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时间不想躲,她逼着自己远离,可还是沉沦少年暖热的眼神中。
“怎么了?”
在房间中独处,气氛变得愈发奇怪,她用冷水浸泡了毛巾,在他脚背盖上去,坐在床边的沈爻,将她一把拉起,手中的毛巾掉落。<
“唔!”
沈爻眯着锋利长眼,暖光在眼底闪耀着一层闪闪光亮,愈来热烈。
“我去看看,你把这些糖给篮球队员吧。”
“没事,以前也崴过,休息几天就可以了。”他反倒撑着下巴,看着蹲在面前的女人,短发微卷,脸小的一巴掌就可以掩盖,笑意浓郁的对视,面前人脸逼的太近,口水吞咽声格外清晰。
“我想跟你做爱。”
“沈爻他比赛时崴脚了,在音乐教室里面休息,你知道哪里有跌打损伤的药吗?”
“不是师生的喜欢。”
她咬着唇瓣,点头。
“啊唔!”
夏婉婉脑子瞬间轰炸掉了。
“啊……我一直都知道。”他笑着用嘴巴,蹭了蹭她干燥的唇:“要多喝水啊,我每天给你准备的热水,你有乖乖喝掉吗?”
“啊好,谢谢夏老师。”
男生的力气意料之外的大,她被提在床上猛地压去,少年要比她高太多了,躺在身下眼神呆滞凝望火热的瞳孔,被一层层掀开塞在牛仔裤中的衬衫,往上拉起。
“老师也喜欢我的,对吧。”
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她实在不敢轻易下手帮他,蹲在那里有点措:“要不,先请假回家吧,或者我带你去校外的医院看看。”
“为……为什么。”她有点紧张,用手不断抵着他的胸膛,双腿夹的很紧,不让他把裤子脱下来。
“看出来了,嘴巴比之前要舒润多了。”
躲不开,逃不掉,他吻的轰轰烈烈,张着嘴要把她吃入腹中,一边说好喜欢,一边吻的出神,被闷气憋红的脸烧灼大脑,双手渐渐失力,从他的肩头滑落下去。
身体每动一下,脖子上的手就会掐的更加用力。
“额啊,沈爻,沈爻。”
“嗯!”他沉声闷哼,臀下拱进阴肉叠层吸紧的肉棒:“我的,你是我的,我的,啊我的!”
狂妄的冲刺,将刚接受性物的阴道插肿起,她很快就叫不出来声音,堵在喉咙里只能张着嘴巴,痛的眼泪一股股流出,腹部能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身下的胀痛。
“哈!”
肩膀咬出了大量的牙印,他根本没有满足,掰开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胯下用力攻击里面最脆弱的阴肉,每插一下,都能被吸的整个阴唇翻出来。
少年的眼没了光芒万丈的阳光,沉于性爱中粗暴虐凌着一切,夏婉婉握住脖子上的大手,一阵难受的哽咽,看着他暴力的进攻,啪啪啪甩打淫乱的声响让她羞耻的面红耳热,仓促的呼吸跟不上下体狂妄的节奏,她的脸憋得几乎就要爆炸了。
不行了,要不行了。
“好爽,好爽!是我的东西了,老师,我的肉棒插在里面好舒服,你怎么一直夹的这么紧。”
“额啊……啊!”羞耻的话令她不由出手,抵抗着他的胸膛,就连被迫压在他肩膀上的腿也开始强烈的挣扎。
“我不是说过不准动了吗!”
爆发的吼声让在她心中原本阳光的少年,变成拉入地狱恶魔的存在,她急忙停下挣扎,看到他满头的大汗,手指越发掐紧脖颈让她窒息,唇瓣打颤。
“额,插死你!插死你!”
“沈爻……”她想安慰他,满脸拧眉的痛苦,莫名的难受让她看起来心疼:“呜沈爻,慢点,慢点……我不跑的,啊!”
脖子上的手渐渐松开,他沉重喘了一口气,垂眸凝望着憋涨起来的小脸,短发被汗水粘在侧脸,任由摆布柔软的样子,第一次在音乐教室里见她,他就好喜欢这种软弱,青春期少年懵懂的只有一个念想——将她占有。
“啊啊!”
硕大的龟头,冲进了子宫。她抓着身下软被,痛的想要不断往后撤退。
“我说过不让你反抗的!”
他抽出那根性物的同时,将她身子有力翻转在床面上,跪在床上,撅起臀部,屈辱的姿势入了身体,插进来的同时,巴掌鞭打在她的屁股,挥舞的啪啪作响!
“说了不准!不准!你动什么动!想跑吗!我可以把你的逼插烂,你信不信!”
