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们知青现在住的这个院子的地主,除了两个老人年龄到了老去,其他人可都还在村里安家好好住着呢。
只是他们安家的地方很偏僻,且一般不会有人过去,干的活也比寻常人辛苦些罢了。
法丽哈的脸肉眼可见的白了:
“是,是资*本家。但是我们家是红色资*本家。”
法丽哈整个人像是害怕得发抖,声音也在发颤,她有些急切的解释:
“抗倭战争的时候,我爷爷就已经捐出了全家身家,后来我一个伯父和一个叔叔更是牺牲在战场上。”
她的声音清脆地一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见:
“就连我父亲,他虽然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却也断了一只手。”
青桐挑眉,红色资*本家,还是军属烈属,这出身可不一般呐!
“就算你们家是红色资*本家,但是你现在一副资*本家小姐的作派就是不对!”
何甜从门口走到院子里,她双眼盯着法丽哈和青桐:
“还有你,汪青桐。你们的作派,都是资*本家大小姐的作派。哪有人跟你们一样那么讲究,脸盆就是两三个,毛巾也是好几根,一天洗两次澡你们都嫌不够。”
她撇着嘴,语带不屑:
“就连肥皂,你们也跟其他人不一样,偏要准备两块。整个知青院里,就你们最爱干净,这不是资*本家小姐作派,是什么?”
围观的村民们在听见法丽哈解释的时候就已经安静下来,这时候一听何甜的话,又窃窃私语起来,也是,他们哪里见过这么讲究的人。
“我知道汪知青不是,她是京市来的大夫,她说过了,要讲卫生,才不会病从口入。”
说话的,是槐花婶子的女儿小酒,她的胆子倒是大,这时候居然敢站出来帮青桐说话:
“我上学的时候,老师也教过我们,要讲卫生,饭前便后洗手,有条件的话,脸盆脚盆也最好分开。”
她怕众人不信,还看了一眼她妈:
“我们家就是分了两个盆,洗脸的盆才能灶上用
。”
不然脚盆也上灶台,多埋汰啊?
槐花婶无奈拉回她,
“说得没错,就像上次,我没听汪知青的,小酒的手就一直不见好,后来听了她的话,小酒的手一个周就好得差不多了。”
小酒上次伤到手的事,的确很多人都知道,再加上青桐在村里的人缘一向还好,这会儿又出来几人帮她说话,都是平常和她走得近的几个婶子。
青桐对着她们投以感谢的微笑,她没有一点惧意的走上前,在邱主任五六步远的地方站定:
“我父母都是京市制药厂的普通工人,我们家往上数三代甚至五代,都是无产阶级贫农出身,我根正苗红。”
她看向眼神躲闪不敢看她的何甜,目光隐隐扫向她的腹部: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在对我打击报复,原因就是上次你要我单独给你看病而我不愿意!”
李丹红也走了出来,
“我能证明,汪知青的话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