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发翻来覆去将夏青枝的身体摸了个遍,药剂涂满他的身体,脚趾缝都涂了不少,奶子和屁股更是被他重点照顾,都揉得发红了,将夏青枝揉得喘息不止,哼哼唧唧眼看着就要醒来。
张春发不得不收手,最后将几个跳蛋放进了夏青枝的肉穴,又弄了两个吸乳器放在他奶子上。
跳蛋和吸乳器启动,果然情欲值又开始增加。
夏青枝睡得很不安稳,他下意识夹腿磨蹭起来,手试图将胸口的东西弄掉,张春发哪能让他弄掉,只好又兑换了一根束缚带,将夏青枝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原本夏青枝身体里的催情成分就没有完全消耗,现在又被这样玩弄,又爽又难耐,睡梦中都忍不住哼哼起来,也说不准是疼得还是爽得,但看情欲值增加的速度,大概还是爽更多一点。
“嗯啊啊、不要…呜、求你……要死了啊啊啊……好爽……好可怕啊啊啊……”
夏青枝意识地呜咽着,但他身体力,没办法挣脱束缚,呜咽也是跟只快断气的猫儿似的,气弱得很。
情欲让他不能安稳沉睡,他本能地挺胸扭屁股,看着像是在迎合那些玩具,又像是想要逃离,肤白如玉的身体上色欲丛生,让人看着就热血愤张。
虽然这么压榨夏青枝似乎有点不道德,但他们好歹得到了积分,可以救夏青枝的下属,夏青枝人这么正直,想必哪怕是醒着也是愿意的吧?
张春发忙忙碌碌大半夜,终于将人都救了回来,这下庄园里的人对张春发更加信服了,恨不能将张春发供起来。
很多人都激动得眼眶发红,那都是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不过其中有很多伤者,也没多少时间让他们抒发情绪,只能像是拍拍肩或者拥抱一下,转而又忙碌起来。
因为这是他们最后的秘密基地,所以哪怕心急如焚,他们还是要注意隐蔽,物资和药物补给都有限,救治伤员的速度慢了很多,一群人忙了一整夜,才将人都安置好。
眼看天亮,张春发连忙帮夏青枝把身体上的玩具弄下来,又仔细帮人涂了一次伤药。
夏青枝醒来,只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冒烟儿了,哑得几乎说不出话,还浑身酸痛力,肉穴也胀痛发痒,身上破皮的地方也一阵一阵地疼,骨头都好像酥掉了。
可偏偏,他一动就牵扯到身上的敏感点,疼痛伴着莫名的酸爽传遍全身,让他下意识想要呻吟出声。
他有些崩溃,仅仅只是一次性爱,他的身体却仿佛被人从里到外玩了透了似的,哪哪儿都残留着性爱之后的狼狈。
就连被子从身上滑落,他都能感觉到一阵莫名的酥麻,两点红梅傲然挺立,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竟是不着寸缕,这是谁干的好事显而易见。
他简直恨死了张春发,但转眼就发现张春发已经跟自己的人打成一片。
就连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也跟那个人有说有笑,尤其是儿子,脸上笑开了花,人都爬到那人肩头了。
夏青枝从旁人口中得知了这个男人救了他们的事情,还得知皇室已经发布了他们的死讯,又得知,这个男人将他所有的手下都救了回来,虽然有些之前受了折磨,但确实一个没少。
夏青枝看着那个跟自己儿子疯玩的男人,心情颇为复杂。
他当然是恨他的,直到现在他的肉穴还肿着,莫名的潮湿瘙痒时刻提醒着他发生过什么,但他所受的这点屈辱,跟他那么多兄弟的性命比起来,又是那么微不足道。
“不跟我说声谢谢?”张春发厚脸皮地蹭过来,手还悄悄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夏青枝当即脸色骤变,被情欲折磨了一整夜,现在一点轻微的撩拨都让他反应巨大,他的身体酥软得几乎站不住,肉穴却已经本能地收缩起来,他咬着唇怒视张春发。
余光却瞥见他的妻子和兄弟不赞同地看着他,他这才意识到,当着大家的面,他这么做确实不妥,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他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于是夏青枝只能委曲求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谢谢你救了大家,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张春发发现,我演坏人似乎演上瘾了,看着夏青枝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尤其是对方眼角眉梢还带着媚意,他心动得要死。
夏青枝不说话了,他哪里敢说什么都可以?对方的目标昭然若是,他连被对方看一眼都觉得通体发麻,怎么敢让对方再对自己做什么?
这时候他感觉妻子在一旁戳了戳他,暗示的意味明显,周边还有那么多兄弟看着,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对,什么都可以。”
不过好在张春发也没准备现在做什么,这让夏青枝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