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露出坦荡的笑,毫惧怕的站在我的榻尾处,透过窗外几丝轻薄的光线打在他妖容的五官上。
他狞笑慎人,明知故问的将手指移去我的双腿:“本尊生性暴躁,对待公主这副尤物,倘若是真让公主疼了,可要原谅本尊下手轻重。”
他不听我的哭嚎,在我恐惧求饶里,那不知名的东西居然朝着我的体内用力刺入。
他眯着眼轻摇了头:“真可惜,本尊是个急性子,现在就想要公主的回答,或者可以更明确的告诉公主,本尊要你的身子和心,缺一不可。”
那容纳在我体内的巨物,撑开了条血裂的缝隙,骤然变得越发膨大,在体内强行运刺着冲破障碍,朝着脆弱阴体猛顶深处!
“瞧这花苞在双腿间颤儿呢,一张一合吸住本尊手指不放,看来是想要了,这就来疼公主。”
我疲惫摇了摇头,脱下外衫扔在地上:“不用了,我想休息会儿。”
“嗯?公主是何意呢?”他侧了头,一袭长发邪孽笑起。
下体的容物简直要比用天神鞭惩罚在我身上抽打用刑千次还要剧疼!
“公主的身体,可真是……尤物!”
“公主怎么哭了?”
她轻声关上寝宫屋门退了出去。
我抓紧了身上的绒被,惊恐望着窗外的盲月,正要抓起掩盖的绒被起身而跑,突如其来的一道黑影窜过我的面前,他用魔气将我摁在榻上动弹不得,四肢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固定住,我不断想抬起手腕,被那团黑影重重的压回去!
他掀开身袍,掰开我的双腿,终于松开了脖子,咳嗽扯着卑微的哀求声:“魔尊不要!我求求您——我父王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不,不额!放开我啊!”
“公主,本尊的确贪恋你的身子,心可以来日慢慢得到,你的身体,本尊现在就要。”
喊完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那身影明显高大,青儿怎么可能会像一个男人的身子,我警惕的摸索着手边衣物,还未将裸露的肩头包裹住,那人突然掀开了幔帐!
“青儿?”
“果然是个雏儿,公主的体内媚肉,夹的本尊可真是欲仙欲死!”
刺啦——
“啊啊啊!”
狞恶哭声哀嚎,几乎要混乱的吼在整个寝宫里面,手心里那束白光消失殆尽,我的法力被他魔力压制的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他听着我的哭嚎声,明显笑的越发兴奋了。
“穴肉要将本尊的龙根给夹坏了,公主难道没感觉到吗?你的身体可照样也喜欢这根东西,你瞧瞧,它吃的可是有多开心?”
“不啊!拔出去,拔出去!求求你,好痛,会把我身体撕坏的额——啊啊!”
“撕坏?”他幽声可笑:“龙根可是你自己吃进去往里面吸的,本尊不过是满足你罢了,就算真撕坏,本尊能帮你复原。”
我绝望的流满眼泪,汹涌往下掉,动弹不得的四肢,被固定在床上任他折磨,他妖邪的面容,此刻在我的眼中化成一团厉鬼,生生恨意想要灭了他!
在身体里不断冲入的那根巨大物体,生生将瘦弱的肚皮撑裂开,我悲痛欲绝,千年来从未有过这么难以忍受的时刻,让我第一次有了产死的念头,亲眼看着肚子隆起成孕胎的模样。
眼尾的泪珠滚烫进耳朵中,嘶哑的声音不断随着他的顶撞扯出呻吟哀嚎,每一下进入对我的身体来说,都是酷刑剧痛,我宁愿被用神鞭在我身上抽打数下皮开肉绽,也不愿沦为这副低囚被奸淫。
“饶了我……饶了我啊,好痛,求你,坏掉了……”
“的确是。”
“要坏掉了。”
他沉寂的语气认真,喘声比刚才的要更加粗鲁:“本尊的龙根都要被你的血给染成了红色,看这绒被上可都是你流下来的污秽,公主的处子血,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瞧见他指尖擦起一道血痕,放入进自己的嘴中,满足的眯起眼睛细细舔食着,如果我的手没有被固定住,那么我一定会想办法去挠花他的脸!就如同我的身下一样,挠得他满脸都是血!
魔尊再次睁开了眼,对视上我的双眼,耸动着下体,冷幽幽地呼出一声笑。
“不要用那种带着泪水愤怒的眼神看本尊,本尊向来讨厌被这种眼神盯,如果不是看在公主你的份上,你现在可以化成本尊手下的骨灰了。”
“有本事……你杀了我!你这个不得好死低劣的异族!”
他眉间腾然一皱,掐住我的脖子,抓着细嫩的脖颈朝着死里摁了下去!
哽咽的呼吸堵在喉咙里,来不及喘息最后一口气,脸色憋胀完红。
“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帝之女,半个神的存在,此刻不也是在本尊身下被侵辱吗?你敢说本尊是异族?那你天帝之子又能好到哪去!现在在我手下被掐成白眼的女子,又是何神呢?”
