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太任性了?
上官彧也是没想到,他担心了一晚上,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阿彧,让你见笑了。”齐王起身作揖行礼,满眸宠溺,笑得很是无奈,“都是本王平日里太惯着王妃。”
“你放心,回到盛京后,本王定不会再让此事发生。”
“还望阿彧高抬贵手,莫要在皇兄面前提及此事。”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往小了说,只是齐王府家事,齐王都不在意,他一个外人有何在意。
可是冒名顶替王妃,却也是欺君大罪,但……毕竟他们未曾在盛京城内如此。
上官彧心中很快便有了答案,“本世子只在今晚设宴同齐王、齐王妃一起叙旧,其他一概不知。”
听到上官彧这话,齐王妃起身向其行福礼,“本宫就知道阿彧不会为难本宫。”
她转眸看向站在一侧的齐王,语带责备,“王爷偏不信。”
“本王何时不信?”齐王目光一滞,很显然齐王妃这句话不在他们的计划里。
“阿彧,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齐王妃从头上取下一根金簪,递给身侧侍女,“这根簪子是本宫出嫁时,先帝所赐,赠与你新妇当见面礼,你们莫要嫌弃。”
云紫芙接过簪子,赶忙道谢。
“时日不早,就此别过,明日不用再来辞行。”
齐王妃这话是对上官彧说的,“此去利州,愿尔得偿所愿。”
上官彧、云紫芙站在风阁前,目送齐王、齐王妃离去。
“夫君,你刚才为何不问齐王妃那妇人之事?”
云紫芙心中其实一直都在怀疑舒慧便是她昨日救下的妇人,但听齐王妃的意思,舒慧的容貌与她有七分相似,打扮过后,更加神似。
若真如齐王妃所言,那她救下的妇人便不是舒慧。
因为妇人的容貌与齐王妃并无太多相似之处。
可若不是舒慧,那妇人又会是谁?她此刻又身在何处?
上官彧从云紫芙手中拿过金簪,“这簪子并非先帝御赐。”
“什么?”云紫芙错愕,“那齐王妃为何扯谎?”
涉及先帝御赐之物,稍有不慎,便是杀头的大罪。
“这……”云紫芙见上官彧手法极其粗暴地拔掉了簪头,想要开口阻止,却看到他轻车熟路的从梅花簪头内取出了一张细长纸条。
“这簪子是我送给韵姐姐的。”
其中奥妙只有他与韵姐姐才知道。
若不是今日在那冒牌货头上看到这枚簪子,他亦不会担心她的安危。
“纸条上写着什么?”
云紫芙满心好奇。
齐王妃到底要同他们说什么重要的事?
上官彧认出纸条上那熟悉的字迹,确实是齐王妃舒韵磬的字迹。
字条上只写着六字:小心看护孩子。
“夫君,那妇人果然是齐王府的人!”
她与上官彧并未在真齐王妃舒韵磬提过那妇人,亦未提过那孩子,可齐王妃取用如此隐秘的手段,避过齐王,让他们小心看护孩子。
“那孩子难道与齐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