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突然被终止,大脑缺氧,翻起白眼,我胡乱踢着双腿,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瘦弱的腰腹上了。
他掐的很有水准,给予我稀薄的呼吸,还能维持着脆弱的生命,一边顶开我的双腿,我看着他将那根胯下粗大的肉棒树立起,黑色的毛发下令人生畏,又一次残暴的捅入阴道!
“额……额啊!”
我不敢再乱挣扎,疼痛令我生不如死,只要他的手再紧一点,我随时可以在他身下死亡。
他眸中含笑薄凉,看着我凄惨的模样,待整根肉棒完全插入,迅猛的速度一次次撞击着残破的阴道。
;伸出手想要制止他,不料肉棒突然插进子宫深处,顶在前几天被操出血的伤口上,撕裂的疼痛我拍着他的手臂闷叫!
他看出了我的异常,“这里疼是吗?”
我不停向他求饶点头,他像个魔鬼,故意往那处蹭去,让我疼的痛不欲生!
“继续啊!不是很会说吗?”他松开我的脖子,“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结婚吗!”
“不……呜呜不!”
他动作停顿,似乎是没想到我这么有勇气能接着跟他反抗,气笑的男人抄起地上的皮带,不由分说朝脖子上抽了上来。
“啊啊!”
“接着啊!”
“救命,救命啊!我不要跟你结婚,我不要!”
他挑着眉,气势汹汹,在我的尖叫声中,用皮带将胸口抽的血痕交,那些比巴掌还要响的啪啪声,不断在我身上降落。
“你这是强奸!你在强奸我啊,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这次哪怕是被他打死了,也最起码算得上是解脱!
“呵,我可真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
扔下血淋淋的皮带,手指朝着胸口的血痕摁上来,他用力压住我的胸前,手心布满血液,咬着牙拼命将肉棒贯穿着我的子宫。
疼痛的嘶嚎声破了音,尖叫的十分难听,男人控制着我挣扎的双手,不顾一切干着已经出血的阴道。
“我告诉你白栩,你他妈没得选!不仅要跟我结婚,还要给我生子!我一根鸡巴都可以玩死你,你怎么跟我斗!”
呜咽声渐渐变小。
眼里都是他怒火冲头的表情,流满眼泪的视线逐渐模糊,鼻尖能闻到的都是血腥味,被他活生生操的疼昏。
当我醒过来时,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堵在肚子里,射进去的精液。
床头的闹钟是早上的8:10,从昨天下午昏到第二天早上。
掀开被子要去吃药,忽然发现脚被绑在了床柱上,是一根粗黑的链子,用力捆着我整个小腿,连抬起来都费劲。
我没办法去细想这又是他的什么怪癖,只能拉开床头找避孕药,可原本堆满药的抽屉,此刻变得空一物。
“药,药呢?”
翻遍了整个柜子都没有。
我不想在上学时怀孕,吃长期避孕药,他向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药被拿走,百分百肯定就是他做的!
“找药?”
nbsp;纯白色的浴袍掉落在地,踏上床快速抓着我的脚踝拉去。
未着寸缕的男人压在我的身上,碎发垂落在我的额头瘙痒,用卑劣的语气道,“我赌一个月,实验开始了。”
真正成为了他发泄性欲的牢笼之鸟,抵住我破碎的阴道,一次次的猛烈进攻,不是被操昏,就是被操的半生不死。
每当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他,脖子上的手总会如约而至的掐着我,又在频频窒息的绝望里向他求饶。
不停的接连灌精,他的体力仿佛是永止境的做爱机器!每次的精液成为润滑,根本不会再顾虑我干燥的疼痛,肚子硬生生被灌到胀大。
我醒来是在做爱,闭上眼是在被灌精,连做梦都在被困在小小的房间里,被他操的处躲避。
他说的对,只用一根鸡巴都可以给我玩死。
我手寸铁,房间里日日夜夜传来残破的哭嚎声。
当我不停的趴在床边干呕的窒息时。
虽然离他的打赌有偏差,可他还是赢了,用了一个月零九天的时间,让我的肚子里诞生了一个新的生命。
医院检查单出来的那刻,确认真的怀孕了,可我还是不愿意跟他结婚。
他将我抱上车,车子驶去的方向越来越熟悉,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穿的高领毛衣,落到脚踝的长裙,都足以说明一个问题。
他把我身上的伤口全部遮住了。
就连脖子上那狰狞的掐痕。
车子停到小区前才明白,他带我回爸妈家了。
“走吧。”
男人一改微笑,朝我伸出手,一个体贴的男友,温柔又解善。
我颤抖的往车内蜷缩,不说话只是摇头。
眼睁睁看着他嘴角笑容平缓,眼中寡淡薄凉。
“你应该庆幸你肚子里面有这个孩子,不然现在我已经上手掐你脖子了,自己下来还是我动手?”
