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季晏礼沉默了许久,看起来像是真的在思考。
陆皎皎也松了口气,这番话应该能让季晏礼放弃吧。
她之前是真的爱季晏礼没错,可现在总归是被磨灭了爱意。
车祸醒来的每个夜晚,她都在挖掘自己内心对季晏礼的感觉,也许是真的爱怕了,亦或者是失望了。
“这理由我不同意。”
季晏礼默了默,才开口道。
他对于这个理由,实在是不能接受。
“先不说我是因为失忆了才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感情。”他将陆皎皎的头扳正,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单凭昨晚的事我就该对你负责,所以这婚离不了。”
陆皎皎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心中想着怎么摆脱这个无赖。
……
岳诗曼往旁边伸了伸手,突然手背被人一拍,吃了痛的她赶紧往回缩了缩手,还不忘闭着眼睛给自己手背吹一吹气。
她实在想不明白了,怎么昨晚就色诱失败了呢?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在圈子里面她还有什么脸面混啊!
“醒了?”
齐知节脸色铁青的看着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语气格外不悦。
昨晚的事让他一整夜都没合上眼睛,尽管两人之间没发生什么,但总归觉得还是不应该。
看着还在闭眼装睡的人,他一把将被子掀开,“起床吧。”
“哎呀,你语气别这么凶行不行啊?”
他?凶?
她倒是会倒打一耙的。
齐知节拍拍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冷着脸,“你再不下去,我可要把你过肩摔扔到地上了。”
一听这话,岳诗曼瞬间睁开眼睛,脸上堆着笑容,“开个玩笑嘛,别这么生气。”
“从我身上下去。”
昨晚岳诗曼借着酒劲半装半醉的将他的上衣给脱了,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要不是他定力好,早就跟她滚到一起去了。
他看了眼身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的人,赶紧移开目光,“你……玩这么花?”
他倒是没听陆皎皎提起过这个朋友。
“什么?”岳诗曼正抓着衬衫玩自己身上套,由于是紧身的,所以卡到了头,她默了片刻,才慢悠悠求助,“劳驾,帮我把最上面一颗扣子解开。”
见她这样,齐知节都有些想笑了。
这一晚上,他到是被这姑娘气笑了不少回。
他大手伸过去,两指轻轻一勾就将扣子解开,目光落在她软如波浪的上面,喉咙一紧,提醒道:“你没穿内衣。”
“我知道啊。”岳诗曼满不在乎,将衬衫扣子一一扣好,“内衣尺码买小了,太紧,我穿着不舒服。”
“你就打算这样走出去?”
见他脸色有些泛红,岳诗曼低头看着自己,有些不解,“你在想什么?我有外套的。”
她那眼神像是对齐知节的无语。
“对了。”她看着男人完美的身材,舔舔粉唇,“你今天要是去看皎皎的话,帮我给她带个东西。”
“什么?”
岳诗曼从包中掏出一个牛皮纸袋甩到他面前,拢了拢肩上的长发,“这个,你带给她,她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