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墨凌渊看着她：“本座要在这里取你的心。”
“不是……那我……”顾云歌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不用脱吧。”
虽然她是个不怎么在乎凡尘俗事的修道之人，但也还没有看开到在男子面前脱衣服的地步，而且老狐狸在她看来与旁人还是有些不同。
“想不穿也可以。”墨凌渊四下看了看，又冲她笑：“左右没有外人。”
“你就是外人。”顾云歌说着便去脱鞋子和外套，最终穿着里衣下水，水并不是很深，但也到了她脖颈处，她飘身向着墨凌渊而去，嘴上还有空调侃：“这圣泉灵力充足不假，但你们魔族不需要灵气吧？”
“不需要。”墨凌渊探手揽过她的腰腹，一个翻身将她安置在泉水中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令她上半身露出水面。
顾云歌只觉得身子一转，而后就被壁咚了，眼前便是墨凌渊宽而结识的胸膛，晃得她更迷糊了。
“但你需要。”墨凌渊站在她对面，目光却落在顾云歌的耳朵上，笑道：“小兔子，你耳朵好像红起来了。”
“热的，这里太热。”顾云歌从水下拿出手，在耳畔扇着风。
墨凌渊没有延续这个话题，而是道：“本座要动手了，你先将这个吃了，过程中会有些痛，你忍不住便叫出声来。”
他说着将一颗丹药递到顾云歌面前。
顾云歌本以为是麻醉止疼方面的丹药，结果微微一嗅精神一震：“九品，固灵丹。”
这是能快速修补人体所有损伤的灵宝级别的丹药，无论是灵力、气血、骨骼，甚至刚刚失去生命半日之内，只要服下这样一颗丹药便能完好如初，甚至能对人体进行改善和重造。
“是。”墨凌渊再次向前递了递。
“你们魔族竟然有九品丹师吗？”顾云歌接过丹药，二话不说便扔到口中，感受着体内精力充沛的舒畅感。
“这丹药出自季苏白之手。”墨凌渊回答。
“那便不奇怪了。”顾云歌点着头，季苏白作为天下第一丹师，自然是九品。
墨凌渊此刻大手已然抚上了顾云歌的肚腹，薄薄的里衣完全被水浸透，穿与不穿差别并不是很大。
顾云歌只觉那大手扔是有些冷，咽了下口水道：“药效发挥了，你快开始吧。”
墨凌渊打了一声招呼，一道道魔气刹那间穿入顾云歌腹中，顾云歌当即瞳孔一缩，这一下如同兵刃入体，是有点疼在身上的。
只不过那九品丹的恢复力量惊人，她只是刹那间便不觉得痛了，但是接下来还有另一波，便是要将心脏与她体内经脉剥离。
顾云歌理解墨凌渊为何不直接出手，这就是挖仙骨一样的手段啊，只是有了强大的修复灵药，这疼痛不适感被降到了最低。
墨凌渊下手并不快，以至于每次一点点痛便被治愈，不知不觉那颗萦绕着黑气的心脏便已然到了他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