眼眶泛酸,泪水斥着白雾,哆嗦的双唇,发抖伸出手,搭在他宽大的手心上。
他紧紧握住纤细的手指,眉眼染上笑意,“这才对。”
“如果你上去敢乱说话,哪怕是跟你结不了婚,我也会让你尝尝死去活来的痛苦。”
我半阖着眼,藏住自己的心思。
爸妈都在家里,那些笑容让我觉得很不正常,以为这是个摆脱他的机会,没想到却了。
“栩儿,怀孕了怎么没早点告诉我们啊,脸色怎么这么白?”
身旁的男人先接起腔道,“刚才来的路上吐了一番,没事的妈,我来扶着她。”
严肃的声音略有刺耳,用力抓住我的手,“都怀孕了你还想不结婚?你是不是跟展煜闹别扭呢,不能为了一时气就不结婚啊!”
“呜,不,不——”
“妈,栩栩可能是孕吐心情不好,再加上我们昨天商量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小吵了一架。”展煜摸着我耳边的秀发,手劲加重,拽了拽我的发丝,我甚至能听得出他语气中咬牙切齿的胁迫。
“这样啊,孩子取什么名字这个慢慢想,你不结婚,连孩子取名字都没得想了。”
我拼命摇着头,想扒下高领毛衣给他们看脖子上的伤口,“不,不是的!”
而男人突然抓住我的手,略有苦恼道,“她性子吵架了有些倔强,妈你别过意不去,结婚肯定是会结的。”
“我不结,我不要结婚!我不要跟他结婚!”
“白栩!”
爸爸突然朝着我严肃开口,厉声呵斥的声音,眼泪哗啦的往下滴落在长裙上。
“你任性也有个限度,怀孕了说不结婚就不结婚了?你还想把孩子给打掉吗!这事儿我们绝对不会同意!”
“就是啊,展煜哪点对你不好了?你找不到工作他照护你生活,一声不吭的养着你,你们不是从高中时候就开始交往了吗?能走到现在也不容易。”
不是的,不是的。
都是被他强迫的,是被他强奸的!不是这样的!
他将户口本和身份证甩到茶几上,指着东西一字一句道,“今天就去给我结婚,这事儿没得商量,不允许你再瞎胡闹了!以前那么内向的孩子,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乱任性!”
“呜……呜呜。”
“爸,别凶栩栩,怀孕了比较敏感,最近一直哭,眼睛都肿了。”
男人一直紧紧攥住我的手,威胁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这个人和事业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天衣缝的表演,在他们看来是个作为丈夫,值得托付终身的不二选择。
在被逐出家门,断绝关系的威胁下,我签下了结婚协议,字迹歪歪扭扭,那是发颤的手,作为自己最后的挣扎。
当天下午便领到了结婚证,我只匆匆瞥见照片上的女人惨白的脸色,双唇干燥,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长发搭在肩头,快要挡住整张娇柔的脸。
结婚证被他收走,再也没有看过一眼。
他带我回家的路上,司机在前面开车,连中间的挡板都没来得及放下,用力抱着我缠绵的拥吻,唾液的交换只会让我觉得恶心,眉头不停的紧锁被他看穿,反倒越是吻的起劲。
干裂双唇上的死皮硬生生被撕咬下来,火辣辣的痛从嘴唇上颤抖的蔓延开。
“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吗?”他低哑着声音,喘着诱惑的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