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琴逼自己笑起来,那身被奸淫过后的身子变得狼狈不堪,面露仓皇的笑容带着点可怜,她费尽全力撑起身子,用瘦弱手臂搭上他的肩头,在耳边吞吐着连自己都灼烫的呼吸。
“恒先生的滋味,倒也真是不。”
他目光楞了一下,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瘦腰,几乎一掌都可以捏断的腰部,被他狠狠搂紧坚硬怀中。
“你说什么?”他抵着她的额头,眼神性感打量着她小巧的鼻尖,吐洒在彼此脸上的热气,带着性欲释放过后浓浓性味道。
“我说,我喜欢恒先生。”胳膊缠绵环绕上他的脖颈,攀附在男人身体上,将唇瓣有意意蹭上他的嘴皮,口齿清晰吐出:“喜欢。”
“喜欢,恒先生。”
过近的距离,让他眼中情绪变得异常模糊,只是他张开薄唇,发出幽幽笑声,含义不明。
“喜欢?”
“陶琴,呵,呵……你喜欢我?”
她以为是他太开心了,生怕他不相信,撅起唇瓣紧紧贴上了他。
而被扣着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粗大舌头猖狂占据着每一处口腔唾液,吸吮着她的舌尖和唇瓣,唾液交织发出淫荡声音,在滋滋作响。
他们不断的换着方向亲吻,将两个舌头交滚的火热,用力吞吐彼此口水,她裸露身体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摩擦起来,火热的温度在肌肤蔓延。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恶心着这一切,不断为自己洗脑,对自己心理暗示,她爱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感受到自己真切实际的爱意。
满足微笑。
“我爱你,啊,爱你……好爱。”
“叫我的名字!陶琴。”
“恒白煦……白煦,哈,白煦,好爱。”她双臂搂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所有痛苦情绪都掩埋在身体里,逼着露出一副乖巧。
听着他胸膛里发出震耳欲聋笑声,恒白煦尽情陶醉享受在她接纳自己爱意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满足。
她细长的双腿缠绕在他腰部,已经在床面被压乱的黑发散落肩膀下,妩媚动人的柔情,叫他深陷在这迷人光环中,想将自己的肉棒用力埋在她身体里,紧紧相连,再也不想拔出来!
“真想干死你!宝贝,我简直爱死你了啊,爽不爽!啊?我干的你爽吗!”
“爽。”她沙哑了声音点头,手臂抱住他,掐住自己一块嫩肉,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要爱他,爱上面前的这个男人,这张邪娆的脸也依然百看不厌。
“啊啊好爽!恒白煦,操死了,要被干坏了!”
“哪里被干坏,嗯?”
“小穴,小穴……”
“不对!”
“逼,是逼啊,大肉棒,插死了。”
他闷沉笑声逐渐猖狂,畅快淋漓泄欲在她身体里心满意足,热情的表白让她手足措承受着,巨大肉棒撑裂阴道疼痛,内壁的挤压让嫩肉被粗壮摩擦出来疼痛,已经感觉到了阴道的出血。
张嘴伸出舌头,让他含住接吻,淫荡的表情只有被他看在眼中,恒白煦瞳孔里的倒影,与上辈子在他身下的她如此不同。
“射给你!全都给你嗯,生一个我的孩子好不好?”
“好。”她忍住哽咽声音,不断点头:“好。”
内射在子宫壁,冲击的激烈拍打在嫩肉麻麻触感,大脑飘虚的空白,她发出沙哑尖叫,抓住他的胳膊,浑身颤抖喷出水润,高潮下,身体软的像块融化的雪糕。
全心全意的爱他,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泄欲,就如上一世一样,更不节制的强迫与她做爱。
在他这栋别墅里,他们尝试过了从未体验的房间——浴室,书房,楼梯,餐桌。
每一片留下的水渍,都带着浓郁的鲜血。
操烂的阴道已经变伤痕累累,她对自己灌输洗脑的爱意,有时候就连她也分不太清,只是觉得让他信服自己的过程是完美的,但唯一改变不了的,还是将她囚禁起来,关在这栋别墅,可她除了房间却也有了多余的活动地方。
厨房。那是她最后武器藏身之处。
对性物间染湿腿根,血腥味灌入鼻腔。
“你爱我吗?”他又一次问。
“我好爱,好爱好爱你。”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抱的更加用力:“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好爱!”
