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皇婶,近来可好?”商九思满脸笑意地走近,试探性地看向云姒月。
他的确了解女子,可云姒月并非烟花柳巷之人,总得摸清楚她对商北胤的态度,他才好想法子助其一臂之力。
这不,他赶紧来摄政王府找云姒月。
“五皇子?你怎么来了?”云姒月见到来人风尘仆仆,心生讶异。
商九思不在皇宫待着,来这王府作甚?
来便来了,不去找商北胤,找她又是何意?
商九思毫不避讳,自行落座,自来熟的模样让云姒月看呆了眼。
良久,他神秘兮兮地低声细语,“皇嫂,见您心情不佳,可是与皇叔吵架了?”
云姒月心生警惕,她与商北胤才几日未言语,怎会这么快传进宫中?莫非商九思在府中安排了眼线?
瞧着他一副侠肝义胆的模样,竟还有这等心思,看来这些年他都在扮猪吃老虎!
“皇嫂……”
商九思见她一言不发,又要询问,惊觉云姒月手持银针抵在喉咙,寒意四起。
“我警告你,你休想打探商北胤的情况!”云姒月眼神凌厉,神情清冷。
她与商北胤的确吵了架,可始终是夫妻。
她云姒月的男人,怎能被他人欺负?
商九思咽了下口水,喉头一动,险些碰到银针。
他上辈子是欠这夫妻两人吗?前有商北胤气人,后有云姒月杀人,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商九思稳住心神,强忍害怕,耐心地解释道:“是皇叔,他表明你二人吵架,这才托我前来打探你的态度,并无恶意。”
“商北胤?”云姒月惊讶。
这几日,他们见面不识,一言不发。
商北胤竟还让商九思过来调解,为何不自己前来呢?这个笨蛋!
商九思见她情绪稳定,颤巍巍地将银针推开,深呼吸一口气,“的确是皇叔所托,他不懂如何讨女子欢喜,许多话明明是关心之意,到口却成了另一种意味,还望皇婶莫同他计较。”
云姒月闻言,了然于心,脑中不禁回想其二人的过往。
商九思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商北胤说的话气人,可细细想来,皆是关心爱护之意。
商九思细心地看出她心中所想,趁热打铁,“皇叔这些年来孑然一身,只有你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他真的很爱你,切莫因一件小事而错过良缘。”
云姒月垂下眸,神情温柔,“好,我再考虑下。”
太好了!
此事成了一半!
接下来就得看商北胤的了。
商九思喜不自胜,行礼离去,“侄儿告辞!”
皇宫中的商北胤如坐针毡,脑中尽是云姒月的面容,挥之不去。
“皇叔,我回来了!”商九思如往常般,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商北胤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他,满眼期待。
商九思被他盯的发毛,如实告知,“皇婶心中还是有你的,你就听我一句劝,带皇婶去查案,此事也可就此揭过!”
与云姒月只聊了几句,可他细心地看出她眼神中的爱意,那可不像演出来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
商北胤妥协一次,云姒月自然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