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清瘦斯文女婿醉酒错认岳母吃奶,老实变态巨乳岳母春梦意淫(2 / 2)

堕夫淫事 南游1674 5445 字 2023-09-13

灯光的消失不仅带给了小孩子安全感,让她睡得更深,而且也让邢泰铭体内的性欲在开始疯长,好像黑暗就是天然的可以孕育一切不为人知、罪恶的东西,他双脚就像是粘在地上一般,明明他现在应该离开这里,去外面的浴室里冲个澡在沙发上渡过这一夜,不要打扰妻子和孩子睡觉。

可是邢泰铭今晚摄入了大量酒精,那些酒精早就被他的身体吸收进入神经中枢让其亢奋,再加上在他眼前挥之不去的那小小的婴儿吮吸着那比她头还要大的乳房的画面,刺激得他勃起、血管扩张、整个鸡吧肿胀发硬地生痛,就连他的意识都在抗拒地离开这里。

邢泰铭不由自主地看向床上那还保持着侧躺的人儿,尽管房间里光线暗淡,但他却好似能清晰地看到那露在外面雪白的巨奶,还有那沾染着女儿口水、被吮吸得鲜艳欲滴的奶头,男人的喉咙不自觉地下滑,浑身都在燥热发烫。

钟珍在经历了长达半年多的性爱空窗期,刚一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自己的亲弟弟解决生理需求,但是邢泰铭这个开过荤、尝过性爱之乐的男人却禁欲了一年,他可没有什么亲妹妹去解决性欲,所以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座沉睡积压已久但是被唤醒活跃的火山,那些压抑已久的性欲在酒精和刚才的刺激之下彻底反弹。

只见邢泰铭身体缓缓下沉,呼吸急促地就像是即将迎接一场斗牛比赛的斗牛士,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地跪在了地板上,身体趴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然后双手颤抖地伸到“妻子”那露在空气中的乳房上,只是轻轻一碰,他便被那手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征服。

“咕咚——”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男人口水吞咽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也打破了邢泰铭僵持的内心,他想着自己这怎么能算是违背安拉呢,这是自己的妻子啊,他们已经有一年没行过夫妻人伦了,妻子也很想要吧,毕竟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她都是那么的热情,满足妻子的欲望是一个丈夫最应该做的事情啊。

邢泰铭心里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他的脸离那好似散发着奶香的乳房越来越近,直到他炙热的呼吸就这么打在了女人那雪白细腻、丰硕巨大的奶肉上,他的脸才停下来。

邢泰铭又吞咽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奶香,还有那从妻子皮肤上传来的一种独特的香味,但那味道和自己平时闻到的有些不太一样,邢泰铭没有多想,以为是妻子换了沐浴露或者什么的,而且他觉得这股淡淡的清香要比妻子之前用得那浓厚的香味更迷人。

在邢泰铭此时的认知里,面前这个安谧沉入梦乡的丰腴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钟珍,但是此时他那只试图触碰那雪白的巨乳的手却在不住颤抖,好似要触碰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别的女人一般,不敢下手。

而当他的手落到那柔软细腻的奶子上的时候,手掌心就像是触碰到了电流一般让他浑身酥麻,脑海里那根弦彻底崩溃,他眼睛一闭,头脑发昏、再顾忌地直接张嘴一口含住那支棱在空气中肿胀发硬的肥大奶头。

那入嘴的奶头极具饱满感,就像是大号的奶嘴一般,让男人在吮吸的时候口腔能够充分地和那发硬的奶头摩擦,舌头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奶头的存在和构造。

绝大部分男人吮吸女人的奶头的时候都会发出声音,但是邢泰铭的性爱就像是一场默剧一般,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压制在嘴里,如果不是他那包裹着奶头的嘴唇在快速地蠕动吮吸,还有他那急促的呼吸,甚至还有他忍不住在那大奶子上揉捏的手,那么还真的难以看出来邢泰铭此刻的动情。

