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班级有60个学生,他的成绩排名一般都会维持在30名。
如果四个人打麻将,他一定是不输不赢的那个人。
跑步的时候八条赛道,他都会稳稳地跑在第4个。
优秀的人惹人注目,落后的人招人嘲笑,只有不好不差的人才能隐身。
所以演戏的时候他也在努力维持着中规中矩的平均线,虽然他不想红,但他也不想因为演技烂到出圈被当成嘲笑的素材,那样很社死的。
顾清衍说他努力倒是说对了,他并不是专业的演员,想要达到不招骂的效果他需要付出比其他演员多出数倍的努力。
“虞老师最近跟我对戏的状态越来越好了,他是不是承认我了?”
在剧里扮演虞念哥哥的主演盛怀安敏锐地觉察到虞念的变化,虞念以前跟他对戏的时候还有生疏的距离感,最近叫起“哥哥”的语气却越来越自然了,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
“虞老师长得好可爱,声音也可爱,怪不得网上都说他是天选沐桑,只是不知道后期黑化的戏份他要怎么演呢?”
盛怀安越想越兴奋,就像打游戏团战的时候迫不及待想看到队友开大一样,他甚至恶趣味地把兄弟之间相处的戏份演得更加亲密间,似乎已经预感到这部剧播出后观众讨论得腥风血雨的战况。
因为这是一部仙侠言情文改编的剧本,男女主是官配,原作里的骨科CP也只有少部分的邪教粉在磕,顾清衍当初给虞念挑本子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现在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这对兄弟的戏份,怎么有点……暧昧?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顾清衍现在疑惑的心情,那就是五个字——腐眼看人基。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在意虞念了,以至于看到正常兄弟相处的戏份都吃醋,其实两个人也没做什么,就是说的台词和眼神交流让他觉得怪怪的。
顾清衍越想越酸,趁虞念下场休息的时候很没安全感地把人拉到角落里偷亲,“不能那么叫人哥哥。”
“放开,会被人看到的。”虞念紧张兮兮地推开他,“这里又没空调,顾总你好好回房间待着吧。”
“我要看着你工作。”顾清衍不放心地提醒他,“兄弟之间一般不会做那种动作,这个剧本有问题,我明天让人改改。”
“不是你让我接的剧本吗,说改就改,改了又要重拍一遍。”虞念当然知道这个剧本很基了,不然在原作剧情里他和盛怀安的骨科CP也不会爆成那样,但他气恼顾清衍非让他接这部剧的事情,既然顾清衍这么想捧红他,那干嘛现在又要来干涉。
而且哪个打工人乐意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工作又被老板打回去重做的,他忍不住爆发了,“你知不知道只是重拍一场戏,导演要顶着太阳找最合适的机位,编剧要熬夜改稿,道具组要清点核对,演员要重新酝酿情绪,顾总一句话就可以把我们好几天的工作否决掉,是不是太霸道了?”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顾清衍这才如梦初醒,他就是身体状态很焦灼,看到虞念跟别的男人暧昧的气氛就吃醋了,作为一个有决策权的上司确实不应该这么徇私。
可他还是醋得不行,等虞念今天的戏份一拍完就把人拉走了,抱到怀里顶着,“念念,来跟我做。”
“你怎么又这样了?”虞念并不知道顾清衍被医院的催化剂提前激发了药性,但他之前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好意思拖延整个剧组的进度就硬着头皮继续工作了,现在顾清衍又来找他缓解药性,他就更生气了,“不是你说不想影响到我工作嘛,再做一次又爬不起来了。”
“不会的,这次我克制一点。”
顾清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很想黏着虞念,哪怕不做爱,抱在一起贴贴也是好的,但虞念已经冷酷情地推开了他,“说话不算数,讨厌你。”
“不要……讨厌我。”
“砰!”
虞念已经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上了,顾清衍只好自己找个空房间住,下面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他想着就像在医院取精那样忍一段时间就自己软下去了,可是现在虞念和他正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心神不宁地坐在床上,突然就想到了前几天虞念跟他八卦的事情,“听说有女演员晾的内衣被偷了。”
念念的内衣,好想偷,哪怕只是内衣也好……
顾清衍朦朦胧胧间冒出了这个想法,自己先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可以那么变态痴汉,虞念不肯给他碰他就馋人家内衣了。
“你就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吗?”
顾清衍突然动手抽打了一下自己勃起的性器,可怜的鸡鸡还没有被主人如此暴力地对待过,吓得耷拉下来,垂在腿间微微瑟缩,顾清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取出了一盒上次用过的那种冰火狼牙套,箍上去的时候整根东西正好被冰感润滑油浸透,让欲火瞬间降下去了不少,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
“叽……叽叽……”
顾清衍在睡梦中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农场里,他定睛一看,发现农场中间站立着一只胖乎乎的小鸡,是卡通版本的那种,小鸡似乎被揍得眼冒金星的样子,身上还裹着一层冰块,冻得瑟瑟发抖,委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泪汪汪地看向他。
“叽叽……想要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