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简单,我们的列斯泽克主义谠,是欢迎和支持一切支持列斯泽克主义,愿意为列斯泽克主义而奋斗的人加入的革命政谠。对于我们来说,重要的是他的立场如何,而不是他所处的级阶如何。在立场上,如果他支持列斯泽克主义,如果他是在为列斯泽克主义和无产级阶服务的,那他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出身,他就应当是我们的同志。而恰恰相反,如果他厌恶列斯泽克主义,他与无产级阶互相敌视,那他不管是小资产者还是同样的工人、农民,他就很难说是我们的同志。”塔奇米严肃的说道。
“我们的谠,不主张唯出身论,唯身份论。但是同时也要对不同的级阶保持格外的清醒,对敌人和朋友有一个清楚的认知。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个问题,是要通过智慧与思考才能解决的。我们不能固执的就敌视一切的不同级阶的人,更不能就认为所有的无产者,只要是贫穷的,又或者是做工人、做农民的人就一定是朋友。政谠政治不是可以这样开玩笑的,他是严肃、认真,且注定伴随着牺牲与妥协,要流血,也一定要流汗的!”塔奇米手用力向前推出认真的说道。
“闹革命,不是闹笑话,更不是请客吃饭。如果在座的同志还认为我们的革命是和过去一样,只是在报纸上刊登几则不痛不痒的话,只是在官逼民反的时候出来当一回英雄,在失败后不总结和反思,又或者是如小资产级阶一样,吊古伤今,说些小资产情调的‘忧郁症’,我的回答是这样是闹不成革命,无法成功的。”塔奇米继续说道。
这些话的核心含义其实非常简单,那就是不要唯出身论,反对盲目的级阶朋友理论。要知道,搞列斯泽克主义革命和钻研列斯泽克主义可不是一个概念,你钻研列斯泽克主义的话当然可以拿出身和级阶朋友理论说事,因为你只是在钻研理论,没有付诸行动,那你就可以保留最纯正、最纯洁、最不会犯错的说法,去和别人辩经或者论战。但是你要是搞革命那可就不行了。很多东西在课本上可以使用,在革命上,那是要出人命,要流血的。
闹革命,那就是要实践。很多书面上的东西就很难在实践中使用,要考虑很多因地制宜和国家环境、社会环境的因素才能做出最终的决定。要是按照唯出身论做事的话,那岂不是出身越穷越光荣,出身越富越动反了?那按照这个理论,塔奇米这一帮搞革命的同志有一半就得先被‘肃反’出去。
蔡艮寅是知识分子,也算有点钱,足够脱产。塔奇米更不用说了,要是他拿钱去开厂子就是标准的大资产级阶。卡斯恰尔同志的童年也并不算糟糕,他的父亲是老师,后来甚至是贵族。伽利波第同志更不用说了,他父亲是船长。柏子平同志之前也是老师,倒是约瑟夫同志,他父亲是皮匠,他和朱玉阶差不多,都是从困苦家庭中长大的。