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空军和日本海军爆发的长山群岛之战无疑是极其具有军事意义和战略意义的,在这场海空大战中,东北空军仅仅出动了100架飞机就击沉了日本海军的两艘一万吨级的轻型航母并严重击伤了两艘三万吨级的重型航母,使得飞机在海战中的地位和作用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同时这也是航空母舰即将超越战列舰成为新的海上霸主的实战证据。实际上,此时世界各大列强的很多海军高层都不相信海鸥那么小的飞机可以击沉鲸鱼那么大的军舰,但长山群岛之战已经毫无争议地证明了这一点。当然了,交战的东北方面和日方都没有对外透露此战的更多细节,东北方面是担心鱼雷攻击机这种新式飞机的重要作用会被其他列强大国所重视,而日本方面也怀着同样的心态,同时日本方面也很难承认自己的四艘航空母舰全部被东北军击沉的空前败绩,因此日本方面只有少数的军政高层知道赤城号、加贺号、凤翔号、龙骧号已经全部战沉的真相。
2月22日,东北空军正式对外宣布:东北空军于2月20日成功击沉了日本海军的凤翔号和龙骧号航空母舰!
霎那间,国外震惊,国内欢腾。
东北的宣传机构和各大新闻媒体迅速连篇累牍地报道了东北空军的这一辉煌战果,继而通过电波传遍了关内关外、大江南北,传遍了全世界。世界各国都震惊异常,都对东北军这个中国地方武装的力量和战果感到极度的诧异,国内各界则举国欢腾,贺电犹如雪片般飞向东北军总司令部和东北空军司令部,北方的老百姓更是拍手称快、奔走相告,争先恐后地举行庆祝活动并抢购报纸,使得北方各地一时间洛阳纸贵,2月22日这天的《东北军报》早上刚刚出版就被抢购一空,临时加印十万份也不够。在欢庆胜利的同时,北方群众也纷纷素烛鲜花地祭奠为国捐躯的空军飞行员。
美国《华盛顿邮报》评论道:“凤翔号和龙骧号被击沉,是继上次陆奥号被击沉、长门号被击伤后的日本建立现代化海军后遭到的第二次重大打击。日本海军即便在日清战争和日俄战争期间也没有遭到如此重创,这场惨败对日本海军的士气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打击。”
德国《人民观察家报》评论道:“东北空军浴血奋战的精神和他们所取得的辉煌战果令人肃然起敬,这也说明了日本发动侵略中国的战争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国内国外其实最好奇的是东北空军用什么武器击沉了这两艘日本航母。东北空军在发布战绩新闻的同时,还公布了用飞机航空照相机拍下的激战画面以及凤翔号、龙骧号被击沉的照片,最后还有一张高志航、刘粹刚、阎海文、王光复、陈瑞钿等飞行员们站在一排排战斗机和俯冲轰炸机群的合影。没有透露东北空军是用鱼雷攻击机击沉日本航母,自然是为了军事上的保密,知道东北空军是用鱼雷攻击机击沉凤翔号和龙骧号这一内幕的,只有奉系、日本这两个交战方以及奉系最亲密的盟友德国。鱼雷攻击机的重要性和发展前景、飞机在海战中的作用和地位以及航空母舰会超越战列舰等一些因为此战而尘埃落定的重要军事结论,也只有这三家最为清楚。这些宝贵的军事定论是奉系和日本都用鲜血换来的,肯定不可能公布于众,而奉系要发展军备尤其是海军都极其依赖德国,因此奉系自然会把交战内幕和因此而得到的军事定论与德国共享。为了让自己的海军以后能超越别国海军,这三家都守口如瓶,特别是日本,同时还要为了遮羞,因此没承认自己的航母被击沉了,更加不会承认自己的航母是被东北军的鱼雷攻击机所击沉的。
一时间,东北空军成了举国称颂的英雄部队,冯庸也因为这个空前辉煌的战绩而春风得意,东北空军都深感出了当初被日本海军用航空母舰和舰载机进行偷袭的一箭之仇的恶气。张学良随后下令奖励东北空军一百万大洋。但很快,冯庸和整个东北空军都笑不出来了,因为东北海军紧接着也公布了一个轩然大波式的重磅新闻:东北海军击沉了日本赤城号航空母舰和加贺号航空母舰!
顿时,举世瞠目结舌。国内各界都快要被东北军这一个接一个的巨大胜利给冲击得不敢相信了,而国际上则再度大哗。东北海军副司令沈鸿烈趾高气扬地在福州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了东北海军刚刚取得的这个巨大战果,并附带了海狼1号和海狼2号拍下来的照片,声称日本海军的赤城号航空母舰和加贺号航空母舰都被东北海军的潜艇击沉在了仁川港口外延海域。
在持续很短的难以置信、质疑、极度惊愕之后,全国上下再度掀起了更大声势的欢庆狂潮,东北海军顷刻间万众瞩目、名扬四海,风头都盖过了东北空军。逻辑是现成的:东北空军击沉的是日本海军的两艘轻型航母,而东北海军击沉的则是日本海军的两艘重型航母。雪片般的祝捷电报铺天盖地飞向了东北海军,张学良随后下令奖励东北海军二百万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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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空军和东北海军的这两个战果在军事意义上是空前的,用事实证明了航空母舰、鱼雷攻击机、潜艇在现代海战中的重要作用,并且这两个战果更对日本海军给予了极其重大的打击,日本海军现役的四艘航空母舰的覆灭,宣告着日本海军的航空兵力量在短期内基本是一蹶不振。但在东北军内部,东北空军和东北海军则再次爆发了激烈的争执。获悉东北海军宣布击沉了赤城号和加贺号后,气急败坏的冯庸给远在福州的沈鸿烈打长途电话:“赤城号和加贺号都是被我们空军先打成重伤的,你们海军的潜艇只不过捡了个现成,却声称赤城号和加贺号是被你们海军击沉的,把战果给独吞了,难道我们空军就没有做出贡献和牺牲?”
沈鸿烈得意洋洋地道:“我承认你们空军确实把赤城号和加贺号打成了重伤,但也仅仅只是打成了重伤。冯副司令,你要知道,击伤和击沉是有本质区别的,击沉赤城号和加贺号的是海军的我们潜艇,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冯庸怒道:“没有我们空军飞行员前赴后继、视死如归的攻击,你们有本事对完好无损的赤城号和加贺号捡现成看看!击沉赤城号和加贺号,空军起码拥有八成的功劳!你们海军必须重新发表声明,声明赤城号和加贺号是被空军严重击伤后才被你们海军的潜艇给击沉的!”
沈鸿烈也怒道:“没有我们的潜艇,你们只是击伤赤城号和加贺号而已!日军把这两艘航母开到仁川后修个一年半载,就又能恢复完好无损!我们的潜艇才是起到了关键作用!要不是我们的潜艇进行了最后的攻击,你们飞机对赤城号和加贺号的攻击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