他充满笑意声回应:“我也是,宝贝。”
在他射出来之后,不愿拔出,将憋久的尿一同射在了她的子宫里,两人站在楼梯上,听着打出来的尿液拍击响声,哗啦啦灌进肚子里,撑满了小腹,从插进去的性物缝隙间流出滚烫的液体,充斥着骚味,尿液在一节一节的台阶,慢慢往下流落。
满地的鲜血人收拾,陶琴一丝不挂,托着疲软双腿下楼,腿根还有残留的精斑与尿渍。手臂用力环抱住栏杆,发抖打颤的腿根,她用力踮起脚尖来,艰难踏出每一步。
恒白煦去了工作,将她留在家里,果然大门又是反锁的,囚禁起来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干脆利索。
陶琴走去了厨房,在堆满厨具的柜子里,挑了一件格外顺手的刀具,用手握着往下比划,就像插进他身体里面那样,要干脆利落。
她将那把银色水果刀放在了柔软枕头下面,只等他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下开门发出清脆响声。
她很紧张,手脚开始充血麻木。
看着他进来,率先脱下衣物,面对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火热光束,笑的兴奋偏执。
“我的宝贝。”
是他的物品,他想怎么对待,都可以尽情的玩弄起来。
陶琴朝他笑,张开怀抱,身心开放的接纳他,恒白煦亢奋法自拔,脱下只剩内裤的他,扑上前将她压倒在床上。
翻露的阴唇已经肿起来硕大,流出鲜血就算被手指插进去,也能挤出大量的红色。
拽开黑色四角内裤,把还未硬起来的鸡巴匆匆插入进湿滑骚味的阴道之中。
“嗯!”他销魂舒爽。
陶琴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承受阴肉烂开摩擦疼痛,被操弄了三十多下,血阀打开,滚滚下流,黑色的床单被血染成褐色一片。
“啊……呜啊,白煦,白煦嗯。”
“舒服吗宝贝?”
“好舒服,好爽啊嘤!”
她的手慢慢摸去了枕头下面,抓住冰冷刀柄,用力揽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抬头,突然抽出来的那一刻,银色刀刃在窗外投进白光之下,反射出闪耀刺眼的镜面。
男人握住了她握刀的手腕,胸腔里发出暗暗低笑声。
;“呜,呜……呜啊,呜啊啊啊!”
她发疯在他身下踢腾,抗拒的双手用力拍打在他肉体上,哭的肝胆俱裂,发红怒斥双眸要将他吞没吃掉:“为什么,啊啊为什么啊!”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不能摆脱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让自己杀了他啊!
“你爱我的啊宝贝!”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猖狂咧嘴大笑,他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疯癫:“你爱我的!你是我爱我的!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不是你吗?每天亲吻我,被我干的人也是你啊!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呢?是因为想让我变成你的人吗?哈哈哈,你跟我一样,一样的!”
“不是,啊啊我不是,不是啊!”
她疯狂摇头,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重生一开始没有逃离他,走上老路,这辈子直接自投罗网,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
“不是这样的啊,我不爱你,呜呜我不爱你,我不爱啊!”
“你分明就是我爱我的!分明就是,别说谎了,你爱我!”
他重新压倒上她,晃动胯下血淋淋肉棒,陶琴不断为自己证明,可她已经做不到了。
大脑里为自己洗脑灌输的爱意,疯了一样席卷而来,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事实,许是为自己心理暗示的太过强烈,现实和欺骗,融为一体的后果,她变得疯癫,恒白煦的脸在自己面前不停变化,他温柔的笑容,粗暴的拧眉,一幕幕如同幻灯片一样闪烁不定。
到底是爱他,还是恨得想要杀了他,到底是哪一个,她究竟爱不爱面前这个男人。
可又为什么会被用力压在身下,没有反抗的强操,强行灌精。
“呜呜救命,不是,不是的啊……救命,救救我。”
“说你爱我!陶琴,宝贝,宝贝!”他吼着命令,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
把逼摩擦烂开的阴道,血流不止染湿了整根肉棒,穿插在子宫里残忍毁掉她的身体。
思想的互相折磨,让她痛不欲生,交缠的爱与不爱,在被他强迫的做爱里,终究对自己失望到底,浑噩放弃了挣扎。
恒白煦抱着她,身体侵入畅快感,远不比他重新获得宝贝的幸福。
“终于,我不会再让你走了,我的宝贝,你逃离不了我了。”
上一世,他被她自杀后折磨到疯,三年里,他的精神病反反复复发作,终究也跟着她一块自杀,就是为了能下地狱找到她。
可没想到上天却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从他重生第一眼起,他就看到她是骗他的,恐怕也跟他一样重生了。口口声声说着爱他,身体又沉浸在她演技之中,想着一同与她沦陷下去。
他本想这一世好好对她,不愿意再失去第二次,可控制不住,陶琴每次说爱他,都让他可以把命毁了,永远不想逃离,只有继续压着强迫,才能让他真切实际感觉这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