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我道你在气乔屿你‘胖子’一事,可一码归一码……”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当然道一码归一码!”阿兰断道,“小姐,你干嘛总担心乔屿会出事?乔屿那人那么贼,只有人吃亏,没有他吃亏的事情,除非是他心甘情愿的,所以,小姐,你就把心到肚子里,等着听好消息吧!”
小姐和乔屿相比当然是小姐重要,这还用想吗?乔屿那家伙日我“胖子”,你是胖子!你全家都是胖子!去死吧!死、妖、孽!哼!
阴丽华没说下去,事情会怎样还不道,现在说这些本毫无意义,阿兰有一点说得没错,乔屿那人贼得很,他会吃亏说阿兰不,也不!
日然传来吴家抄家一事,闹得满新野城轰然,人人都在谈论这事情。
“我以为顶多是罚些银子,怎么会弄得抄家这么严重?”阴丽华有些疑惑地问。
阿兰轻笑一声道:“乔屿那小子我是看他不顺眼,可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些手的,他没有按照小姐的办法写匿告吴家,而是让蒋家告了吴家,蒋老爷怎么着也是官,官官相护,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昨日乔屿问吴公子仇家时,阴丽华就想到过他有可能利用蒋家,听到这话倒也不是很意外。
“他是怎么让蒋家出面的?”阴丽华问。
“说来也巧了,昨日吴公子与蒋公子一起到醉梦阁,半相遇,不是谁的轿子撞了另一个人的,两人便吵了起来,他们俩吵,本来吵不了几句也就分开,昨日吵得厉害,吵着吵着两人便上了手,雪天滑,吴公子推了蒋公子,蒋公子摔倒在地,门牙摔掉两颗,命子还撞上一块石头。
蒋家就这么一个独子,宝贝得很,可想有多生气,便把吴家给告了,后面的事情就不必说了。我怀疑乔屿在暗中了手脚,让这两人的轿子相撞,挑唆他们吵架,这种事情他最在行!现在吴公子关在牢里,吴家一面抄,一面还得忙着赎人,这下有热闹看喽!”阿兰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没想到事情会发得如此严重。”阴丽华感叹道。
“他呢,小姐你可千万心软,这两人都不是好东,不过是狗咬狗,让他们闹去呗,闹得凶,我们能有好日子过!”阿兰道。
阴丽华不会对两个人渣感到歉疚呢,平日里这两人不欺压了多少姓,这一也替姓出了口恶气!
这一年的日阴识没来,瘟疫横行,来去多有不便,日也休息不了几日,索性不来了。
阴丽华这个节过得不爽,不仅因为阴识没来,还因为许久没看见刘秀,这一晃过去两个多月了,也不那家伙在忙些么?
阴丽华嗑着瓜子,想着心事,无聊赖,阿倩在一旁绣着,极其的静,阴丽华瞅了一眼,轻轻点头,这丫头不愧为女孩子,瞧,多文静啊!琴棋书画虽拿不出手,可这一手女红心不错,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