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痛入骨髓的感觉再次袭来,二人悄悄地下头去。
舞台上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都通过麦克风清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任佳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句问话出口,任佳心里非常忐忑,她有些后悔,生怕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涉刀锋建筑公司。
阿胜答道:“我们都是马上加入F教会的人!”
任佳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论什么样的组织,都是教导人们弃恶从善的,你们需要加入F教会还怎么敢杀人?”
“……”阿胜他们没有回答,他总不能说,F教会是教人杀人的吧。
“刚刚被你们斩首的人是你们教会的敌人,是吗?”任佳再次发出拷问。
台下的酒客们屏息等待,内心希望他们做出肯定回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觉得安全。
“……”
那些人仿佛中了哑巴咒,再不说话了。
任佳微笑着扫了一眼刘琮,刘琮点点头。
好个刘琮暗暗将一包“三魂软骨散”和一包“五谷罩魂碑”进行搅拌,然后走上前去,对着阿辉他们大声骂道:“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手段极其残忍,影响极其恶劣,现在又企图用不回答问题对抗审判,令人发指,其心可诛!”
说完用力朝着他们额头一个个拍了一下。
霎时间,阿辉感觉眼睛里被喷了辣椒粉、阿胜感觉耳朵里进了水蛭,那些随从一个个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似乎要爆炸一般。
有个随从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阿胜牙齿噶蹦蹦乱响,强忍住难受,厉声吼道:“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你怎么这么怂包?快快停下叫喊。”
“你们还能坚持不肯招认,是吗?”任佳稍稍感到审问费劲儿,心里思考着方式方法。
阿辉浑身颤抖,但还是有些强弩之末般的嘴硬:“那要看是什么问题了。”
“那么你来告诉我,什么样的问题,你们能答,什么样的问题你们不能回答呢。”任佳被气得要笑了。
“能答的我们自然回答你!”阿胜说的跟白迷魂阵一样。
“你们为什么杀了刚才那个红发青年,他得罪你们教会了,还是得罪你们了?”任佳不愿纠缠下去,她问出问题的同时,给郝识文使了个眼色。
“教会特使说,如果加入教会,就要杀掉一些坏人,或者打破一些阻碍教会经义的条条框框,影响越大越好!”阿胜回答时给人的感觉是他已经被折磨到要精神崩溃的边缘。
原来如此!
阿胜、阿辉以及他们的兄弟闹出这么大动静,只是向F教会递交投名状!
这是多么残酷、多么可笑、多么幼稚的事情,可是的确又会出现在我们身边,这是我们教育的不够,还是我们对待罪恶过于仁慈。
任佳吃惊的都要把下巴弄掉了:“你们当真和那个红头发青年没有恩怨?”
阿辉快要昏死过去了,他强忍着回答:“我们都不认识他,刚才杀他也是临时在这里找到他的。”
任佳问台下:“刚才和红发青年同桌的那两位女士在吗?你们确认下和这帮畜生真的没有仇怨吗?”
“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啊,就是刚刚那个阿胜过来摸我脊背,说要我们跟他教朋友,跟他去开房,我们才打起来的。呜呜呜”
她们哭得很伤心。
任佳这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阿胜、阿辉还有你们几个,我最后问你们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