这个男人在床上都贯彻了他生活中的作风,疯狂中克制,汹涌中沉默,激情中守旧,这让宁愿在疯狂中燃烧一切包括自己的钟珍怎么能接受,所以一个不能在床上满足自己女人的男人是很难留住她的心,更别提她的人了。

而今晚的邢泰铭突破了那牢牢地捆绑着他的东西,可是现在所享受着这一切的女人却不是钟珍。

本来就睡得不够安稳的田淑秀很快就被胸前又传来的吸力和快感弄得半梦半醒,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嘴里发出模糊的轻哄声,甚至在那种要比婴儿强烈得多的吮吸力度和男人用舌头在上面玩弄的快感之下时不时地溢出几声勾人的呻吟。

而被抱住头的邢泰铭动作僵硬了一瞬,紧接着便就像是加速键了一般,舌头飞速地在那膨大的乳头上舔弄,嘴里就像是要把她的奶吸出来一般缩紧腮帮子加大马力地吮吸,直到女人的呻吟声越发厚重清晰,他这才松嘴,那双极其迷人的桃花香紧紧地注视着那被自己吮吸得沾满水迹的奶头,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只是吸了一通奶子,邢泰铭身上的白色衬衫就被里面的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身上,只见他从女人的胸前离开,那宛若修竹的手尽管在颤抖,但还是有条不紊地将领带解开,然后一粒扣子一粒扣子地解开衬衫,露出里面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的胸肌和腹肌。

邢泰铭身型高瘦,浑身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是恰到好处,他的身体体毛并不厚重,胸前没有什么毛发,只有那银币大小的乳晕上生者零星几根长长的乳毛,他的乳晕虽然只有硬币大小,但是颜色却是极为红润,就像是水彩画上点缀在桃花上的色彩一般,并且形状都粗一看都是花形的,而那圆鼓鼓的乳头则像是那花朵中的蕊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嘴细细品尝。

这样美丽的乳晕和奶头却偏生出现在了一个大男人的身上,那像是花瓣一般的乳晕上还生着几根放荡的乳毛,平白为禁欲的邢泰铭增添了数色情意味,而他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却又分布着像是绒毛般的黑色腹毛,像是树根般,越往下越茂密,最后消失在那黑色皮带之下的西装裤里。

随着男人彻底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将其褪下来的时候,隐约又可以看见他强劲的手臂之下那稀薄但较长的腋毛,从总体上来说,这是一个优美的男性上身,既具备了男人的肌肉美,也具备了一些女人色彩的柔性美,只不过这些柔性美全都被他下腹那密布着的绒毛似的阴毛所压制下去了,那种视觉上和心理上带来的矛盾反差让人觉得突兀的同时偏生又移不开眼睛。

而此时随着窗外吹拂进来的晚风,外面的月亮被云层遮挡住,屋内的光线也顿时暗淡下来,但屋内那浓稠黏腻的情欲气息却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尽管两人中的一人仍然在梦境中徘徊,可是现实世界中带给她的身体上的快感也在形中影响到了她梦境中的走向。

梦境中的田淑秀感觉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一张艳红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未着寸缕,她羞赧地想要挣扎着起来找到遮蔽物,但是四肢就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样,任凭她怎么动弹都法起身,最后她只能目光紧紧地盯着这个房间的门口,呼吸急促,深怕有人进来了。

但怕什么来什么,紧接着她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轻一步重一步,忽上忽下地就像是她此刻极具动荡不安的内心,当门打开的瞬间,田淑秀下意识地想要尖叫,但是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好像是被剥夺了一般,她就像是一个植物人只有意识在活动,但是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

不,比植物人更悲惨的是,她能看到发生了什么。在她的视线里,走进来的那个人脸上被一层黑云遮挡着,她看不清是谁,只能看到他的身体。

她看着那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从门口出现的时候还是身着着一身笔挺的黑白色西装打着规整的领带,身材瘦高但是挺括有力,那双腿笔直修长,脚下穿着一双被刷得极亮的黑色皮鞋,而且让田淑秀紧张地瞳孔猛然颤抖地是她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左手上带着的一个戒指,那戒指好熟悉,但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见过的。

