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农场,又因为身娇体软,干不了多少活而被其他知青嫌弃。
那位副主任也时不时来骚扰她,更是惹得其他知青,包括当地人的闲言碎语,说她只会勾引男人等难听至极的话。
那位副主任姓黄,叫黄得功,三十岁左右,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暗地里做的事,却一点都不是人。
原身到了农场没多久,就收到家里寄来的包裹,其实里面没有任何犯了忌讳的东西,但就是被人扣了下来,然后将她叫到委员会。
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在学校的时候,就不止一次见过批斗场面,现在被人带过来问话,话里话外的意思,还都是说她会被批斗,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黄得功趁机提出帮她,各种语言的诱哄和威胁,小姑娘虽然觉得不对,但是她也没了办法,只得相信了他。
小姑娘被放了回去,农场那边的流言更甚,她也被所有人孤立。
这期间,她也趁着秋收结束,去了趟镇上的邮局,给家里寄了一封信,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写了进去。
她是希望得到家里人帮助的,哪怕不能回去,至少给她出出主意,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因为她模糊觉得那位黄得功的目的不纯,所以在信里还特别强调了黄得功的身份。
但是可惜,这封信,她的家人终究没有收到。
就在寄信的当天晚上,她被黄得功带人,将她再次带到了镇上。
然后莫名其妙的成了资*本家的大小姐,每天要做的工作就是清理镇上的厕所。
也就在刚被带到镇上的那天晚上,她就被黄得功带到一间无人居住的荒院,然后被扔到铺着破棉絮的破床上欺负了。
她挣扎,她反抗,但是没用。
她被黄得功用毛巾堵住嘴,用绳子捆住上半身,就那样如同一块破布一样,被他狠狠地欺负。
接下来,她过的日子,如同到了地狱。
白天,她要在他们的监督下去掏粪坑,还会时不时被拉出去批斗,到了晚上,她会在那个院子,被不同的人摁在床上反复折腾。
是的,不同的人。
都是黄得功带过来的,他们中有的年龄都五六十岁了,也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也因为来的人多了,那间屋子里的破床,换成了新的床,就连棉絮被子,也给她换成了八成新的。
甚至还有一个专门来照顾,也是监视她的四十多岁的哑巴妇女。
她依然要每天出去工作,依然要按时回到那个让她受尽折磨的院子。
哑巴女人会在给她受伤的时候擦药,还会用心疼的眼神看她,并会在她饿极的时候,给她端来半碗清粥。
一个多月过去了,她偷偷咬破手指,用以前的破床单写了封血书,又找来她偷偷藏下的纸张,用炭笔写下地址。
她跪在哑巴女人面前,不停给她磕头,请她帮她寄出这封信。
哑巴女人先是很为难的摇头,直到她的头都磕破了,才点头应下。
她看着夜色中哑巴女人离开的背影,晕倒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