他顽劣讥讽笑着:“不想被本尊玩弄死,就别说那些惹本尊不快的话!不然天庭也得被本尊的魔族搅弄苦不堪言!要知道当初是魔族手下留情,才没攻打你们天庭。”
低下头,在我的耳边轻飘模糊的吐出一句话:“公主可莫要一时语,就把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也给灭杀了不成啊。”
宛如一阵阴风穿透耳朵,他舔着呼吸,手劲松开,亲密的蹭上我的皮肤,而我已经哭得神志不清,被下体撕裂的穴折磨生不如死!
那团黑雾从四肢上消失,却痛的已经再也没有力道抬起,接着他换了姿势,将我欺压在榻上翻过了身,屈辱的臀部翘起在空中,那巨物生生拧了一圈的阴肉,双腿间的鲜血淹没了整个毕露在外花穴,点缀成湿润的红色。
撞击抽插越发使劲。
“穴再绞紧一些!嗯……公主,太紧了,本尊的龙根就这么好吃吗?可真是离不开口啊,只要本尊往后退一步,你的穴就像是数个嘴巴吸着龙根不放呢。”
他不时的发出舒适的叹息声,在我听来可笑的想去死。颤巍巍的张开手心,运渡着最后一丝力道,白光闪在手心。
爬下去,结果用力摔在了地上。
这声音引来了外面人的动作,当那扇骷髅大门推开时,不是那个魔尊,只是两个衣着朴素的婢女,满脸紧张颤巍巍的朝我跑过来。
“您,您没事吧!”
“滚开!”
我发怒的朝着他们挥起手掌,没控制住的法力,将她们挥到墙壁上,重重磕了上去。
只是心下一惊,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要快点从这个鬼地方离开!
将锦被系在身上遮住身体,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瞧见门口有许多穿着黑袍,奇行怪异的长相,手握长剑进入了屋内,明显的警告。
他们是魔族,心底压抑膨胀黑沉沉的欲望,将我掩盖到窒息,我受不了这种令我恶心的东西,用着全身力气释放法力,白光朝着他们扔去:“都给我滚开啊!”
我好歹也是天帝之女,他们被轰倒在地,重新拿起长剑,进进退退的挡在门口。
他们不敢对我动手,估计是那个魔尊吩咐的。
想到这里我有了勇气,抓住身上的锦被朝着外面冲。
“拦住!”
凶怒的吼声,我抬起手聚集成的一团白光,波光怒气,却还未释放的一秒,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黑雾,包裹住了全身,瞬间浑身紧绷力的跪下。
一双形的大手掐住我的脖子,被迫仰起头,窒息的张开嘴巴,面对着一团低劣的魔物,我却在他们面前卑微的下跪,屈辱感令我浑身难耐燥怒。
“都滚。”
“是,尊主大人!”
大门外传来了阴幽的声音,他们收了剑,被我打翻在地的婢女都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额,放开我!放开我!”
他解开衣领绳子,黑色长袍落地,高大的身躯朝着我慢慢走来,只瞧见妖孽的笑此刻堆满嘲讽意图。
“一刻没看住你,就给本尊闹出事情,看来这法力是留不得了。”
我血红张扬的怒着眼,恶毒直视着他的目光。
他瞧见我这副样子笑的更是得意了,蹲在我的面前:“本尊已经给你父王达成了协议,千年前他曾欠下一个承诺,今日兑换成了你嫁给本尊,你父王可是依依不舍的答应了呢。”
“不……不可能!”我咬牙切齿的挤出,看他得意的抬起手,摩挲着我脸色的秀发:“怎么不可能?真是想让你瞧瞧,你父王那气急攻心的面容啊,简直要被本尊生生气倒在那神椅上。”
“你——”
怒不可遏,手心里浮起的丝丝白光,被他看在眼中,撑着双腿在我面前起身,已然冷了张脸。
“留着你的法力也是个祸害,既然都要嫁给本尊了,那何必在留你神力呢,不中用的东西。”
我瞪大了眼睛,四条铁链突然缠绕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另一头拴在房梁,身体被栓成大字拉开,连披在身上的锦被也掉落了下来,光洁的玉体浮现在他瞳孔中的那一刻,眼神猛然变了。
他朝着我伸出手掌,忽然感觉到体内真气在被慢慢的吸走,跑出我的身体。
低头看下去,在胸前簇出的那道白光汇聚越来越多,肉体切肤之痛从肌肤的每个角落涌在胸前,我终于察觉到他想做什么了,他要废了我的法力!
“唔不!不啊求你不要这么做,求求你啊!”
那是我熔炼了千年的法力。千年心血,说毁就毁,我根本再没资格做神,大哭着哀求他放过。
可面前十恶不赦的魔尊,看着我的反抗如棉般瘙痒,绝望的哭声令他越发兴奋,手指蜷缩,将体内簇成的白光拉出来越多。
心如刀绞,似是要皮开肉绽,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屋内角落,每一次反弹回我的耳朵中,悲痛的尖叫,嗓子足以裂开,身上链子抖动凶狠,就连手腕上的珊瑚玉镯也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