那个男人很快就走到了田淑秀所在的床边,尽管他没有动作,但是田淑秀却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扫视着自己全身上下,这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努力想要并拢双腿,但是济于事,只能任由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将自己看光。

她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五官没有被封闭,能看到、听到、张嘴,但是她没有办法发生声,她那双紧盯着男人的视线颤抖紧缩,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这张床的头顶上是一面镜子,将底下的一切全都倒映出来。

她的身体也在那镜子的画面之内,只见那一片玉白的身体上只有四处黑色,一处是她的头发,一处是她的腋下,一处是她的乳房上黑色乳晕和奶头,另一处就是她那黑色阴毛密布的胯间。

而此时那一尘不染的镜子清楚地倒映出了她那发硬肿胀的奶头,还有身上那倒立的汗毛和鸡皮疙瘩,以及她脸上那像是胭脂一般的红晕,很显然田淑秀在这种情况之下除了感到害怕,她的身体似乎升起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反应。

都说梦境是人潜意识的投影,那么现在的这一切倒是极为有趣值得深思了。

紧接着,田淑秀就看到那个男人动作了起来,他整个身体向下弯,笼罩在她的胸前,他一只手撑在了床边,另一只像是竹节般修长好看的手不急不缓地从她的锁骨来回摩挲,又往下滑上了她那硕大肥圆的奶子,从她那肿胀至极的乳尖上滑过,又来到她的下腹上打转划圈,最后那只手没入到了她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湿润泌液的凹陷之处。

田淑秀秀气的红唇微张着,吐出的是声的呻吟,她甚至都在庆幸此刻她法发出声音,可是她身体的种种反应早就揭示了她的动情,甚至她在瑟缩的同时还在暗暗期盼着那只手能够摸到她那肿胀瘙痒的地方。

但是紧接着画面就像是快进了一般,她看到那个男人已经上床了,就俯趴在她的身体之上,那双让她难以移开视线的手此时正捧住她那一对浑圆肥大的奶子狂捏,甚至五指都凹陷进了柔软如水的奶肉中间,而她那像是“黑手指葡萄”的奶头就被男人那红润的薄唇包裹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张嘴是如何的在吮吸玩弄她的乳头的。

她以为自己还是不能出声的,于是那直击灵魂的快感让她嘴里的身呻吟毫防备地脱口而出,紧接着就在室内萦绕不绝,田淑秀羞耻惊恐地闭紧嘴,双腿猛地绷紧,脚趾间都羞耻地紧紧蜷缩在一起,可是那胸乳上传来的源源不断地快感让她的喉咙里总是不停地溢出娇俏地闷哼声。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正埋在她巨乳上贪婪吮吸的男人,他好似很年轻,那露出的下巴和薄唇是那么的瘦削迷人,甚至连伸出舌头在她那乳晕上滑弄、在她乳尖上戳弄的样子都不显得下流。

田淑秀就像是忘记她是一个生了两个孩子的人妻,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身上正给予她限快感的年轻男人吸引,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被如此温柔又色情地对待过,她除了丈夫钟正也没接触过如此好看的男人,她的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这个男人是谁?他好熟悉……田淑希在咬着唇忍住呻吟的同时,紧紧地注视着男人,但他的脸始终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下,她根本看不清。

而正在此时,男人吃够了奶子,他跨骑在她的身上,这下子田淑秀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裸露的上半身,那优美流畅地肌肉,每一块都是那么的完美,那像是花瓣一样艳丽的乳晕和奶肉,但是上面却生着几根长长的乳毛,还有那下腹像是小羊羔版细卷的阴毛,田淑秀混沌的脑子只觉得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紧接着,那个男人双手伸到胯间要解开那黑色皮带的时候,田淑秀比清楚地看到了他左手名指上带着的那一圈被打磨的闪闪发亮的银戒,那银戒的光亮闪进了田淑秀的眼里,也冲破了她眼里男人脸上蒙着的阴影,那张清瘦但是轻柔、线条柔和但是平板波俊美脸庞映入了她的黑色剧烈颤抖的瞳孔里。

