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之后。
“舒服啊,真舒服,这才是睡觉的床啊。”
赵丰年躺在一张在他感觉极为舒服的床上,忍不住感慨一句。
这时候,其夫妻赵泰也躺了上去,对着赵丰年催促:“儿子,你往里边靠一靠,让老爹我也在这张床上躺一躺。”
“这可比破庙的地板舒服多了。”
说着,赵泰也躺在床上,往里挤了挤,闭上眼睛,忍不住感慨一声。
扑通!
就在这时候,赵丰年突然发力。
他一脚踹在了赵泰的身上,直接将赵泰踹下了床。
赵泰哎呦一声,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地上了。
赵泰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一脸怒意地等着赵丰年,怒斥道:“混账东西,你踹我干什么?”
“你让我睡一睡怎么了。”
赵丰年白了赵泰一眼,淡漠开口:“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
“去你自己的房间睡啊,来我这里干什么?”
“你不嫌挤,我还嫌挤。”
没错。
此时此刻的赵泰、赵丰年父子两人正身处于柳公为他们安排的宅院中。
宅子不大,但是对于赵泰、赵丰年父子两人来讲,绝对是不小了。
至少,他们父子二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
而此时,两人都在赵丰年的的房间。
因此,赵丰年将赵泰踹下床,让赵泰会他自己的房间。
赵泰一听赵丰年让他回房间,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赵泰坐在床边上,满脸堆笑,对着赵丰年细声细语地问道:“儿子,爹承认刚才和你说话的声音大了点,你别生气啊。”
赵丰年白了赵泰一眼,并未说话。
赵泰见状,再次陪笑,而后对着赵丰年再次开口:“儿子,现在咱们算是钻石有安身之所了,有住的地方了。”
“以后就不用再睡大街、睡破庙了。”
“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干?”
不得不说,赵泰是很懂转移话题的。
说起这件事之后,赵丰年很难不回答他的问题。
赵丰年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而后盯着赵泰,许久之后,赵丰年开口了:“接下来,就一个字。”
“等!”
“等什么?”赵泰不解地问道。
赵丰年又白了赵泰一眼。
有时候,他的这个老爹真是蠢得让他想打人。
“废话。”
“当然是等本县县令派人去请你了。”
“你想想,为何今日柳公大寿,县令派了人过来给柳公祝寿,可是为何他自己偏偏不来吗?”
“按道理来说,柳公这样的豪绅,是县令必须拉拢的对方,他既然真想来祝寿,就不会只派人人来,而是会亲自前来。”
“所以他为什么自己不来呢?那是因为他已经被税银丢失案弄的焦头烂额,根本就无暇分身。”
说着,赵丰年顿了顿,继续道:“今日柳公寿宴上,你可为是大出风头。”
“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光荣事迹就要传入县令的耳朵中了。”
“能请水神下凡,你绝对算得上是奇人异士了。”
“县令正在焦头烂额,再听说了你的事迹之后,必然会请你出手。”
“就算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他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