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卡帕是匈牙利籍的著名战地记者,《共和国战士之死》是他在西班牙内战的最前线拍下的不朽之作。辽日战争爆发后,他从西班牙赶到九州岛进行战地拍摄。匈牙利在政治上是亲德国的,北华和德国关系密切,因此九州岛的北华军高层比较热情地接待了罗伯特。罗伯特原本是在徐庭瑶的第二军军部里,出于职业的敏感性,他悄悄雇佣了一个日本人作为向导,穿过九州岛中部山林,来到了杀人盈野的熊本,拍下了很多珍贵的照片,最后被北华军发现并控制,他的胶卷底片也被北华军没收。罗伯特在他的回忆录《远东的较量》中写道:
“...毋庸置疑,辽军(北华军)确实在日本的九州岛境内展开了大屠杀。但有一点是必须要客观说明的,那就是辽军并非为了发泄兽欲和无缘无故地展开大屠杀,辽军之所以血洗熊本,是在进行报复。九州岛战役结束后,虽然辽军控制了岛上各个大城市和交通线,但数以万计的日军散兵游勇和数量更多的当地日本平民不断地袭扰辽军,一些辽军的小股部队被消灭,俘虏遭到日本人的残酷虐杀。被激怒的辽军用杀戮来回复杀戮。在这场可怕的血雨腥风里,辽军几乎没有人强奸日本妇女,强奸案极少,辽军完全就是在杀人。日本人错误地用全民皆兵的方式来反抗辽军,使得辽军不分青红皂白地展开屠杀,可以说,这场灾难是日本人自找的。人民战争是非常愚蠢的,只会给本国人民带来巨大的灾难。辽军是一种拥有荣誉感的军队,不屑搞强奸这种不符合军人荣誉的事情,他们之所以大开杀戒是为了镇压日本人的反抗和报复日本人残酷虐杀他们的同伴。...到处都是辽兵在凶恶追逐着逃难的日本平民,用刺刀和末端削尖的竹竿刺死他们,跌倒的日本人旋即就被一拥而上的辽兵刺成了马蜂窝。在熊本的街上行走,脚下到处可以踩到死尸。天黑后,更可怕的屠杀还在继续进行中。枪声、呼喊声、尖叫声、呻吟声...到处回荡着,街道上呈现出可怕的景象,地面的砖块浸透了血水,遍地躺卧着血肉模糊的尸体,有些小巷子简直被死尸堵住了。...”
《北方日报》的战地记者、著名新闻家范长江也在他的新闻报道里写道:“...熊本地区确实发生了由于我军展开报复而制造的屠杀行为,死难者超过十万人,但值得特别指明的是,我军无人强奸日本妇女。...我军第107师被残杀的那八名辎重兵的遇难处,周围几十颗大树上密密麻麻犹如椰子般挂满了日本人的人头,数量近千。一个少尉军官告诉我,这里有八百个人头,是第107师辎重营干的,他们用八百个日本人的脑袋来祭奠那八个被残杀的弟兄。...”
北华军亲手干的“清剿”从1月11日持续到1月18日,随后,奉命协助北华军作战的韩王国国防军第1、第2、第3师在九州岛登陆,北华军便把接下来的“清剿”完全交给了韩军。韩军的到来和加入,使得暴行程度陡然间激增,并且暴行发生的地区也从熊本扩大到了整个九州岛。北华军拥有荣誉感,杀人是为了报复,杀人的手段只是一刺刀,不屑虐杀折磨日本人或强奸日本妇女,但韩军则没有这么多道德洁癖和军队荣誉感,杀人、放火、强奸、虐杀...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层出不穷,即便是杀人也分成各种五花八门的花样,斩首、烧死、淹死、活埋、放血、剥皮、砍手砍脚、割掉生殖器、插针、剖腹、挖心、开颅、断指、断椎、拔掉手指甲、电死...韩军简直是变着花样地虐杀日本人,被北华军杀死的日本人都干净利索,一刀痛快,被韩军杀死的日本人都是被活活折磨死的,死法惨无人道,死状惨不忍睹。最恶劣的是,韩军还大肆奸杀日本妇女,甚至是十几个人乃至几十个人进行轮奸,发泄完兽欲的韩军最后一刀或一棍子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日本妇女的下身捅进去。韩军甚至还针对日本妇女发明了一个残酷的虐杀办法,把日本妇女的子宫硬生生掏出来并套在其头上,使得被害者因为剧痛窒息而死,韩军称之为“从哪来回哪去”。就连北华军都看不惯韩军的残暴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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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为了报复而杀人,韩军则是为了发泄兽欲而杀人,这是两码事。”喻诗航在事后这样说道。
熊本原有约100万人口,在持续一个多月的腥风血雨里,被北华军和韩军杀得干干净净,其中北华军杀死的只有十来万,剩下的都是韩军干的,并且韩军还在九州岛其他地方屠杀了上百万日本人。兽性大发的韩军对北华军点头哈腰、温顺如狗,对日本人则穷凶极恶、残暴如狼。在一月下旬的时候,或多或少听到风声的于学忠大吃一惊,他随后感到怒不可遏:“我的部队正在严重地违反军纪,我这个总指挥却毫不知情,这是怎么回事?”