男人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此时波光潋滟地看着她,红唇微张,那沉稳、低沉的声音如同水面上的波纹一圈一圈地荡开,让田淑秀的所有晦暗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暴露出来,再也没办法掩盖,“妈,原来你竟然对自己女儿的丈夫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啊。”

男人的话就像是一只攥紧田淑秀心脏的手让她猛地惊醒过来,睁开那滞涩的眼皮,她所看到的是近乎于一片黑暗的世界,就在那不同于梦境里光亮的环境让田淑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窗外一阵凉风吹过,月亮上的乌云也被吹走了,散落下来的月光将室内点亮了几分,而与此同时,她看到了那个刚刚出现在她梦境里的人此时刚从她的双乳之间抬起头,那双水光艳艳的桃花眼就要看向她的时候,田淑秀下意识地将脸往左偏,埋在了散落的头发之下,只有那和钟珍如出一辙的下半张脸暴露在外。

田淑秀此时脑海里一片混沌,她一时之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现实之中,她浑身僵硬地不敢动弹,脸红得吓人,嘴巴闭的紧紧的不敢出声。

而身上的邢泰铭此时也发现了身下的妻子好像醒了过来,他浑身也僵硬了一下,他看着那把头埋在一边不愿意看自己的妻子,抿了抿唇,然后俯下身子,男人炙热宽阔的胸膛将女人那敞开在空气中的胸膛全部覆盖住,他的脸埋在妻子的耳边,声音细碎模糊地不停道着,“珍珍,珍珍……”

醉酒过后的他语言有些紊乱,声音也是模糊的,但是还是能听出来他极力想要给予出去的温柔,伴随着那软成一塌糊涂的声音的是邢泰铭那像是雨点一般落在女人耳畔和脖颈之上炙热潮湿的细吻,他的双手也开始所顾忌地在女人的身体上游弋摸索。

如果躺在邢泰铭身下的真的是钟珍的话,一定会感慨活久见了,她从未看到邢泰铭如此热情的模样,和他往日里的克制封闭完全不同。但此时躺在他身下的是田淑秀,是他的岳母,也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女婿动了淫心的女人。

田淑秀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不同于自己女儿的呻吟溢出来,她闻着邢泰铭身上传来的浓烈酒味便知道肯定是女婿把自己认了,作为丈母娘,她应该立刻就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作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她也应该拒绝另一个男人的挑逗。

但那脖颈间传来的亲密至极的细吻让她根本法拒绝,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而且这样对待她的人还是那样一个平日里总是冷着脸、让人不敢接触但是俊秀非凡的男人。

田淑秀是一个恋爱脑,她是一个极为渴盼爱情的女人,可是多年来钟正对她的冷落忽视,让她心中对于爱情的念想早就死了心,可是在她搬过来照顾钟珍怀孕的这一年多里,她作为局外人,清楚地看到了邢泰铭对钟珍默不作声的关心,尤其他长的还是那么好看,是田淑秀一直以来最钟情的类型。

本来这样的喜爱还只是岳母对女婿正常的喜欢,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看到了邢泰铭赤裸着上半身换衣服的样子,一些东西就开始改变了,田淑秀自那之后便不敢直视邢泰铭,因为每次看见他,她的脑海里涌现的都是他身体的样子。

甚至有一次她在逛市场的时候看到一个摆摊的小贩在售卖监控器的时候,一些阴暗的心思就此萌生,并且疯长,向来不太爱使用网上购物的田淑秀偷偷摸摸地在网上购买了隐形监控,而且就放在了厕所里。

老老实实、恭恭顺顺地过了大半辈子的田淑秀难以克制住她内心的私欲,将摄像头放进了自己女儿和女婿的浴室里,每次都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查看自己女婿上厕所的视频,她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邢泰铭身体的全貌,但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女婿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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