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气得脑仁直突突,额头青筋鼓动,他恶狠狠地咬了夏青枝的嘴巴一口。
“你、你不许说话了!”
谁特么喜欢在情人老公的坟头上做爱啊?!
谁喜欢会偷人内裤的变态大叔啊!!!
张春发狠狠地抓着夏青枝的屁股又揉了两把,等他想脱自己的裤子艹穴,才发现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夏青枝脱掉了,夏青枝还在偷偷摸他的阴茎,在他气得一心打夏青枝屁股的时候,夏青枝正兴奋地撸着他的阴茎。
艹!
他就说打别人屁股怎么能爽到大脑发飘!
他去看夏青枝,之间夏青枝脸色通红,眼睛也红红的,一副爽到神志不清还亢奋不已的神情,身体也不停地扭动,活像是饥渴了多少年没见过阴茎的骚货,打个屁股揉几下竟然就露出了一副高潮到狂乱的模样。
张春发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热,身体里的欲望彻底失控,说不上来是被气得,还是被夏青枝这副骚样勾引得受不了了,他从夏青枝手里巴拉出来自己的阴茎,也不扩张,直接就往夏青枝肉穴里插。
这时候就体现出这个内裤的方便了,根本不用脱,直接就能插进去,里面滑腻紧致,比上次还要爽,张春发刚插进去就忍不住疯狂抽插,强烈的快感涌上头,让他根本顾不上去想别的。
“嗯啊啊、好棒啊啊……被儿子的男朋友艹了啊啊…好厉害啊啊、呜……好喜欢、用力艹我啊啊……”
“哈啊、爸爸爱你呀啊啊啊啊!!!”
“啊啊啊、你这个骚货!!闭嘴啊你!!!”
张春发觉得他已经毫理智了,他像只疯狗一样咆哮着狠艹夏青枝的肉穴,用自己的手捂住夏青枝的嘴巴,生怕他再说出点什么刺激人的话,但他现在毫理智,没有发现连同夏青枝的鼻子也一起捂住了。
夏青枝也不反抗,他在肉穴极致的快感和窒息中战栗不止,翻着白眼死死夹住张春发的阴茎,脸上带着一种狂信徒献祭般的幸福神情,然而在濒死高潮的同时,他又伸出自己滑腻腻的舌头舔张春发的手心。
张春发一下子就松开了,他都要被夏青枝舔出心理阴影了,哪怕只是手心也让他有种灵魂都黏腻腻的感觉,浑身酥麻,那种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一抖,想起来还是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嗬嗬嗬……呜啊、要死了啊啊啊……好喜欢……要被艹死了啊啊……”
夏青枝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身体在剧烈的高潮中紧绷颤抖,肉穴不停地喷水,阴茎也在濒死的快感中失禁,他像是个坏掉的娃娃,身体不停地漏水,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扭曲而癫狂。
张春发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但他已经被夏青枝弄得有点神经质,竟然也有种诡异的兴奋感。
他将夏青枝抱起来,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疯狂操弄他,夏青枝被他顶一下就漏尿,一直淅淅沥沥,高潮限延长,整个人都爽得崩坏了,吐着舌头胡言乱语。
夏青枝越是崩坏得厉害,张春发就越是兴奋,有种扳回一局的兴奋感,于是就更加用力艹夏青枝的肉穴,让他展现更多崩坏的模样,爽到翻白眼吐舌头,身体软绵绵只能随他的操弄晃荡。
他们在农场的角落隐秘而狂乱地做爱,直到天色将晚才停下。
这时候夏青枝又告诉张春发,其实不用脱裤子也可以的,那条西装裤屁股上有个洞,还拉着张春发去摸他的屁股。
张春发不懂,怎么能有人穿着这样淫乱的衣服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竟然还没人怀疑。
后来白天夏青枝不在来,改晚上爬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农场明明关人员进不来,可夏青枝却像回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张春发还不能声张。
否则夏青枝就会一脸兴奋的看着他,问他:“你是想要将我偷弟弟内衣的事情告诉他吗?”
“这样他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变态,穿着他的内衣被他的情夫强奸了……”
“那你想告诉我儿子?说他父亲偷他的手帕塞进了肉穴……还被他男朋友强奸了?”
……
张春发觉得被强奸的人好像是他。
但是揭发夏青枝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后果,就是夏青枝那一脸潮红兴奋到扭曲的样子,张春发看了就气得脑门直突突,他这是在期待吧???是在期待被大家发现他是个变态吧?
总觉得让夏青枝如愿自己就亏大了。
可是不揭发夏青枝,他又嚣张得很,身上今天穿着夏立的衣服,明天穿郑惟熹的衣服,后天又偷了夏天的衣服,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季林平的衣服!
张春发只能狠狠地艹死这个骚货,每夜都将人屁股打得肿老高,以至于夏青枝最近总是抱怨,“啊,你打得太频繁了,屁股都大了一圈儿,昨天蹲下去把裤子崩开了,差点就暴露了呢……”
他那语气并不紧张,反而有点可惜似的,听得张春发又觉得自己脑门开始突突了,但这回他没有打夏青枝的屁股,改为恶狠狠地咬他的奶子,把他那葡萄大的奶头咬得肿起来,看起来更大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