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尉迟恭、程知节两人直接当着一众文臣武将、当世大儒的面，开始讨论起了，用白纸擦屁股的经历来。
“粗鄙不堪！”
“粗俗、莽夫！”
“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些污秽之事，老夫定要到陛下那里去狠狠参奏你们！”
“与尔等同朝围观，真是吾等耻辱！”
以张玄素、李纲为首的文臣大儒一个个目瞪口呆，同时愤怒异常！叫嚣着要参奏尉迟恭、程知节两人。
然而...
尉迟恭、程知节可是实打实的混世魔王！
根本没有理会这里，反而是越聊越开心！
张玄素、李纲等人根本那这两人没有一点办法，毕竟尉迟恭、程知节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有些时候就算是在太极殿上，他们也敢如此！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尉迟恭、程知节则是莽夫、浑人中的极品！
但他们又不想就此离开，毕竟一旦离开，若是等会天策上将召见，他们可就错失了机会，因此一个个只能是邹着眉头、一脸难看的听下去。
如厕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普通人用瓦片、木棍，有个统称的名字厕筹，也叫做搅屎棍！还是可以反复使用的，但坏处就是有疼，一用力还会导致菊花出血。
当然作为贵族，还有更为高级的厕筹，那便是丝绢，不过丝绢太贵，需要反复使用才行，不然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总之如厕就是一个麻烦事！
但是在尉迟恭发现了白纸的用处之后，立马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用白纸擦屁股，不仅擦得干净不说，而且还一点不伤屁股，那种丝滑、轻柔的擦拭感比丝绢还要好！
而且从价格上来将，白纸比丝绢便宜太多，用一次丢一次也不心疼！
所以尉迟恭决定要找李佑购买大量的白纸，实现擦屁股自由！
从此如厕将不再是麻烦事，而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原本张玄素、李纲等人是不耻听尉迟恭、程知节之间的污秽言语，但听着听着他们也都入迷起来。
若是真像尉迟恭所说，用白纸能够纵享丝滑、如厕幸福，那还真是一件大好事啊！
虽然张玄素、李纲等人依旧是板着脸，但耳朵却已经是竖了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甚至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天策上将召见的时候，除了买书外还得再买一些白纸才行！
天策府内。
李佑原本是躺在摇摇椅上睡午觉的。
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就睁开眼睛，开口询问道：“外面怎么这么吵？”
含香连忙回道：“回殿下的话，是一帮朝中王公大臣在外面请求面见殿下，说是有事相求？”
“奴婢见殿下在睡觉，就让他们先等着。”
李佑点点头，开口问道：“这些王公大臣有说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含香道：“好像是想找殿下您走个后门，买那《红楼梦》的书。”
李佑再次问道：“都是想买书的么？”
含香想了想，摇摇头道：“鄂国公尉迟将军不是。”
“尉迟恭和他的两位夫人都不识字，买书的确没用，”李佑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他可有说找我有何事。”
含香回道：“尉迟将军说了，他是来找殿下买白纸的！”
李佑笑了笑，“尉迟恭眼光不错啊，居然知道白纸才是最好的，倒是有些远见，他难道是要囤积居奇？”
含香有些尴尬的说道：“尉迟将军说这白纸用来擦屁股效果很好，他打算多买一点....”
李佑笑容瞬间凝固，满脸黑线。
“殿下，您要不要见一见这些王公大臣，他们可都等一上午了，您要不是不见他们的话，怕是会得罪他们，而且传出去对您声望也不好。”
含香问道。
“本来我是想出去的，但现在...没这想法了！”李佑没好气的说道：“艹！还是你尉迟恭玩得花！居然想到了那白纸擦屁股！”
“虽然你的想法很先进，但着实让人不爽啊！”
自己制造出来的白纸，却被人拿来擦屁股，这搁谁，谁也有些接受不了啊！
“含香，你出去跟那些王公大臣们说，就说我这里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想要就去书屋预约购买！”
说完，李佑直接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含香得到李佑的命令，打开天策府大门来到了一众王公大臣面前，并且将李佑的话转述。
“诸位大人，我家殿下说了，天策府没有大家想要的东西，有需要去书屋预约购买！大家都散了吧！”
这下等了一上午的王公大臣傻眼了。
“五皇子不是书屋的幕后老板么？他怎么可能没有呢？”
“就是啊！即便是真的没有，只要五皇子一句话，就能从书屋调货过来啊！”
“我可以加钱！一百文一本！”
“我出一贯一本！”
“含香姑娘，麻烦你帮忙求一下五皇子殿下吧！”
“是啊！我们都等了一上午了，下了朝我连家都没回就来天策府外候着了，就买一本！”
“拜托含香姑娘了！”
面对一群王公大臣的请求，含香也有些慌了，这人里面她那个都得罪不起啊！
“诸位王爷、国公、大人，你们可别这样，奴婢可承受不起！”
“殿下亲口说的，奴婢绝无虚言！”
含香朝着一众王公大臣一拜，然后就赶紧退回天策府内，她担心要是再晚点，她可就退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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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策府的大门再次关上，一众王公大臣见状，只能无奈离去。
“一书难求啊！”
“当初新书上市的时候，我没有买，现在想买却是买不到了。”
“我安排小人去买书，把价格都提升到两贯钱了都没有人卖！要知道当初售价只要十文啊！”
“哎，这要是买不到书，我怎么回去跟女儿交代哟。”
......
一天很快过去。
第二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