萧浩然说道:“那我们就请示一下少帅吧!”在这之前,他已经把被日本人虐杀的北华军士兵的照片邮寄给了张学良。
张学良获悉后问道:“熊本是不是就是第六师团的组建地?”
于学忠回答道:“是的。”
张学良很轻描淡写地道:“命令部队,除非遭到日本人的主动进攻,否则尽量约束军纪。至于韩军的行为,就随便他们去吧!”他心里暗暗憎恨道:“天杀的第六师团!叫你们在南京搞大屠杀,现在老子把你们的老家杀得鸡犬不留!妈的!这就叫恶有恶报!当初你们在南京杀老子三十万同胞,老子现在杀光你们熊本所有的人。”
得到张学良的“免死金牌”后,九州岛的韩军干得更加肆无忌惮了,并且登陆九州岛的韩军逐渐达到8个师。考虑到直接屠杀会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因此北华军命令韩军把九州岛的日本居民从沿海平原的肥沃土地上强行驱赶迁移,上百万日本人在韩军刺刀的威逼下,哭声震天、背井离乡,被驱逐出了家园,全部被赶进了土地最荒瘠的中部地区或直接赶进了原始森林,甚至赶进了沿海那些几乎是不毛之地的荒岛上,最后被拉上铁丝网,建立隔离带加以封锁。北华军对那些饥寒交迫的日本人根本就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使得饿殍遍野、饿死无数。除此之外,北华军还大肆掠夺九州岛的劳动力,上百万十八岁至四十岁的青壮年日本男子被强征做劳工,送到国内北华本土,继而在皮鞭和棍棒的监督下没日没夜地修建铁路或在矿场里挖煤,累死、饿死、病死、被打死者不计其数。九州岛很多日本人在走投无路之下,砍伐树木扎成木筏试图渡过濑户内海逃命到本州岛或四国岛,但十有八九都葬身鱼腹,大多数都是被北华军岸防部队的巡逻艇给击沉的。特别是北华海军的那种“金枪鱼”巡逻艇,排水量只有30吨,航速达到42节,安装1门20毫米速射炮和1挺12.7毫米高平两用机枪。被这种速度极快的巡逻艇给发现的日本人木筏根本跑不了多远便被追上,最后的下场是连人带筏都被金枪鱼的速射炮和机枪给打得粉身碎骨。
在1938年初这个寒冷的冬天里,原本拥有700多万人口的九州岛化为了一片人间地狱,熊本的100万人口几乎被杀了个精光,而韩军还在九州岛其他地方屠杀了超过100万日本人,被北华军掠夺到北华本土的日本劳工超过100万人,另外因为饿死、冻死、病死等各种原因而死的九州岛日本人也超过100万,使得九州岛的人口从700多万急剧减少到了300万不到。
“对于敌人和反抗者,坟墓是他们最好的归宿。”喻诗航说道。
“我一点都不同情那些杂碎。什么?我的部队杀了五万日本人?这帮混蛋!他们居然杀了五万,为什么没有杀五十万?”张仲伟说道。
这场由韩国军队施行的“九州岛大屠杀”还在进行中时,北华军高层则在紧急商讨着对日本的下一步战略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