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好疼!要裂开了!饶过我吧,主人主人!”
她奋力猛勇的往前爬着,脚腕上的链子却扯到了尽头,只能爬这么多,再往前链子用力缴弄着她脚踝上脆弱的皮骨,逼不得已重新撤回来。
吴幼绝望的胳膊撑着地面,眼泪啪嗒嗒在木地板上落下水滴,鼻涕粘液混合着一同往下流,她疼的从没这么心死过。
“轻一点,轻一点操啊……我不是,不是母狗!”
男人停顿住猛操的动作,抓着她的齐肩长发往后拉着,眼睛不禁慎人瞪大反问,“你不是母狗?那你是什么东西?”
她早已经被羞辱的没有人格了,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
“哦~”他恍然大悟,“我忘了你还是个老师呢,把我一瞬间就勾引到的,为人师表的教师!口中怎么会出现母狗这个词语呢,既然还是没认清身份,那不如我从头教你!”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
在阴蒂上取下来,勒在通红的阴唇中间。
双腿往后蜷缩,将双手绑在身后的脚踝上,把她吊在两米高的房梁上,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不仅是一副美景,美人吊在空中晃晃悠悠,满足了他内心极大的空虚感!特别是中间骚逼还往外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抬头仰望着她淫荡的脸,痴迷笑起来,用手指抚摸着青紫的奶头,已经快烂掉了,破碎的好可怜。
“还有这个没放进去呢,今早走的时候就忘记了。”
从箱子里拿出的东西是一串粉红色的钢珠,掰开狭小的菊穴,一点点往里面塞入,冰凉的珠子摩擦着肠道,越来越深,异物侵入相当难受,她仰起头,瘦弱的脖颈用力凸出几根骨头,终于全部没入,一串银色的吊绳垂在外面。
做完好一切后,他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慵懒的靠在身后,脱下外套的男人,只穿了灰衬黑裤,随性散漫姿态,欣赏着吊在半空的女人,纤瘦的娇躯,是比外面雪都要白的色调,隔着很远,都能闻到那股浓稠的奶香味,掺杂着烟草,被他狠狠吸入鼻腔,陶醉不已。
可这一切在吴幼眼中看来,都是变态!他有病,一定有病!
抽完了一根烟,弯下腰将半截烟头,用力碾压在玻璃烟灰缸中熄灭。
撑着双腿目光严肃看着她。
“我要跟你结婚,这不是在询问你的答复,而是命令。”
吴幼歪着头眯眼,看不清男人的脸,嘴角的笑越发轻蔑。
开什么玩笑,她只是被见色起意的男人,绑架过来满足他性癖做一条狗的。
就连已经过了一个月,也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名字,跟一个强奸犯结婚,这是她人生最大的污点和耻辱。
看到了她笑的含义,他也笑。
“不同意就一直在这里吊着吧,正好我很喜欢这个艺术品。”
“主人~”吴幼俏皮的撅着唇,被吊在空中的肉体情不自禁扭动起来,阴道里精液也滴的更多了,肉嘟嘟樱桃小唇嘟在一块,“母狗怎么会不同意,能跟主人结婚,是母狗的荣幸!”
他眉骨微挑。
“你可真是知道该怎么惹我开心。”
纷飞的大雪一连下了三日,屋内壁炉烧的噼里啪啦声响不断炸裂,吴幼脚上的铁链被破天荒的解开。
“明天我们就结婚,今天会是你最后的自由日,我给你放松的时间,好好享受。”
去看,进来一个月,她从没离开过这个房间,记得自己被五花大绑进来的那天,这栋原木别墅,外面还有个宽敞的客厅和厨房,大门只有个简陋的木门。
如果说能成功走出这个门,也就能出去了。
当她想的眼睛出神,男人推门而入,手中拿着狗食盆。
下一秒,脸上便换了表情,眯起眼笑的单纯害,摇起臀部晃着粉红色的尾巴,“主人~”
他抿着满足的笑,“小狗,过来。”
“汪~”
银色的狗食盆放到她面前,里面是棕色颗粒状,货真价实的狗粮。
吴幼脑袋被他摁着压下去,男人蹲在她的面前,语气和蔼可亲,“吃啊,我特意为你买的最好的狗粮,小狗一定会喜欢的。”
屈辱的对待,她意识的眼泪涌出来。
只有被他挨打的时候才会真的忍不住哭出来,平常就算再怎么羞辱她,她都觉得忍一忍过去了,唯独这个。
她是人,不是狗。
“吃啊!”
