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事情,到这里,也就算是处理完毕告一段落。
于是朱允熥就带着女山贼,和其他山贼一起直接回到了那河口县。
并且直接让他们,安排在了城中一个隐蔽的居所之中。
这居所之中,常人很难发现,不容易暴露身份。
将这一切做完之后,朱允熥便回到了县衙之中。
房间里,朱允熥准备喝杯茶,便去睡觉。
一旁的赵青竹看着朱允熥说:
“殿下,如今也算是有了一些证据,只要让这些山贼去指征那个中年胖子,然后再对中年胖子一番询审问,便能够从他嘴里得知他幕后的黑手是孙老。
如此一来,事情就算可以解决了,是不是明日,便直接开堂受审?”
朱允熥却笑了:
“不着急,这才只是一条线索罢了。况且,时机还不成熟,所以不着急现在就戳穿他们。”
说完,朱允熥又用赞赏的目光看向了赵青竹:
“你能想到这其中的一些逻辑和联系,倒也不错。”
赵青竹被夸,嘿嘿的得意笑了起来。
如此这般,又是两天过去了。
那孙老的府上,孙老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下方坐着的县衙主簿说:
“我两天之前便让人去做这件事情,可是两天过去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
那主簿皱眉:“会不会还没有开始行动?”
孙老摇头说道:
“绝不可能,他们的办事速度和效率我是知道的,不应该如此这般拖拖拉拉。”
那主簿沉默片刻,又才说道:
“不妨孙老再写一封书信,问问那个家伙究竟怎么回事?”
孙老思考一下,点头说:
“也是,如此这般,会显得有几分不清楚情况,反而被动了。”
说着他提笔,又写出一封书信,暗中让人带了出去。
那主簿也看着孙老又再次说道:
“孙老也不必太过担心,虽然您手下的人,似乎还没有将这件事情做成。但县衙那边,太孙似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起码这两天时间,似乎都是在喝茶。”
听到这话,孙老不喜反而担忧了起来,皱着眉头说道: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皇太孙不那么好对付。纵观之前许多事情,他都能够从容处理且手段惊人。
而今,面对我这里的事情,他却显得如此的沉稳,似乎什么都没有做。但之前他明明又懂了很多,所以这一定不正常,这不是他的办事风格,也不合乎常理。
到这个地方这么久,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那他来干什么呢?难道堂堂一国之太孙,就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之中,整日喝茶度日,未免荒唐,说不过去啊。”
听到这话,那主簿也是将眉头皱了起来:
“您这么一说,倒也确实啊,这什么都不做,反而不正常呀,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这太孙殿下在憋什么大招不成?”
孙老揉了揉额头,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睡不好觉,虽然表面看起来好像一切正常,但总让他感觉暗地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如此这般沉默片刻之后,才终于叹了一口气说:
“若是这个太孙,真的在憋什么事儿?让我陷入被动的话,那么我便将这个地方教他个天翻地覆,便让他真正的见识一下什么才叫乡绅地主的实力!”
听到这话,那主簿的脸上露出一丝震惊之色,旋即缓缓开口说道:
“是啊,这个太孙固然厉害,可是他久居庙堂,高高在上,动辄掌握的便是整个大明的命脉。
然而他这样一个人,到了咱们这种小地方,所能够生产出来的能量,恐怕终究有限。
反而不如咱们,这些地方的地头蛇更能够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