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偏过头,眨巴眨巴眼,“你为什么叫穆临渊哥哥?”
“我什么时候叫过他哥哥?”
夏承安仰躺着,目光呆滞,身上席卷而来迟来的空虚,昨天没机会自我检讨,直接被肏晕过去了。
“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你别想抵赖。”
他这么侧着身,身上赤条条的,锦被下露出脖子下两侧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看起来有一种一折就断的脆弱感。
看着分明是个柔弱美人,怎得上了床就爱胡搞,身上劲儿跟使不完似的。
夏承安这么想着忍不住上手摸了两把,嗯,还是结实的,腹肌胸肌一个不落。
美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柳涵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开始明码标价,“别碰,不说实话不给摸。”
“什么哥哥,我叫他穆哥,你听岔了。”夏承安抽回手,觉得还是言灵好,给摸给抱的,毛绒绒软绵绵的。
“嗯哼,怎么没见你叫我柳哥哥?”
“你才多大。”他可不想跟柳涵玩儿这种哥哥弟弟的情趣,有乱伦的嫌疑。
“那穆临渊就比你大吗…”
好像是哦,穆临渊年龄比他们都大。
柳涵决定闭嘴,沉默了一会儿,又爬起来说教,“夏承安!以后不许这么叫他,你跟他关系没好到称兄道弟!”
“我这不忽悠他的嘛。”
“好…不行,忽悠也不行!”
“嗯嗯,师兄说的对。”
两人总会在这种清晨闲聊,什么都能扯,柳涵说什么夏承安就接着,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夏承安拉着柳涵的手往自己腿心摸,“你看看,我下面是不是肿了,之前没感觉这么疼啊…”
柳涵一头扎进被窝了,掰开两条大腿看了半天,出来的时候眼里带着朦胧水雾,就这么从被窝里抬头看他,一幅魅人的姿态。
“没肿啊,就是红红的。”
夏承安不像昨晚那么抗拒了,有气力道:“破皮了吗?”
“没啊。”
“有药没,给我涂点儿。”
柳涵找了找,“上次那种可以吗?”
上次?哪次?
“嗯?”夏承安不解地眯起眼。
柳涵躲开视线,“就是那个天山雪莲,你不是说好用嘛,我叫人送了几瓶过来…”然后不经意地扫视他脸上的表情。
“哦----”这一声欲盖弥彰。
那个时候就这么上心了,柳涵当真是个能藏事儿的人,在他身上放法器也是,不管做了什么都不喜直白地说出口,要等人悄悄来发掘才觉得惊喜。
“我给你上药。”
细白的手指沾着药膏在鲍肉上游走,两瓣肿肿的阴唇挂着淡白透明的液体,柳涵倒也没起什么别的心思,把里里外外都涂上了药。
夏承安叉着腿躺着,给自己上药的人全身也光着,下面那根东西老在眼前晃悠,想不看见都难,他脸皮再厚,这种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随便找了个话题,分散注意力,“咳咳…那些医师要是知道你拿天山雪莲做的药膏做这事儿,他们不得气疯了。”
“做什么事儿,你受伤了,涂药不是天经地义吗?”柳涵坦坦荡荡,他做什么事了?天山雪莲在这种关键时刻才能派得上用场,平时留着也是留着,用用怎么了。
夏承安会不会觉得他太过铺张浪费了?
他有些不快,两眼一瞪道:“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觉得配不上?”
对于普通人而言,天山雪莲确实千金难得,但柳家有专门的人在雪山上采摘和培育,在几百株里取几株给他做药膏,算得上什么呢?
夏承安这处如此金贵,他用嘴舔舔就红的仿佛能滴出血,而且前面那粒小豆豆看着大了一圈,藏都藏不住,肿成这样了,其他的药膏指不定没这样的效果。
该不会是觉得本少爷很穷吧?
他心下一颤,他是跟夏承安提过梦中的事不,但柳家势弱是一时的,该有的钱财照样不缺。夏承安约莫是误会了,自以为柳家已经到了穷困潦倒的地步……
这是在给本少爷省钱吗?
可现如今他柳家没有遭遇变数,天材地宝要什么没有?有什么好省的,不过是区区天山雪莲,夏承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有本事给他摘下来。
夏承安摇头,“就是感觉…暴殄天物啊。”
柳涵擦干净指尖,手动把他两腿一合,自己重新躺到他旁边,“什么暴殄天物,我看你是穷傻了!”
夏承安很是赞同他这个说法,“我真的很穷。”
他在孤儿院待了十几年,大学毕业以后,就在县城找份闲差,做做社畜,大城市的光景与他毫不相干,能苟活就行,想着当下,远比想着未来好。
他能穿书过来,就绝对不想再回去,那种日子谁愿意过,就让谁过去吧。
他一把搂住柳涵,美人在怀,谁要回去受罪。
柳涵揽着他,语气有几分得意,“怕什么,跟了本少爷你还愁没钱花?”
“我们俩都是吃软饭的,你说,我是不是该提前想想怎么讨你爹娘欢心?”
“什么呀,谁吃软饭了!我才没有,家里好多事全是我在管,你问也不问,你什么时候心疼过我!”
柳涵委屈其他人误会他也就罢了,怎么夏承安也这么说!天天忙里忙外的容易吗?他娘不想干的事全扔给他了,这哪是把他带回家休养,分明是找了个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