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苏对这个房间很满意,没注意到江柏川被店小二拉了出去。
店小二拉着他到一旁的角落,笑眯眯的伸手讨要钱财,说:“小兄弟,我可帮了你大忙,你是不是要……嗯?”
江柏川被他盯的涨红了脸,慌忙找了几枚铜钱给他,小声说:“我不是那种人,你莫要乱讲。”
店小二拿了钱自是好说话,“我知道,我知道。”
又悄悄在他耳边说:“你若还有什么吩咐尽管找我,兄弟我最爱乐于助人。”
还偷偷塞给他一本书。
江柏川站在原地随意翻开了几眼,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他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他回房清点了一下包袱里的符咒数量和带的银钱数量,桑白苏在一旁提着蜡烛检查房间的各个角落,这是她到这个世界后养成的习惯。
她必须要检查一下这个房间是否安全,否则她半夜睡不踏实。
“好了,我检查完了。”桑白苏看着房间仅剩的一张床,又看看身高一米八的黑皮男高江柏川,“你打地铺吧,为师要睡了。”
江柏川的神情有些扭捏,他开口问:“要不…我去睡柴房吧?”
他真的不想别人误会,耽误了师父的名声。
桑白苏一头雾水:“好好的房间不睡干嘛要去睡柴房?”
这孩子莫不是被云家人虐待傻了?
“不…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师父说,只好转身吹了灯。
她躺下后悄悄看了一眼江柏川,本来以为他睡了的,谁知江柏川在黑暗中就盯着她的床看。
怎么的?这小徒弟想上床睡?
她心中不屑的嗤了一声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床又是辛苦的赶路,她觉得这日子过的比上班还累,还不如躺平任嘲算了。
好几次在剑上她都差点睡着掉下去,还好江柏川把她拦腰捉了回来,不然她早就是肉泥了。
本来三天的路程,但因为桑白苏比较懒,他们走了一个星期才到东海。
按照中的描写,男女主是和门派的人走散后在夜晚听到了人鱼的歌声,寻着歌声进入了海底秘境。
可是这大白天哪来的人鱼唱歌,桑白苏干脆直接在海岸边不停溜达。
她记得进入幻境的地方有个标志物,是一块石碑,她找到石碑就可以轻松进入。
桑白苏叫着江柏川一起找,她一边踢着脚下的沙子一边说:“你过来同我一起找找一块石碑,”她比划了一下,“大概是这么个形状,上面的图案大概是一个三叉戟的模样。”
二人顶着大太阳在岸边从上午找到了下午都没找到那块所谓的石碑。
桑白苏被晒的都累了,就去问周围的渔民讨一口水喝。
那阿伯倒是热情,给了她一碗水就和她聊了起来。
“那小郎君是你夫君啊?”阿伯指着江柏川,“这么大的太阳他怎么还在那里找东西啊?”
桑白苏有些尴尬,对外都说是姐弟的,头一次被说像夫妻。
她否认说:“那是我徒儿,上午我耳环丢了,我们两个一起找呢。”
她又咽了一口水问:“阿伯你在这里生活多少年了?”
“不多不少,整整三十年呐!”阿伯很骄傲的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三”。
“那您有没有见到过这岸边有一块石碑啊?”桑白苏好像看见了希望,“我记得我耳环掉的地方好像就有一块石碑的。”
“这附近有石碑?”阿伯摆摆手说:“我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