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祯七年底和崇祯八年初,天气较冷,户外活动少了一点,室内活动多了一点。在室内事务中,文化运动指导小组织的活动就多起来了,现在,众人在讨论社会组织问题。
此崇祯认为,社会组织分为基础组织和上层组织,或非政府组织和政府组织。
最初的社会组织是氏族,以后出现了胞族,部落,部落联盟。
部落联盟或古帝相当于当时的政府组织,但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府组织,战时象军队指挥部,平时只是一个联络机构。
部落联盟时的战争,依靠的是原先众部落内各人共同生产、平均分配的习惯,众部落的人齐心协力,拚全力参战,后世那种取亏,牺牲同族人的利益而自己获利的谋略当时没有出现。
一个部落是早期人比较密切的生活单位,部落国是当时的主要组织。部落国有一定的武力,但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府组织。
后世周边少数民族的部落,特别是北方部落,有强大的武力,如果能抢劫到物资,也许能迅速转化为世俗政权,如果抢不到物资,则只能慢慢的发展,其军事力量也许可能会自然瓦解。
中华的部落国转化为世俗国的重要事件是夏国的建立,夏国建立了政权组织,按照农业生产的需要组织社会,与原先的部落组织有本质区别。
夏国全面实施父系氏族,是家庭出现的重要基础,其后家庭在生活中出现,中国的家庭类似于西方史学中的一夫一妻家庭。氏族和胞族向家族方向发展,成为后世的家族。家庭和家族成为了社会的基础组织,后世的许多村庄都有原先氏族或胞族的影子。
现在,县以上机构是明确的政府组织,村或里以下是民间基础组织,大里或乡偏向于政府组织,是政府组织与民间组织之间的中间组织。后世乡完全成为政府组织,村也政府化成为中间组织。
基础组织除了家庭和家族外,还是商行,企业,帮会,商会,道会等组织。基层组织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历史的演化,也是有其存在的社会意义。
当时颜毅敏提出异议:“家庭做为社会最基层的组织无可避免,家族还是要打破好,其实,家、家、家,也就是枷、枷、枷。因为家族的反作用大于正作用,所以要打破,后世都把族权当做一项重大针对性的旧事物。”
崇祯看其他人,意思是问其他人有什么看法。
伍鸿友说:“我们应持中庸的观念,不能绝对否定家族的存在,也不能放任家族自行发展。我们就通过合格家族的验收,官府主流宣传,办学等方式影响家族的发展,引导家族向好的方向发展。家族对帮助贫困家庭,幼儿的基础礼仪教育等方面能起作用。”
黄宗羲:“现在已经有那么多家族存在,想要解散家族没有‘礼法’依据,朝庭众臣也可能会群起而反对。”
顾炎武:“还是因势利导好,对家族施加影响,争取起到基础职能,又克服其缺陷。研究部门把确立的无争议的基础礼仪教给童孩,避免我中华人连基本礼仪都不懂,象周边少数民族一样粗鲁或直接。许多从匪从盗的人都是无人收养,没机会接受正常的基础教育,从小就在匪窝中长大,学习土匪的行为。”
崇祯说:“另一时空中的后世,是因为满清占了中原,满清实行民族压迫和极端的文化封锁,不但家族走向反动为主的局面,就是许多社会组织也相当落后。所以我们现面无论花费多在的代价,都不能让后金入主中原。”
黄宗羲当时虽然年青,但知识面很丰富,历史知识也是其强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