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心虚的往右边瞟了一下。
这时才发现,右边客厅的桌子上,放着被剪碎的纹身贴。
“原来这道疤今天是还没贴上去。”他戏虐调侃的语气中,却充斥着要将人弄死的恨意。
松开她脖子的同时,沈灏瑜没给她任何插嘴的机会:“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也来试试被强奸的滋味吧。”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在这个男人面前哪轮得到别人来欺骗他的份!
“灏瑜,灏瑜你饶了我吧,看在我们在一起两年的份上,求你,我求求你,我真的只是害怕你会爱上席千所以我才那么做的!她是我的朋友啊,你不能爱上她!”
“滚开!”
他用力甩开:“两年来,如果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对你有所忍耐?况且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在一起过?你拿着我的愧疚心,做了多少次便利了!”
“那你又为什么肯替我报仇,我说谎席千把我的腿割伤,你又为什么会去找她麻烦!你难道不是爱我吗!”她站在原地,衣衫不整,硕大的泪珠不停往下掉。
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自找羞辱的询问,一早就知道了,她谎称是他的救命恩人,享受着在他报恩的一年里,席千从国外回来的那一天,他看席千的眼神就变得愈发不对劲了。
嗦起来,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可怜像个洋娃娃,哭泣声愈来愈小。
后来发现,她只是害怕男人,那些女护士和女医生们的接近,反应没有这么强烈,甚至也让她们触碰。
医生告诉他,这只是受惊过后的条件反射。
轮奸的后遗症,沈灏瑜清楚知道是这个问题。
他没那么蠢,认识不到自己的误,光是吃药也根本解决不了病情,可她现在的表现,根本没办法自主生存,于是将她带回了自己家中照料。
席千很害怕他,连一根手指的触碰,都让她如临大敌似的浑身炸起毛来,尖叫是时常的事情,崩溃里还会拉着自己的头发进行自残的行动。
沈灏瑜小心翼翼把控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连送饭都只敢放在门口,他连接近她都成了难题。
晚上的睡觉,她都十分警惕,只是出现在她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她便惊慌失措的拿着枕头朝他扔着尖叫。
“滚开啊!滚呜呜啊!”
“别,别!我走,你睡就是了,我走!”沈灏瑜慌张离开,脸上对她永远都是愧疚歉意,全部都是因为他,才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那天晚上她大概是一整晚没睡,早晨起来给她送饭的时候,整个人还在被子里没有动静。
不确认她是否睡着了,或者是把自己闷在里面呼吸不畅。
他小心翼翼的接近,蹑手蹑脚,拉住被子一角掀开。
里面,是她睡着的脸蛋,张着粉嫩唇瓣微微呼吸,因为闷久了,脸上出现绯色的红润,在水嫩的脸上光泽比。而这张脸,清纯的第一眼见到,就让人止不住的想欺负。
席千一开始却对他保持着朋友的态度,因为他是她朋友的追求者,所以她从来不会做出过界的事情,可也因为这样,沈灏瑜才更像个禽兽,用找她麻烦,来宣誓自己的存在感。
他愧疚的不敢对她有所行动,正要轻轻放下被子时,却发现了她宽大的衣领口里,露出肩膀上的一道伤口。
沈灏瑜惊愕在原地,将衣领拉开,发现那道褐色的伤口,如此清晰,简直与自己记忆里的分毫差别。
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此刻的他就如同被棍棒在额头重重敲打了一击。
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曾经在国外学校旅游时候,去过一次哥纽威山谷湖,而那个湖,正是他遇险的地方。
到底是谁救了他,在五年之后的今天,终于得到了答案。
沈灏瑜在书桌前用力抓着自己头发,不停用拳头朝着自己脑袋上愤恨捶打!
很冷静,脊背挺直的坐在那里,乌黑秀发落在肩头,目光神空洞。
沈灏瑜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放她出去,白天提心吊胆,而到下午七点钟,她还会回来。
接连一周来,她都是这个作息,准时到家,要么提前,要么晚几分钟,也许是去找工作了,或者是出去玩了。
沈灏瑜不停的安慰自己,只要她回来就好,这样他可以有机会报答他的救命恩人,至少将之前犯的误,全都将功补过回来。
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每天回来,席千身上都穿着不一样的衣服,一周来有的是卫衣和长裤,有的是衬衫短裤,还有沾满酒渍的裙子。
除了裙子外,其他都是男士衣服,这让他慌了神,趁她睡着的时候,将那些衣服偷出来看,发现口袋里还有房卡,几个男人的名片,有的是教授,公司总监,或者是健身教练。
他没办法不去多想!
