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一片混乱的脑子已经没有丝毫闲暇去思考“顾穗安和宴祠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一腿儿”这件事了。
只捏着药盒,生动形象地演绎了“手足措”四个大字。
虽然自己确实对宴祠哥哥有意,但……她到底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啊!
她都不敢去望对面的宴祠,只觉得又羞又怪,最后不自觉将带着些求助意味的目光投向了最为淡定的顾穗安。
顾穗安熟稔地摆出隐忍痛苦又不得不为爱放手的模样,情真意切地开口,“小姐,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瑕的。”
(宴祠s: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完美暇的,但我确定只有你是浑身漏风的。)
“就算是宴少爷这样帅气逼人,丰神俊朗的人物,也是有痔疮这样的烦恼。”
(宴祠s:别以为你夸我帅我就不会记仇,还有我真的没有痔疮!)
顾穗安做出了简单有力的总结陈词,“小姐,爱一个人就是要爱他的全部啊!”
(宴祠s:我不奢求你能爱我了,只求你别再搞我了!)
苏暖暖觉得有道理,但这好似并不足以支撑她做出如此牺牲。
见状,顾穗安一脸恨铁不成钢,神色恳切,“小姐,长了痔疮又怎样?长了痔疮就不是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宴祠哥哥了吗?!”
苏暖暖:“……”谢邀,好像是没以前那么帅了。
宴祠额头青筋隐隐突起,冷硬出声,“顾穗安,你闭嘴!”
他没给顾穗安那张要命的嘴任何发挥的空间,快速面向其身侧人,沉声开口,“苏暖暖,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眼眸黑沉如墨,压迫感十足,“除非我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否则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瞧见此,顾穗安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尾。
思绪不自觉就有些跑偏。
这模样……还挺性感。
好适合拖上床……
相较于顾穗安的想入非非,苏暖暖明显慌了神,下意识往顾穗安身后躲了躲,手也自然扒上了顾穗安的手臂。
她又怕又急切地开口解释,“宴祠哥哥!你别生气,都是顾穗安他自作主张的!”
“我没让他去!你要怪就怪他!”
有意意的,她那尖利长指甲深陷入顾穗安小臂肉中,留下几道深痕,几乎快要见血。
顾穗安盯着手臂上杵着的利器眉头轻拧,似有所感,他抬眸对上了宴祠略有讥诮的眸光。
凭这就嘲讽我?
开玩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舔狗的自我修养!
顾穗安甚至将手臂往苏暖暖的方向又递了递,方便她掐。
同时微侧身体替苏暖暖挡住绝大部分冰茬般的视线。
最后姿态恳切开口,“宴少,这事确实是我自作主张,您之后要报复,都可以冲我来,小姐她是辜的!”
教科书般的舔狗模板。
瞧见此,宴祠胸膛猛地起伏一瞬,最后猛地收回目光,从喉咙底挤出一个“滚”字。
眼睛疼!
带屋内重又陷入寂静后,宴祠一口气郁结在胸,终于一脚将木桌踹翻在地,低骂一句,“艹!这疯子!”
这疯子既然那么喜欢苏暖暖,又来招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