“呜我信……”夏婉婉颤着腿根,短发从脸上滑下,将自己的脸埋在床里,哭泣声愈发闷郁,讨好着他安慰:“我不动了,我不动,你慢点插,我不动。”
“操你!操死你,逼明明吸得我好紧!好紧,啊紧死了!”
她从未被荤话对待,也第一次在性事上,不知道该如何让他的情绪冷静下来,只能咬紧被子,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大概能使他缓和。
啪啪!啪啪!
不仅仅是卵蛋狂妄的拍打,还有他的巴掌不断挥舞在她的身体上,白皙光嫩的肌肤,被他有力的掌心抽打的紫红,明明已经痛的不行了,她还固执的不躲也不叫,只有眼泪很快浸湿身下的布料。
沈爻粗暴扯开了她的内衣,逼着她前半身也抬起来,抓住那对奶乳在手心中折磨,他手法异常的重,打篮球的手掌摩擦出茧子,在薄嫩的皮肤硌得生疼。
“呜啊,呜啊……拜托你,轻一点,好痛,呜乳房痛。”
沈爻在身后舔着她的耳根,整齐的牙齿又咬上去折腾她:“乳房?这明明是两对贱奶!”
的脊背大片全都是抓伤,肩头咬的密密麻麻口印,屁股抽出来皮下的血肉,已经扇出来流血的迹象,垂在空中的奶子,没了开始的白玉,像两对馒头一样的干净。
冲进来精液,灌唰了整个子宫。
女人的身体软到像棉花,抱在怀里轻的可怕,他一遍遍亲吻着身体的伤疤,将累睡着的人抱在怀中。
“老师。”
她意识哼出声,带着婴儿稚嫩的语气,软绵淌在心上。
沈爻抱着人,还将肉棒堵在身下不许精液流出,头埋在脖颈,用力吸吮着锁骨上的皮肤,咬出淡淡的血水,吞入腹。
“好爱你。”
周五最后一节的音乐课,在音乐教室,她坐在琴凳上,纤细的指尖快速跳跃在黑白琴键,弹奏着朗朗上口的音符,篮球队的队员们跟着合唱,声音浑厚响亮,即便音乐教室里隔音,也传在走廊上,整个都是他们的歌声,以至于女声完全消失了。
她笑,敲击在指腹下面的音节,多了些愉悦。
沈爻坐在最后排,懒懒开口跟着合唱,每当她抬起头,都能一眼望到最后面瞩目的男生,跋扈的笑容,带着怪异情感直视着她,从头到尾的视线都停留在她的身上,歪头慵懒。
夏婉婉还能感觉到银色的耳环,摩擦在她脖颈皮肤上的冰凉温度,以及唇瓣有力的吸吮。
也只有他知道,为什么在炎热的夏季,还要穿一件高领针织衣和长裤,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期末考试后便迎来了高二的暑假,沈爻的家人只有过年时才会回来,一整个假期都缠着她,激烈的做爱他们尝试过很多地方,身上的伤口,也一天比一天多。
他发狂做爱时,会控制不住自己使出任何强暴的手段,有时候太过激动甚至会拿起手边任何物品往她身体上甩,最常见的还是腰带,鞭打的背后全是一道道血口。
她忍痛能力一次比一次坚韧,因为喜欢,所以想办法让他改掉这种坏习惯,自小没有爸妈教育的他,性格看起来阳光开朗,骨子里的孤僻阴沉才是最暴露本性的一面,他将所有阴暗的情绪都给到最亲密的人,这些粗暴从未在外人面前表达过。
等他殴打过后性爱结束,又幡然醒悟抱着她一句句缠绵爱意的话,处理她身上红肿出血的伤口。
夏婉婉疼到胳膊抬不起,阴道里更是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她红着脸分开双腿,沈爻认真用手指插进去处理下面射进去的精液。
“精液射的好多啊。”他说着,故意看向她,谁知害羞的人早已把手捂到脸上,不敢看他,沈爻哑笑,低头吸了吸肿起来的奶头。
“今晚不操你好不好,老师,再操下去小逼就要毁了。”
“别……别叫我老师。”
每一次做爱后听他这么称呼,羞耻和罪恶心总会以直线上升涌入大脑里,羞的整张脸爆红。
“好可爱,婉婉,真的太喜欢婉婉了。”
沈爻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拉开手朝她唇上贴去,搂抱住她的脑袋张口舌头侵入搅拌,两根软舌交织在一块,亲吻的激烈,她还是学不会换气,总是憋得满脸通红,也不敢退缩拒绝,被他亲到双唇发麻,没了知觉。
明明她才是比他大好多的老师,却总被以压制的姿态臣服在身下,少年正是性欲之时,那根东西好像永远都不会软下去,被她轻易的挑拨就能硬起,射完之后也根本不软。
受伤的总是她,却在发泄完后,他装的一脸委屈。
“老师太诱惑人了,根本吃不够,好甜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