于是在她又一次出门的时候,悄悄跟踪在了她的身后,而她去的地方,是口袋里房卡的酒店。
在他来到门口时,房间的大门都阻挡不住里面男人们轰笑声,甚至还有席千的欢笑。
沈灏瑜拿着从她口袋里偷来的房卡,小心翼翼刷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圆形大床上,五个高大的男人,将中间娇小的女人团团围住,插入在她下体里面的肉棒正在卖力进出,带着晶莹透亮的光泽,插得她胸前两对白嫩奶子甩摆。
“哈……啊,好大,讨厌,轻点嘛……额啊,哈。”
“小骚货,快别顾着浪叫了,来舔舔哥哥的鸡巴给你吃。”
“唔,好吃,好吃。”她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嘴里被鸡巴戳的往上鼓起。
手中还分别握着两个鸡巴,不断撸动,甚至连身后菊穴里面,都塞着巨大的东西,进出的节奏一次比一次加快,男人们哄笑声中保持着让她持续高潮的状态。
纯洁的脸蛋,妩媚绯红脸颊,眯起妖娆的桃花眼,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淫货,摇摆中她的头发甩起,鸡巴也堵不住她嘴中的浪叫。
她在偷偷约炮,跟很多个男人,而且不止一次。
这是他跟踪三天后发现的。
沈灏瑜试着说服自己,可他根本就没办法承受的住现在变成这样的她,崩溃的眼泪徐徐下落,他终于忍不住,将她锁在了房间里。
扭动着打不开的门锁,席千看着来送饭的男人,笑出讽刺的声音。
…不是我。”
“不是你?”她脸上的笑突然扯平,是在生气。
沈灏瑜知道现在什么解释都对自己没用,他咬住牙齿,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匆忙走了出去,用力关上卧室大门反锁住。
怕她想砸窗砸门出去,他特意雇了两个保镖在门口守着,又叫来医生检查她的身体。
可几番折腾下来,沈灏瑜发现她时刻都在勾引男人,门口的保镖们甚至已经被她勾引到床上做了一发,如果不是他调查监控,或许还没发现,跟来检查她身体的医生,居然也有染。
她的妩媚,任何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住,没人能管得住,也根本不会关的了她。
为了不让她有染上性疾病的危险,沈灏瑜硬着头皮,做了一个打算。
他来为她找男人,挑选合格的,符合她喜欢的胃口。
可后来发现,席千什么男人都不挑,对她而言,只要是长相不,她都能轻易的接受。
有时候五个男人,有时候四个,沈灏瑜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在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做爱,激烈声音几乎要冲破整栋房子,而做避孕措施,是他们每个男人都要做的事情,带上避孕套,才能跟她做爱。
这是沈灏瑜制定下来的规矩。
她在床上别有一番风味的妖媚,浅浅的浪叫声能精准的把握到男人内心,柔软扭动的腰肢像是挂在藤条上的柳枝,舞动的分外妖媚,喘息声撑着男人的胸膛,一上一下套弄肉根,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周围的男人都发了狂似,在她身上永止境的索取。
“啊哈,讨厌,别掐的那么用力嘛,奶子受不了了嗯……好痛,啊。”
她却握着男人的手背,不让他的手从奶子上脱离,肉根插得上上下下,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进出格外顺利。
“好舒服,哈大肉棒填得好满嗯,肚子好涨呜啊!”
“嘶啊……真是个妖精,嗯,该死的妖精!”
“嗯哼~讨厌啦,啊别撞了,好用力,哦,插到子宫了。”
她放浪含着下唇舔舐,惹得男人们上头,又插她的小嘴和小手。
席千本来就长着一张纯洁的脸蛋,而这种纯洁的脸蛋一旦骚起来,不是平常人能受得住。
她看向一旁正在“观战”的男人,正巧被身下男人肉棒顶到了花心之处,眯起眼娇嗔出一声哼咛:“啊~”
沈灏瑜咽着口水。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而他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