男人温柔的语气加重,已是命令。
她慢慢低下头,他已经对她不耐烦,摁着她的脖子往下压,“张嘴啊!”
“呜……”
吴幼张开嘴,伸出舌头,唾液黏起几颗狗粮附着在舌头上送入嘴中,如同嚼蜡般越嚼越恶心,腥味难吃,粗糙的狗粮像是沙子一样。
他看着她咽下去,脸上的表情才好了许多,揉着她的脑袋夸奖,“真棒,好狗狗就是不能挑食,要全部吃完,不够的话我再多给小狗一些。”
他真的是个疯子。
一会儿笑一会儿发怒,阴晴不定比一个哑弹的威慑力还要强悍。
一直到那盘狗粮全部吃完,她用舌头将盘子舔干净,面前的食盆上又加满了纯净水。
“谢谢主人。”
忍着尽的屈辱,他满意的笑声中,根本看不到吴幼低下头的脸色有多难看。
晚饭时,她晃动着尾巴,肛塞里面的塞子将她菊穴插开不少,他用手指试探性的塞进去,看看能不能容纳下自己的粗度,叹了口气。
“后面还要再调教一番才行啊,这么小,你的肠壁可是会被我插裂。”
吴幼趴在他的双腿上不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壁炉里燃烧的木柴,一旁有个漆黑的铁夹子,那是专门用来夹木柴的。
;“母狗……明白了!”
在翌日的结婚请愿书上签字时,吴幼手握冰凉的钢笔,控制不住的手抖,望着详细的几处信息,家庭地址手机号码和身份证,他都已经帮她写上了。
不止是对她绑架,也摸清了她所有的底细。
“主,主人,我想再看看可以吗?”
他姿态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歪了头没有笑容,“看什么?琢磨着怎么逃走?”
“不是的主人,母狗这就签字。”
移到最后一行,男人龙飞凤舞的笔迹,写着他的名字:白温书。
“原来主人是叫这个名字。”
“区区一个狗,怎么能配知道主人的名字。”
吴幼讨好的蹭着他的膝盖,在签字一栏,快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温书。
与他根本不配衬的名。
他收走了东西和笔,去厨房为她准备狗粮,吴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从门缝逐渐消失,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许久没站立过的双腿开始止不住的打颤,膝盖跪的全是淤青。
吴幼走到了壁炉前,抓起一旁的铁夹子,用力攥紧在了手心,她垂下眸,将奶头上的乳夹松开,扔在地上,窗外银白色的雪地,那是她要自由的地方。
结婚?
她止不住的想冷笑,把这条命送葬上去,也要把强奸犯给杀了。一个月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
轻声推开门,毫发觉征兆的男人背对着卧室大门,在银色的食盆里倒入狗粮,哗啦啦的声响清晰而下。
觉得这还不够,又拿起一旁的牛奶也倒了进去。
毕竟他们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
想到这里,白温书的嘴角便越勾越深。
殊不知,背后的女人正在悄然声的靠近,越来越慢的速度,目光坚定,咬着牙齿,举起手中的铁夹子,如果声音足够寂静,就能听到她微小的咬牙声,已经恨不得将他给敲死!
咚!
一声巨响,一切都那么迅速,铁夹子掉落在地上,吴幼被踹翻在地,紧接着,从脑袋浇灌下装满狗粮和牛奶的液体,悉数从头顶淋下来,将她的长发淋湿,有些狗粮颗粒掉落进嘴中。
满身狼狈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