽然族长不会给你派第二个人来解蛊,但除了我姐,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可以给你解蛊。”
以为事情有转机,解了蛊就可以正常谈恋爱娶媳妇生孩子,郝晏汕也不必背负生六个孩子的重任,郝晏清眼里一下就亮了,问道:“谁?”
伶俐拍拍胸脯:“我。”
那亮起来的眼,更亮了。
“谁?”
郝晏清听岔了,把伶俐说的‘我’,听成了‘哦’,以为伶俐在卖关子。
伶俐指着自己,说道:“我。”
那变得更亮的眼,瞬间失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