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海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沈胜辉对刘家辉说道：“刘制片，暂时我不能给你回答，等我和王程商量一下再说……”
刘家辉也知道这是沈胜辉的托词，大概率是被拒绝了，当下无奈地说道：“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
沈胜辉的电话就迅速再次响起，根本没有间歇。
接连不停的接了二十几个电话，嘴巴都说的要冒火了，沈胜辉才暂时停下来！
这二十几个电话，全部都是电视圈子里的。
沈胜辉一一记录在了纸张上，对秦玉海说道：“秦总，这是二十几个节目组的邀请，来自十个电视台！价格最高的，还是东方卫视的五亿单期通告费，最低的是巴蜀电视台，只给到了三亿！”
“节目类型大多都是比较冷门的，他们都知道我们对王程的一些默认限制，所以也都知道应该给我们推什么节目。”
秦玉海也伸着脑袋，看着桌子上那张沈胜辉记录下来的纸，看着那一个个电视台节目组后面标注的数字，最低的都是三亿，最高的是五亿，大部分都是四亿多……
“这些电视台，还是有钱呀！”
秦玉海再次感慨了一句。
他原本以为只有三四家电视台还敢花钱请王程，结果现在来了十家，给出的价格都在三亿以上。
很显然，大家之前肯定都打听过了，知道王程在江浙卫视的通告费就是将近三亿了，那么他们再报价，不可能低于三亿！
沈胜辉也苦笑了一下，说道：“有些偏僻的电视台，可能是孤注一掷了，拿出所有能凑集的资金来投到王程身上，赌一把，希望王程能带给他们五点收视率以上的节目！那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亏……”
秦玉海摇摇头，不去纠结这些电视台，直接问道：“有哪些合适的？”
沈胜辉稍微思考了一下，拿着笔在那些节目组上圈了几个，认真地说道：“我觉得，比较合适的就是这几个！其他的节目大多都是王程比较擅长的，音乐，艺术，还有舞蹈表演之类的，全是王程最拿手的。”
“那我们就从其他方面下手，选一个类型，运动！王程每天坐在房间里看书，上午晨跑也是慢跑，下午散步和退休老干部一样，身体也看着瘦瘦弱弱的，运动能力一看就不强。那我们从这几个冷门运动综艺节目里，选一个让王程上……”
运动综艺？
秦玉海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思考，看着那一个个挂着运动旗号的综艺节目。
沈胜辉继续说道：“最近几年运动方面的明星越来越多，综艺也开始邀请运动明星制作节目。所以，运动类的综艺节目，还真不少。湘南卫视和江浙卫视都有，不过比较偏门，平时关注的人也不多。”
“我建议，给王程安排这两个节目里的一个！”
沈胜辉的手指指在了两个综艺名字上。
一个是京城卫视旗下的一档节目——午夜擂台！
一个是黑龙卫视旗下的一档节目——冰雪英雄！
沈胜辉：“午夜擂台，是京城卫视今年刚开的一档节目，就是邀请京城和全国各地的武馆，拳击馆，散打馆派选手去参加擂台赛，赢的人继续晋级，直到最后的胜利者成为擂台第一人，没有特殊奖励，但是会得到京城卫视的推广。”
“因为有暴力嫌疑，所以只能放在午夜播放，收视率不高，最高的时候只有零点四。”
秦玉海微微瞪大了眼睛：“让王程去上擂台？他被打伤了怎么办？”
沈胜辉微笑摇头道：“节目组不会允许的，会让选手放水，最后和王程平局收场。这样的节目都是有剧本的。第二个节目就是去冰雪场地滑雪滑冰的表演，是很冷门的节目，在黑龙卫视半夜播出，不是十二点的午夜，而是真正的晚上三四点的半夜。”
冰雪场去滑雪滑冰？
秦玉海直接摇头：“那太危险了。滑雪滑冰的不可控因素太多了，王程没有学习和练过，一个不好受了伤就麻烦了。”
沈胜辉：“那就上擂台，有剧本的，不可能让王程受伤。”
秦玉海：“还有没有安全一点的选择？”
沈胜辉手指指了几个：“跳水游泳项目，和跳水游泳冠军一起表演。还有乒乓球，也是和冠军一起打。这两个节目热度比较高，而且通告费给的比较低，刚刚三亿出头！京城卫视的午夜擂台，给了四亿三千万的通告费，算是比较高的。黑龙卫视的冰雪英雄给了四亿两千万的通告费，对黑龙卫视来说，也是天大的诚意了……”
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沈胜辉低声说道：“而且，秦总，咱们可以让节目组稍微真实一些，让王程受点伤。这样，也可以让他在粉丝心中的形象下降一些！你想想，其实王程吸粉的最大利器，一直都不是他的才华和实力，而是他那独一档的颜值气质，一般的男人都抵挡不住。所以，如果能打破他的完美形象，绝对会影响很大……”
最近一直在关注王程在网上舆论情况的秦玉海知道沈胜辉说的是事实。
王程的死忠粉，基本上都是外貌协会的颜值粉丝，才华和实力吸引的都是路人粉，而这些路人粉是最容易脱粉的，那些死忠的颜值粉，才是最难搞的。
而降低王程的形象和影响力，就是之前沈胜辉和秦玉海想做和在做的，只不过没成功罢了，现在不过是继续执行而已……
“可以……你来安排，一定要撇清我们的关系，不要让王程以为是我们故意让人在擂台上针对他。”
秦玉海低声叮嘱了一句。
沈胜辉微笑道：“放心，秦总。只要我们不向节目组要求按剧本演就可以了，以王程的性格，也不可能去要求节目组对他放水，到时候他肯定会在擂台上吃点亏，他不只是身体上会难受，强迫症完美主义还会让他心里难受……”
秦玉海点点头：“好吧，你去做吧……”
既然王程是一个强迫症完美主义者，那就首先打破他的这份性格执念，让他做不到完美……
沈胜辉站起身来，拿出电话：“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联系京城卫视那边的人。明天一早就通知王程去京城。”
秦玉海嗯了一声，没说话。
而远在京城，京城卫视副台长之一的马贵强接到了沈胜辉的电话是满脸懵逼的，直接站起来瞪大眼睛惊呼出声：“什么，王程要来上午夜擂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